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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兰一开始也觉得这少年的武器诡异了一,很不寻常但从未往隐藏职业上想。虽然官方是开放了隐藏职业,但隐藏职业岂是那么容易获得的,至少目前还没爆出有谁获得了隐藏职业。尤其是凛然竟然扛着他那把大大的镰刀在镇上大剌剌的晃荡,这就更打消了叶兰兰的疑,寻常人有了好东西不该是藏着掖着么,比如她自己。好吧,凛然这子确实不是寻常人。
所以得知凛然竟然是隐藏职业之后,叶兰兰才会如此诧异。她还以为自己运气算不错的了,可跟凛然一比,好吧,这没法比,她的运气是财运方面,凛然是技能方面,两者没有可比性。
既然已经告诉叶兰兰他是隐藏职业者,凛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等镇长爬到半山腰连影子都找不着之后,他也带着叶兰兰往无由峰上爬去,边爬边在叶兰兰的强烈要求下,讲述了他阴差阳错拜了师的经历。
凛然是独自来玩游戏的,也就是他在游戏里没有现实朋友。由于他的个性比较爱较真,做事也一板一眼的,又不爱主动跟人搭讪,而且即便是有美女主动来搭理他,他一般也都是不会嬗会的,就像叶兰兰第一次在野外碰到他一样。
因此这就造成了他在游戏里一个朋友都没,偏偏他又没叶兰兰的那种财运,打怪修装备传送什么的都是要花银子的,混着混着就越混越窘迫口袋里经常只有几个铜板。
而他又是个升级狂人,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有时间都会跑去打怪升级,药水和装备的消耗可是一笔不菲的开支,所以在1级的时候凛然了彻底破产了,除了身上那身NO级的白板装,他一无所有,连武器也因为没了耐久度,彻底报废了。
面对日益窘迫的财务危机,凛然不得不停止升级的步伐,学了一门生活技能——采集。打算出城挖东西卖了买把武器再继续升级。
不过这个时候大公会进游戏的玩家已经很多了,逐渐形成了一套相对完善的体系和分工因此好的采集基本上都被公会给包了。凛然一个人抢也抢不过只好四处寻找新的矿石和药草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一个不心溜到了无由峰上。
见这里没人没怪的,他很是好奇,便想爬到山上去看看有没有矿石、药草之类的,若是换了其他的人,看见山坡都光秃秃的多半不会爬上去了。但凛然不同,他心思单纯,压根儿没想那么多,于是花了两个时爬上了山峰,结果峰竟然是枯石一片寸草不生,更别提矿石和药草了。
正在他郁闷得要死的时候却发现了山上一个岩洞里竟然住了一个npc作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爬上无由峰的玩家,他成功的获得了该npc的好感,成为了这个npc的徒弟,学了这个npc的独门技能,然后还获得了他背上的这把形状诡异的镰刀。
叶兰兰听了直叹息,真是傻人有傻福啊。不过一切偶然当中都存在着一定的必然因素,比如现在大家都忙着升级,没人愿意浪费几个时爬到无由峰上看一看结果只有这个一根筋的傻子爬上去了,并因此而获得了别人艳羡的隐藏职业。
若换了她,不知道山上住着这么个牛叉的npc,也没任务是断然不会浪费两三个时爬上无由峰峰的。
整整两个时,叶兰兰感觉自己好久没这么剧烈的运动过了,爬上山之后,腿都开始打颤。无忧峰是一片空地,大约有五六亩那么宽,地面上果然如凛然所,寸草不生,除了一颗颗几米高甚至十几米高的巨石,什么都没有。
此事涉及凛然的师傅,他并不好进去,给叶兰兰指了指山洞的方向后就找了个地方自己玩去了。
叶兰兰也没为难他,蹑手蹑脚的往凛然的那个山洞走去。因为摸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叶兰兰干脆偷偷帖到山洞口听起了壁角。
等了三四分钟之久,山洞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然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响起了镇长熟悉的声音:“爹,你没事吧,爹……”
陈一刀拍了拍胸口,喝了陈念朱递来的茶水之后好了许多,他自言自语的念叨了起来:“阿朱,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
叶兰兰在外面听得一阵火大,这npc真墨迹,除了这句就不能换个新鲜的台词么?就在她撇嘴以示不满的时候,山洞里突然传来一道令人苍老的声音:“姑娘,进来吧!”
叶兰兰心惊的瞟了四周一眼,好吧,这鸟不生蛋的山上好像就她一个是女的,应该是叫她,不过这老头难道戴了穿山眼镜,隔着这么厚的墙壁都能看到。
该识时务的时候叶兰兰绝对会很识时务,这个npc一看就是很厉害的那种,她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山洞,双目向前,目不斜视,中规中矩的盯着陈一刀。
见到她突然出现,陈念朱腾的站了起来,冷冷的盯着她:“你这丫头竟然敢跟踪我,哼,这个地方是你该来的吗?”
陈一刀挥手制止了陈念朱对叶兰兰不礼貌的举动,眼神带着怀念之意的望着叶兰兰,嘴里喃喃自语:“当年我第一次遇到阿朱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俏皮的盯着我,眼神含笑,不像其他人那样目带尊敬和害怕!哎,一晃二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姑娘,阿朱,阿朱她还好吗?”
叶兰兰这才有机会认真打量陈一刀,实话,二十几年后的陈一刀就是个糟老头,头发花白凌乱脸上皱纹满布,胡子也层次不齐的挂在胸前,衣服破破烂烂的,跟丐帮老头子有得一拼,哪里还有当年一代大侠的风光。对于这样一个老头子还能同时赢得两姐妹的爱甚至让这姐妹俩反目成仇,终身不再见,叶兰兰只能感叹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还是古人看得透彻,红颜枯骨什么的都是真理,男人也一样逃不过时这个杀手的折腾。
叶兰兰斟酌了一会儿,才谨慎的开了口:“不好,她时日无多了,托我来问一句你当初为什么会娶阿狸?这是她的最后的心愿。
最后一句是叶兰兰自己加上去的一看这陈一刀就还对阿朱旧情难忘那阿朱也是如此这也不算叶兰兰胡扯。
陈一刀愣了一下,突然两行清泪从他浑浊的老眼中淌了下来,叶兰兰怔了一下,原本她只当这是一个任务,没带任何私人感情进去,但此时看见陈一刀真情流露的模样,她也忍不住有些伤感,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只是叶兰兰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陈一刀不管他哭得有多难过,当年阿朱失踪,转眼他就娶了阿朱的好姐妹阿狸,不管是什么理由,这行为都不值得原谅。
一时之间,山洞里寂静无声。半晌,陈一刀才颤抖的伸出龟裂开的手背擦了擦眼泪,悲伤的:“都是我对不住她。罢了,既然她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当年她和阿朱在离白水镇三十公里外的山坳里遇袭,迎亲队伍几乎全军覆没。我在喜堂等了好久,最后却等来了一身血衣的阿狸,阿狸她告诉我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埋伏,我立即骑马赶到山坳却只看到一片血肉模糊的尸体,其中还有阿朱的红嫁衣。”
“当时我以为阿朱死了,万念俱灰,每日以酒度日,这段时间都是阿狸拖着重伤的身体照顾我,她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我也给别人留下了许多闲言碎语。那时候府里很多下人都在偷偷议论,我知道之后,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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