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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意缓解屋内的气氛。朝睿亲王扫了一眼,示意他开口话。
睿亲王接道暗示,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懒懒的腔调:“赵伯,咳,赵伯别见怪。我是母后的儿子,跟弘毅哥也是从玩到大的,也随皇兄称您一声赵伯吧!”
“不敢。不敢!”那人听到声音把视线从长平侯身上收回,起身拱手,虽然嘴里推辞着,整个人的神态却不卑不亢,看得皇帝心里暗暗头。
“赵伯。听弘毅哥,您之前在西域化名孙司童行事。可对?”睿亲王接着问道。
“正是!”那人头。
“侄儿能不能问问赵伯为何选了这个姓名啊?”睿亲王脸上多了丝好奇,轻轻的问道。
他这话一出,那人和长平侯脸上都露出抹尴尬。
但是,那人也知道自己虽然真金不怕火炼,但是这事儿太匪夷所思而且涉及的东西太严重,不由得他们不谨慎,所以虽然这个问题他心里多少有些尴尬,却也不能不回答。
“是因为贱内出自孙家,出嫁前闺名梓潼!之前臣与贱内一直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后来在外也是自然牵肠挂肚,所以取名孙司童,取其谐音,也是提醒自己时刻不能忘了家里的妻儿!”
他这话的时候没有看着睿亲王,开始时垂着眼睛,到最后却直直的盯着对面的长平侯。
长平侯听了他的话身子也是止不住的一颤,接着却再也没有动静。
那人眼睛一黯,心里感到丝丝的失望。
皇帝听了与睿亲王对视一眼,换做他开口:“赵伯,昨天您让弘毅给朕送去的东西,朕已经看过了,确实是真的,而且与父皇留下的东西一致,但是事关重大,朕不能不谨慎。”
“臣懂这个道理!”那人看着皇帝一字一句的道,眼睛坚定执着。
“那您能告诉朕,你临走之时,父皇可对你了什么?”皇帝问道。
那人眯起眼睛,仿佛回到了二十一年前的那个深秋。
当时他拼劲了性命护送着圣下与援军会合,他受了很重的伤,几乎奄奄一息了。
他知道这次截杀为了什么,更知道圣下丢失的东西是何等的重要!
圣下不能声张,只能暗地里派人寻找。
当时圣上心里隐隐知道这件事的背后之人是谁,所以他找到了生命垂危的自己,把他的担忧告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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