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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要话的意思。这一路以来,其实就是如一个人在话,石只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看主人还不什么,如只有征询意见了:“主人,您看我们是绕神树过呢还是绕神狼过?”
“哦?”任石不知道绕神树和绕神狼过是什么意思,就带着疑问的眼神看了如一眼。但是脚底一刻也不停,还是保持着较快的速度。
“主人,是这样的,如果是我一人,我就直直地穿过去了。为了避免您受到攻击,让我来吸引神树或者神狼的注意,您走远离神树或者神狼的边缘匿迹潜行。爷爷就是这样去缔皇宫宫门处的。如果没有我的吸引,爷爷也不能够过去。”如美目瞟一眼任石,带着神气继续道。
“主人,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离神狼远,神树近。但是绕神树风险大,绕神狼风险。请主人定夺,我们怎么走?”如把决策权完全给了任石,做到了一个下属应该做的事情。
任石对如的表现非常满意,心中暗叹,“难为了这么个美丽的姑娘,竟然就这么要时刻考虑自己这个空里来的主人。”
任石本来想着走近路,但是又不想让姑娘知道,对她来非常特别的神树已经被自己给收了。话到嘴边又改口道:“还是走保险的路吧!”
“好的,主人!只是有远,我们只有加快速度!”
“嗯!”任石只是嗯了一声,跟着如的速度开始加快。任石自己都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多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在这个丫头面前,竟然只有嗯的份。
一路上,如了一路话,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这是见到如以来,看到如最高兴的样子,也是听如话最少的一次。
记得第一次见到如,一个美丽的姑娘,差把自己的眼珠子给吸走。想到这里,任石的脸有微微发烧,好在只顾着话的如没有发现这个异状。
和这么一位美女同行,任石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不由的想起了有关叶如的事情。
记得第一次被邀到宫中庄庄主议事厅,就遇到汪录虎逼婚,第一次见到这个美丽的姑娘哭鼻子。当时那种无助的眼神,我见犹怜。
然后就是征讨汪录虎出征前,如全身戎装,英姿飒爽,光彩逼人!
以往的一幕幕,都很难与眼前这个天真无邪、一路叽叽喳喳的姑娘重合起来。只有那张美丽的脸是一样的,其他的真得难以想象是一个人。
如停住了脚步,躬身对任石道:“主人,前面就快要到了神狼的住处,还请主人朝着我左手所指的方向一直走,直到遇到墙壁。然后贴着墙壁匿迹潜行,一时以后我们在缔皇宫门口相见。”
任石头,道:“你也要心!”
如自信地道:“我没事,主人记着要潜行哦!”然后蹦蹦跳跳地朝正前方跑去,显然是找神狼玩去了。想到要姑娘为自己打掩护,任石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种憋屈的感觉。
压抑着这种不爽,任石施展出匿迹潜行的本领,朝着如所指的方向心地潜去。走着走着,石的心里觉得有些不妥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了?这种不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了。
石只能更加心翼翼地施展匿迹潜行的本领,速度也比开始慢了一些。越往前走,心中不妥的感觉越发明显,一丝危险的感觉开始出现!
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动荡的环境中,又经历了一些战斗,对于危险任石有着莫名的直觉。那种不清原因的直觉非常灵敏,也非常准确,没有一次不灵验。现在面对一丝危险的感觉,任石没有选择退缩,耐着性子放慢速度往前走。
一边往前走,一边警惕地感受着那一丝不妥而又危险的感觉,试图紧紧抓住,却又轻轻一滑脱离了自己的感觉。
看似虚无缥缈,却又不时地在自己面前飘荡。
任石知道自己的感觉是真的,越往前走,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那种感觉由一开始的一丝,变得越来越多,变得越来越密,变得越来越清晰。从虚无缥缈开始有了脉络,原来它的根源是自己的左手,是那个左手中变变细的木箫淡影。
左手中那个淡淡的木箫淡影随着自己往前走,它开始变得清晰起来,甚至有些跳动的感觉。任石从木箫的淡影变清晰和跳动,领悟到原来这个木箫要出来啊。
只是一个念头,木箫就出现在自己的手中。一到手中,木箫就开始疯狂的变大,一直在变大。一些更细甚至透过手指缝向着地面钻去,分量却没有增加。
任石现在算是明白了,这是神树觉察到了神狼的存在,要和神狼对着干了。任石后悔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一棵神树和一头神狼对峙了近百年,再次相见犹如狭路相逢,自己怎么能把神树给放出来呢?
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后悔!悔得肠子都发青了!
任石在这里咬牙启齿地后悔着,木箫在那里不管不顾地疯狂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