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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帘落下,朱氏的身影不复眼前,景晨才收了神色,后仰着半靠在大红烟云的软枕上,微阖的眸中闪过倦怠。于有些人为防助纣为虐而必须置之死地,而待某些诸如朱氏类等,亦该留有余地,收于掌中,关键时候才能为己所用。
人的价值,在于利用,如若没有丝毫用处,留之何用?
大爷回府后听二姨娘被禁足,见到妻子时连询问都未有一句,待换了居家的袍服,正坐在炕前,接过景晨递过的热茶饮了两口,没有言语。
景晨虽能料到他定是早知朱氏的事,却还得本分地上前回禀。后者听她如此坦然,含笑着就道:“早前院里没有主母,她们自在随性惯了,疏忽了规矩。而今你是她们的主子,如何处理做主便是。姨娘们犯错,打骂训诫,还得劳你费心。”
这话,却是予以了绝对的信任。
景晨自欠身应是。
大爷抿茶,眼神朝妻子望去,迟疑着开口:“你之前处事生疏,祖母私下与我过,让你先看些书,待等熟悉了才理账,莫要多心。”
景晨则笑吟颔首,“爷笑了,祖母思虑周到,妾身岂会多想?”
“你是个识大体的。”
大爷赞后,目光中便杂了几分打量,语气悠长地低道:“今儿遇见了五弟?”
景晨便忙跪下,面露倔强,低低答道:“妾身鲁莽,没有遵循爷的叮嘱,请爷责罚。”
大爷望着跪得笔直的妻子,片刻后亲自起身伸手扶她,满是怜惜地道:“是为夫思虑欠佳,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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