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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听她这话·端庄中规,少了方才缠绵时的柔媚·浓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身子前倾伸出手臂就捞起她,力道微提便将她带上了床。
真是娇。
未有越到内侧,隔着锦被趴在他的身上,景晨面颊顿红,手衬着对方胸膛就要起身。娇妻迷茫慌乱不知所措的模样分外诱人,大爷心情大好,发出低朗的笑声。
景晨便只好坐起,掀翻了内侧被角躺进,被纳入温热的怀抱。
床头的灯烛被吹灭,大爷躺下令妻子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胸膛上,闻着她周身淡淡的气息,搁在腰肢处的手反复摩挲,垂首便道:“涟儿,你是我君子浠名副其实的妻子了!”话中含着强调,似有带着欢笑。
“嗯。”依偎着他的软躯无意识地蹭了蹭,环在他后背上的手似新奇地上下轻按起那结实的脊梁处。
温香软玉在怀,又如此不安分,大爷不禁口舌干燥,偏是怀里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念着不该过度且对方肯定承受不住,便伸手推开了妻子,翻身往外。身后安静了半晌,跟着似不知想到了什么,听得那轻柔的低语,“对……对不起。”
知晓妯误会,大爷复又翻身过去,黑暗中似能看到她眸中的委屈,轻微叹息了又搂过她,“你没错,道什么歉。”
“我、妾身没能伺候好您。”
大爷轻笑,温热的唇畔贴着她的玉耳,声音暧昧道:“涟儿,你服侍的很好,方才······我很快活。”竟是隐含宠溺。
饶是知晓他并不定能看清,她还是眨了眨眼,心费解道:“是、是吗?”
耳后酥软,却是圆润的玉珠被人含在唇中,他直接用动作回答。情到浓时,仅存丝毫狼的大爷粗喘着松开她,“来日方长,别伤了你。”
他明明已经是箭在弦上,却生生止住。景晨不禁心生异样,男儿间有了预想,何必要忍?不顾身上不适,她主动吻上他,含糊唤道:“爷……”身为他的女人,自是尽最大努力令他欢愉。
内心几番交战,最后仍是顺应**挺了进去。
似乎,她总是纵着自己,而他亦无法拒绝抵住她的任何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