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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楚家夫妇的印象并不好。大爷原不想搭理,但念着毕竟是妻子的母亲,只好出去接待。原以为在对方提出要见景涟时推拒会有些麻烦,熟知对方然并无多少坚持,好言好色的就道改日就成。
语态不似长辈,却有些讨好心的感觉。
大爷亦没有精力去探索,只想着妻子能够尽快有消息传来。
单独坐在堂屋。内心就闪过许多疑问:她那日脚上的伤可是严重?这几日住在农家,吃得好、住得好吗?若自己去接她,可愿意跟他走?
她是会愿意的……
她过,在努力做好君府的媳妇。
大爷闭了闭眼,似乎初次体会到何为“牵肠挂肚”。
原来,习惯一个人的存在,是在短短时日内便成。
在君府仍在寻找的时候,身处农家的景晨终于知晓外面的人到底在搜寻些什么了,原来并不是君府的人,只是镇上大户刘员外家的千金与人私奔,故而才如此大动干戈。
然真的遇到这等事,男女情到浓时私奔离开。
刘家这般做,定没有为自家闺女留有后路吧?
后来听阿容才得知,刘员外家千金刘冰清恋上贫苦少年陈思清,因刘家嫌贫爱富,棒打鸳鸯愣要拆散,这段感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故而亦没有再做遮掩。
景晨闻后,不过感叹几句,内心隐现失望。
转而对于原仲轩的纠缠,仍是不冷不热,敷衍式不耐的打发。后者看得出她是这意,最后丢下去“既然你如此精神,那咱们明日就离开”的话便匆匆回了后院。
景晨不知晓离开这所农屋后的光景,却知晓再逗留越发没有逃离的机会。
夜幕降临,屋外的钥匙开门早已换上布衣农装的景晨从门缝处出去,二人轻手轻脚离开了院子。站在外面墙角,阿容将手中的布包递过,指着东边的方向就轻缓道:“夫人,您从这儿一直往前,在第二个道路口往左,然后继续往前,待等无住屋渐入荒凉后就能看到个废屋。是我家从前住的地,现在无人,您先在那边将就下,这包里有身我的衣裳和些许干粮,是我偷偷置办的,我娘都不知道。等到回头你家老爷离开了,我就安排你回乡,如果明天有空,我就去立即去看您的。”
景晨听得动容,颔首就道:“好。”
转身望向那漆黑的道路,暗下没什么可怕的。
告了别就往前,没走几步却听得身后人的唤声,阿容跑着过来“夫人,还是我送您过去吧。”
景晨心有感动,却到底因不熟悉而头。
阿容直送到了废屋外才离开。
景晨就慢慢上了台阶,取出袖中火折子燃气火星,推开门还没进去,就似有冰凉的利器触及她的脖颈,粗声警惕的男声响在耳旁“你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