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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出那等有辱府上声誉的腌臜事来,仔细你的皮!”
闻者身子微颤,扫了眼那旁立着的二爷,咬唇断断续续地就出惹人误会脸红的话来。
大夫人狠狠剜了眼那旁二爷,后者摆手就似要辩驳。
手足间有些无措,略显家子气。
景晨难免就多瞧了他几眼,似乎有些意外,心底里亦起了探究。
“好了大嫂,还要问什么?这等事莫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不可?按我,臻哥儿年纪不了,屋子里是该有个知冷暖的人。您对他严厉,亦要注意着他素来的需求和想法才是,否则他日即便是高官俸禄,处事间便总短人些许。”耿氏面色惬意,与其是劝语,倒不如称为暗讽。
这种语气,连景晨听得都有些皱眉。
二爷素来不多言语,不管老夫人还是大夫人,注意力大都是放在大爷身上,对他均疏忽了些。然而这也不代表,可以仍有三房的人欺负!
景晨瞥了眼脸色铁青的大夫人,上前两步即道:“母亲,三婶的对,二弟是府里的爷,总不能教他受了委屈。”扫了眼那旁昂起脑袋的裘氏,续添道:“不过今儿的事,儿媳身为晚辈个话,同上回情况并不相似,倒不如查明了再做安排?胭脂是五爷屋里得力的人,随意调开了,终究会很多不便的。”
原正欲发作责怪儿媳妇帮着三房人的耿氏闻此才面色稍霁,不悦地瞧了眼对方的三夫人,因口中无辞便颔首顺了景晨话中的意思“好,这个事便先交给你,可要好好办妥!”
话中暗示的意思,格外明显,长房里是不愿接纳胭脂这个婢子的!
“是的,母亲。”
景晨颔首后同三夫人告了辞,便让人将胭脂带到了晴空院,径自进了厅堂坐下,目光凌厉地望向对方。
后者跪在地上,目光楚楚,内心七下八上,怎的到她身上就和柳玉不同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