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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道:“没有消息?”语气悠长。
安浓便越发心了几分,“是的,奶奶。”脑袋低得不能再低。
景晨捉摸了番,最后迟缓道:“我知晓了,你先下去吧,还有,最近别再出府。”
“是。”
朱氏足等了两个时刻才见到衣光鲜亮的大奶奶,起身待主母坐稳后才上去请安,“婢妾给奶奶请安。”
景晨则似没那般多的心思同她周旋,竟是避问话而言其他,没几句话就摆手让她下去。
站在院中央的朱氏突然觉得,大奶奶开始摆架子和主母威严了!
不止朱氏,文氏和宋氏,包括晴空院内的众人都觉得大奶奶同从前变了很多,似乎同寻常掌事的妇人并无多少区别,日渐严厉。
察觉得到婢仆们做事时的心翼翼,景晨却没有改善。
她觉得,如今才是对的!
现下,根本不是才方进府的那阵子,如若仍旧那般放不开手脚,与人情面重于规矩,老夫人会不满意怀疑她是否有能力掌御府中诸事的。现下外面情况交患,内里自不可能再添乱给人留有话柄。
素来的日子,都是表面宁静,实际紧张。
又这样过了两日,大姑奶奶同大姑爷从京都回来,登门为客。大爷留在府里没有出门,景晨见他们姐弟亲密,猜测到彼此关系格外很是友好,亦讪讪地伴在旁边。
没过多久,大姑奶奶则同大爷到了书房,许久才出来。景晨呆在主卧不时瞄向对面书房,总是坐立难安,心虚难宁。
相伴而行去荣安居的时候,大爷私下里不动声色地握了握她的手。
景晨则只觉得心中闷热,有不好的预感生出,似乎周边要有什么发生了般,整颗心七上八下,太难安定。
然事实上,直到原家的车队离开,均无人私下同她交代些什么。似乎,谁都当真忽略了上回原仲轩将她劫去的事,连个事后解释或者安排都没有。
第二次,知州府传出,原仲轩离开了平城。(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