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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觉得莫名其妙,“太太这话错了,我何时是独身在君府?这儿都是我的家人,爷和老夫人待我都很好,并不觉得日子不如意。”
“我对你总归有分养育恩情。做人要知恩图报。”
景晨反问:“有恩报恩,那有仇呢,太太?”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楚太太再次吃瘪。
景晨则往前再行了两步,同她拉开距离后解释道:“句实际的话,如若君府当真如你想象中的那般能干,早就自己贩卖私盐,又何必通过官府?这行如此赚钱,不老爷会起念想,旁人也都想分杯羹。可怎的就没人做得起来呢?
太太。您想想我这话,到底是不是这个理?”
汪氏早已技穷无法。只是惊讶完本地凝视眼前的人儿,似乎仍现在对方的震惊里。
“对了,还有句话不防明告诉太太,现今儿您如若觉得还能掌控住我,这想法便是错了。不要满口为了我好为了我能在君府更稳定就三天两头登门,更别为自家私心觉得旁人都是好算计的。君府不会由得楚家谋划,您和老爷亦少起些念头。算盘打得再响别到最后落场空。”
“你、你真的是楚景晨?”
那个庄子上从受气长大、鼠目寸光的女子?
“不然呢?莫不是太太觉得,是景涟回来了?”景晨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跟着就走到门外,招来主卧檐廊下的安浓安宜,“亲家太太府中有急事赶着回府,你们替我送她出去。”
“是。”
待等被婢子们请出去,乃至上了楚家的马车,汪氏仍是浑浑噩噩的无法回神。她自然知晓那不是楚景涟,这女人的心计远远高于涟儿。揪着衣摆随着马车前行而微动,在心里咒骂起金氏。
原来,她还是摆了自己一道,居然蒙骗了自己,可恶!
转念,楚景晨能够如此肆无忌惮,还有她嚣张的气焰,莫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手中没有能再威胁她的人?深入再思考,则是越想越是这个理,金氏必然是被楚景晨被偷偷救了出去。
那么涟儿呢?
汪氏耳旁不由响起上回楚景晨的唆使,楚景涟留不得的那番话。
她烦躁地将脑袋靠在车厢上,心里混乱如麻,已经分不清楚景晨的什么话能信、什么话不能信了!
打发走汪氏,景晨心情倒是顺畅了不少,终于把想的、该的给告知了汪氏。希望她回去能想明白,别再有事没事地就过府来寻自己,她可没那么多闲工夫接待她!
不过,有个事她得倒是对,今儿院子里发生的肯定会传到大夫人耳中。
耿氏素来便爱插手大爷院子里的事。
才回屋坐下没多久,宋氏却过来向她请安。
景晨瞧了眼外面天色,已近午时,姨娘们有来侍候她用午膳的规矩,不过现下太早了些吧?她被汪氏搅得脑中亦有些混沌,摆手便让安宜下去传话,今儿三位姨娘均不必过来。
清早大爷便了,今儿不回府用膳。
主卧外,宋妈妈踌躇犹豫着站在帘外,不知是否能进屋求见。听人传言,奶奶好似心情不太好,方才又被亲家太太同吉妈妈撞见了自己处罚婢女的场景,主子会责怪自己办事不周吗?
“妈妈,您是来见***?”
安宜想起之前主子曾过,待等亲家太太走了再让宋妈妈过来回话,便低道:“您先等等,我替你进去传个话。”
“哎,安宜姑娘,奶奶气色怎么样?”宋妈妈对这位主母是存着畏惧的。
安宜反搭了搭对方胳膊,和煦笑了道:“奶奶是明理的人,不会乱处置人的。”
宋妈妈是担心自个毛躁进屋,反受处置吧?
景晨听了安宜回禀,强提了精神便让她请进屋来。宋妈妈福身行礼后就忙上前做禀:“回奶奶话,她二人之所以吵起来,是因为碧好偷拿了碧婵的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