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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好在她不是感情用事的人,这念想方闪过,便被自己否定。
……
与此同时,楚家里不可称作不热闹,自楚景涟初次醒来后,汪氏让她按计划将德馨驱赶出府,却因反换来对方迷茫不解和众多激动反应后被灌下安神药,时过整夜,她已慢慢醒来。
这次,汪氏早有准备,屏退了左右亲自侯在床前。在对方没做出任何不该有的举止前,将期间发生的事以及此次计划都道了个明白,而后静听对方建议。
熟知,楚景涟当下翻开被子就要下床,怒问道:“她在哪里?”
听出了对方话中的恨意,汪氏便警告道:“这个你先别着急,涟儿,快给想想怎么骗过君府的人才是。如今外面可都是你婆家带来的人,听君老夫人已经起了疑心,你别冲动。”
“疑心?”
楚景涟忍着脑袋上的疼痛,讥笑道:“那是楚景晨没用!她不是我,假的就是假的,能成什么气候?”
此刻,楚景涟还不知晓眼前这位状似慈爱的母亲曾经有过放弃她的念想,只是觉得心有不甘,那个死丫头居然如此大胆,敢算计自己?可她还没下床,就被汪氏给紧紧按住,听得对方唏嘘道:“你快躺着,伤着的是脑袋,这个可大意不得!”
楚太太满脸慈祥,关切道:“真是老天有眼,将我的涟儿又还给了我。”
楚景涟便乖巧地抱住对方,“母亲,您知不知道她是怎么待我的?她将我关在、关在……”难以启齿地不想提及,楚景涟故作委屈,嚷嚷道:“这个仇,您一定要替我报!”
“会的会的。”
昨儿整夜思量了番,汪氏突然生了个新的子,楚景晨那人不准还能留下。倒不是她不恨她,只是这真假之如今已经掀起了风波,此刻涟儿回来了,总有消了君府疑惑的那日。然她到底亦是个急性子,过去想法颇多,不准就没想着帮自己,若是手里有着景晨,那岂不是可以制住她?
汪氏就担心对方不听话,若被年轻人反算计着,怎么甘心?
何况,楚景晨那妮子,脑袋确实好用?
楚景涟还在哭诉,发觉身前人没有反应,就嘤嘤地唤道:“母亲,您难道不管女儿了吗?呜呜,我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可要替我做主。”
“替你做主,母亲自是替你做主。”
笑话,这可是摇钱树。哪能不哄着?
汪氏扳住对方双肩,和蔼地安抚道:“涟儿快别激动,让外面人瞧见可可如何了得?这样,你听我。咱们先不管景晨如何,打发了君老夫人才是。昨儿你方摔着,就有人回去报了信。你太婆婆跟前的亲信还来瞧过你,亏得我如今不好颠簸才留下你。”
楚太太语气,“可这样拖着终究不是个事,你早晚都是要回去的,可得想好个后路才是。”
与之相反,楚景涟满脑子都是在深思要如何折磨楚景晨,闻得对方言语。当下似敷衍式地即回道:“不成,女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您要将她捉了来,将她送去窑子里。”
“好好好,都听你的。”
汪氏根本没细听对方如何。总之对方此时离不开这方寸之地,在自己眼皮底下能掀起什么风波?左右她什么都不会知晓,就先都应了她再是,还想在开口催促着君家那边形势的事,就听到外面徐妈妈的声音传进,“太太,出事了。”
汪氏纳闷,收了神色就让人进来。
“太太,那位李姑娘不见了。”
楚太太腾地站了起来。追问道:“什么叫不见了?她不是在屋里吗?”
这可是制约景晨的棋子啊!
“老奴听您的吩咐加强了戒备,各个门处都有人轮番守着,奴婢也不知是怎么不见了的。”
楚景涟听得模糊,便问道:“李姑娘,是景晨的那个朋友?”
“是啊,好好的怎的会不见了呢?”汪氏自语。
徐妈妈就在旁边试探:“太太。现儿该怎么办?”见对方深思,复念着另外的事再道:“还有,去镇上送信的人,没有见到咱们的人。”
“什么?”
连连意外,让汪氏不知该如何接受。
送信见不到人,府里李姑娘又消失?
难道自己真的错估了对方实力,如此大的本事?
她不禁觉得毛骨悚然,如若她记仇,恨自己当初陷害她亲娘又害得她这辈子如此,会不会也悄无声息地进府里来报仇??毕竟是心有余悸,汪氏满心都不再有其他的想法,首先生出的竟然是害怕。
楚景涟很熟悉对方这等骇然的表情,可心里一知半解,只好试探地道:“母亲别担心,她自幼在庄子里长大,能有多大本事?何况,她本事要是了得,会落得今日的地步?”
就是因为自己等害她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汪氏才担心被人报复。
“涟儿,你接触她的次数不多,为娘的告诉你,今日的她亦非当初的她,你我可不是她的对手。”
“哪有那样厉害?”
楚景涟是个好强的人,且她怨恨对方囚禁自己多月,后又还想杀害自己,逼得他不得不跳水,险些就丧命。这份恨意可不是轻易就能消散的,虽不知她从哪里雇来的人,不过都是因为替了自己地位得了银钱才有的,故而她的心里并不认输。
先前楚景晨略胜自己一筹,不过是巧合,是运气!
楚景涟想将对方带到跟前好好折磨,让对方痛不欲生,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能力比对方差?
故而,听得汪氏如此抬举景晨,变色就冷言道:“她要是真有那么大本事,早就是君府风风光光的女主人了,还会落荒而逃?母亲,您别将她本事夸得太大,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有几斤几两,我心里可清楚得很。”
楚太太见对方想法坚定,亦不愿再多费唇舌,想着该先避开对方,不能在这儿谈事,起身就道:“涟儿,你先好好歇息。旁的事不必多想,如何搞定外面那些人才是当务之急。”
这个涟儿,许久不见,真不似当初那般听话了!
“母亲,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许是在楚景晨面前憋屈多了,汪氏觉得在这张相似的面容下摆摆威严,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故而沉色便肃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其他的事我自会操心,别再过问了!”
毕竟过去是讨好于对方的,楚景涟即便心有不甘,亦没胆量再多话。
汪氏就带着徐妈妈回了自己的院落,路上还直直埋怨,“你那个景晨嚣张也就罢了,现在倒好,连我看着长大的涟儿都敢反驳起我,这叫个什么事呀?!”
徐妈妈就在旁安慰:“太太,大姑娘才醒来,在外吃了那么多苦,心里不好受是难免的。”
“哟,她不好受,以为我日子就惬意?因为这门亲事,因为她当初闯下的祸事,我平白无故受了多少气?”汪氏亦不谅解,续着骂道:“贱.人生得孩子,都是一个德行!”
汪氏就带着徐妈妈回了自己的院落,路上还直直埋怨,“你那个景晨嚣张也就罢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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