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遇故人(第2/3页)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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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细语怯弱,虽然依旧温柔,却带着几分自信和历练的感觉。让人很放心。

    这院子并不大,总共就只有两间,自然是男女各一间。因为突然多了三个人,就不得不去堂些必需品和农村衣物,阿图打趣着方才周边遇见邻舍,对方还以为这要办喜事呢。

    等到阿图和陈思清离开后,屋里只剩下她们三人,景晨就问道:“你们,没在一起?”

    好不容易才逃脱了家里的控制,为什么没有成亲?

    “清哥,我原是富家姐跟着他出来已经吃了不少苦,要努力挣了大钱再风风光光娶我,不愿委屈了我。”她答这话的时候,没有抬头,屋里油灯光线不足,景晨亦分不清她的表情如何。

    男子有这份心,是绝对很不错的,可人都跟着他从家里跑了出来,难道还会计较这些?

    景晨是心里想着,而旁边的德馨却已经出了口,“他怎么能这样的话,若是总赚不到大钱,不是耽误了你?再,这左邻右舍都知道你们俩住在一个院子里,他这样根本就……”

    “馨儿!”

    景晨提高声打断了她,后者才低缓了声嘀咕道:“我就是觉得耽误了冰清姑娘的耽误年华。”

    “没事,我都能跟他离开临渊镇,等等又有什么关系?”

    刘冰清真的与她那晚相遇的大不同的,景晨环顾着这间屋子,回想着方才街道旁的那个豆腐坊,心底复杂的很,不上是替她难过还是……羡慕。

    不过,没变的,是她的善良。

    景晨的脸上就露出抹笑容,她从没想过,流落在外的时候,竟然也可以遇见熟人、朋友。

    陈思清的话原就不多,可想着那晚他竟然都能答应自己放火烧寺庙祠堂,便亦相信对方是个心热的。只是男女间交流总有些难,不比跟眼前人话自在,她没问是什么原因要躲藏,竟然无理由的就将自己接回了这里。

    虽然很简单粗陋,却很温馨,是他们靠自己建立的家。

    就这样开门,迎了自己等人进屋。

    心中动容是假的,对方却好似知晓自己的尴尬,故意不问只是玩笑般的道了句,“景晨姑娘,为什么每回见你,都是这样狼狈?”

    景晨语塞,怎么回答,因为自己做少***时候,根本就碰不见她?

    三个人挤在土炕上,就有些拥挤了,德馨随遇而安的性子倒是强,即使不是高床暖枕入睡的亦很快,景晨睡在最里面,本是面对着墙,脑海里想这想那。便如何都睡不着,就翻了个身。

    “景晨,你还没睡?”

    黑暗里,刘冰清的声音很轻。

    “吵着你了?”

    因为中间隔着深睡着的德馨,话语声压得极低,却回的很快,“没有。”刘冰清顿了顿,添道:“只是有些高兴,我原以为离开临渊镇后,除了清哥,就遇不到熟人了,不成想今天瞧见了你,真好。”

    她的嗓音里。不掩开心。

    “你们俩,怎么会到这儿?”

    景晨是从平城躲到临渊镇,再从那到佺县,然后到津城,虽是隔了很多时日,可真正在行路的没多久。津城并不算远,冰清的娘家又是经商的难免各处走动,怎么不躲的远?

    刘冰清没有立即答话,只是叹气后才:“我从就是在临渊镇上长大的,外面都不认识。不想离开的太远。”

    或许。有些人,就是有这种执念。

    景晨想。自己不也是吗?即使前世在京都并不快乐,甚至整个人生中就没轻松过,那儿没有过好的回忆,但还是选择离京都最近的沿城作为日后落脚,谁能不是依恋?

    还有德馨,就算她总着皇城不好、没有自由,可那毕竟是家。

    即使物是人非、回不去。想着就在隔壁、很近……亦是高兴的、满足的。

    她似乎懂刘冰清的想法了。

    “清哥,当初我和他都是被人追赶着逃跑离开的,总有一日还要带我回去,光明正大的回去,让整个镇上的人都羡慕我,改了当初的观念,我没有选错人。”

    “他有这样的志向和骨气,很好啊。”

    景晨叹了声,直觉得这般纯粹的热诚的感情很美好,侧了侧脑袋忍不住又问:“我上回听他话举止,是念过书的,怎么不去考功名?”

    那边的声音就有了几分笑意,“清哥,那若是考不中,岂不是永远不能娶我了?太耽误时间,而且他喜欢做生意。”

    其实景晨亦想方才德馨脱口而出的话,便是靠那间的豆腐坊吗?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有机会相守,为何还等着……”

    刘冰清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自信满满道:“景晨,你别看清哥,我相信他。你知道这间院子是怎么来的吗?”

    “是你的银子吗?”

    这个时候,景晨答话亦没有再绕弯,落难时相扶的才是知己挚友。她都这般大方问了话,就不必遮遮掩掩的,她记得当初听刘冰清是富家千金,而陈思清则是出身寒门,私奔的时候,她自然是有会带些银钱首饰。

    便是自己,亦知道跑路少不了银子,他们又不是傻瓜。

    “不是,我的首饰换的银子,租了那间作坊,开始我们晚上只能聚在那里面,这是前几个月才置的……清哥他,答应我的,一定会做到。”似乎提起这段不悔的感情,她便很骄傲,亦撑着脑袋朝内侧身起来,言道:“景晨,你知道吗?当时我和他一块儿的时候,父亲、母亲和我身边的人都我早晚会后悔,可是我真的不悔。”

    “他如此待你,确实不该再悔。”

    “嗯,他知道背弃刘家是我的心结,就总承诺会出人头地,让他们认可他这个女婿。”

    景晨很喜欢她的性子,虽有纤柔,亦不是那种无主见的女子,话很直白、单纯。她想起自己的过去,锦衣华服的打扮的如最精致的木偶,没有自己的喜好、没有自己的思想,身上只有家族的使命。

    便是重生后,在君家,她也不曾感受到这样的感情。

    景晨有些迷茫,是不是人和人相处,只有如刘冰清和陈思清这样的感情,再是最朴实、亦最真的?

    “……你还在听吗?”

    “在的。”

    刘冰清便有些歉意,“抱歉,平时除了清哥,就不怎么接触旁人,而这些话又不好跟她,就对你诉了出来。”

    “没关系,听这些,感觉很踏实。”

    是啊,很踏实,即使是发生在旁人身上的事,可景晨听着就是觉得踏实。

    为什么呢?

    “那晚我们一块儿落难,你为了我和清哥不被人发现,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我就将你当做恩人了。”

    景晨就不由生出自责,她那个时候可不是牺牲,而是权衡利弊下的决定。好在是黑暗里,“我原就是跑不掉的,而且她们是要抓我,怎么好连累你们?”

    “那我们不这个了,嗯、你困吗?”

    景晨似乎从未与人夜谈过,明明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就是不想阖眼,摇头道:“不呢。”

    “你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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