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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微酸,一向倔强坚韧的性子,此时竟然眼眶有些发热,“可以前的老师都贪多嚼不烂。”
    宋初一沉吟,认真的道,“他们这么也有道理,因为毕竟并非人人都能理解我辈天才。”
    砻谷不妄愣了一下,旋即大笑起来,“老师真是有趣。”
    宋初一微微一笑,玩笑要,正事也要做,“你读了各家言论,最喜哪一言?”
    砻谷不妄也略略敛容,答道,“兵家,我幼时曾离家去访鬼谷,但遍寻不得,被祖父捉了回来。”
    兵家,多谈论用兵之道,难也不难,即便只读其言论,也能明白个大概,砻谷不妄身为是砻谷庆的嫡孙,从定然对兵事耳濡目染,结合之下,纸上谈兵应是没有问题的,但他却无所得,可见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但是容易,却又极难,兵事千变万化,即便你读懂了所有的言论,真正打仗时也未必能够出谋取胜。
    砻谷不妄心里也有些遗憾,为什么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有趣的老师,却是学道家而非兵家。
    他想起宋初一曾过“学道家,最懂的却非道家”,他便揣着一丝希望,道,“老师懂兵家?”
    “你猜。”宋初一微微挑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