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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可以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周天房给她取来一面镜子。她看见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那是一张姿色极为平淡的脸。
是她要求周天房这么做的。她要尽可能地丑化掉自己的容颜。
“还满意吗?”周天房问她。
她了头,从行李包里拿出一袋银子交给他。郑重地:“谢谢了,它日若有人来问起你这件事,请替我保密。”
“自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不需要你嘱咐我也要遵守的事。”
“那我就放心了,告辞!”她朝他一抱拳,走了出去。
现在,走在大街上也不需要担心会被人认出了。
但是她依然十分谨慎,头上依然戴着帷帽。
在暗黑的街道边,她找到了一间很的客栈,住了一宿。
次日一早,她便叫了一个车夫带着她去城门关。
她将事先准备好的虚假/身份/证明递交了上去,很快便获得了出城的权利。
出得城门关,但见一望无际的苍茫山野。
她朝其中的一条山道走去。
她记得在很的时候,曾和父母去过这座山上的一间寺庙上香。
她还记得那位老住持的模样。
冥冥中她觉得自己与那老主持有缘分,她想去投靠她,希望能当个戴发出家的居士。
“你已经对红尘了无牵挂了吗?”老住持已经七十多岁,一双眼睛却湖水般的清澈,望着云妃静静地问。
“是的。”
“可是你还怀着孩子。”老主持又。
她一惊,没想到老住持的眼力这么厉害。
“是的,我怀着身孕,我只想安静地将他生下来,让他在这世上安安静静地、幸福地活下去。”
“那么,你觉得你能给他一个安静、幸福的未来吗?”
“我不知道,但我会尽全力去做。”
“你的尘缘似乎是可断了,但这个孩的尘缘还重着呢。不过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留下来吧。”
“多谢住持!”
于是,她便在这座与世隔绝般的山间寺庙里住了下来。
每日念经、种菜、打扫,过起了与出家人无异的生活。
但她毕竟是带着身孕来的,因此不能列入她们的籍册里,只能当戴发居士,并且被安排单独住在寺庙后面的一间房子里。
这已经够好了,她不敢奢求更多。
远在金州办事的王子在接到她的那封信时已经是十天后。
他当即肝肠欲断,泣不成声。
他知道那是一首离别的诗,他知道她静悄悄地走了,不会再回来。
为何要静悄悄地走?
王子一开始还有想不通,但慢慢地,他想到了。
悔恨、难过顿时充满了他的心头。
他不断地责怪自己,都是因为自己才会令她陷入这般境地。
正如她所的一样:“我们没有出路。”
所以,她为了他有出路而不惜牺牲掉自己的一切。
他捂着那发疼的胸口嚎哭不已。
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像她那般深得他心了。
他知道她不想再连累他,因此不会再让他寻找得到她。
但是他依然想要去打听,只要她还活着,他相信终归是会有办法打听得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