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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少,是从哪听说我服务不错的呢?”田小守浑身瘫软无力全靠朱少拽着他头发的劲儿撑着,头皮疼得让田小守很是担心要是变成秃子该怎么办,但面上田小守已经换上了讨好的笑。
刚才朱少骂他是卖屁股的总不是空**来风。
水珠顺着白皙的皮肤向下滑落,自从田小守说出第一个字,朱少的眼睛扒那红润的嘴唇上离不开了,更何况田小守现在连说话都带着**。但朱少再怎么也是情场老手,欲海十几年沉浮不是虚的,油腻的手掐着田小守的脸蛋说道,
“想套话是吧?等你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心情好说了。”
说着凑近想要吻上去,田小守被朱少满身的酒气熏得只想干呕,干架、躲开都行不通,在朱少凑上来时田小守微微侧开脸,朱少只亲到侧脸有些不爽,但田小守接下来的行为让朱少身子一抖,差点早/泄。
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耳郭,田小守呵气如兰。
“浴室太硬,我施展不开。”
直白又简单的九个字田小守说得柔肠千转,□□物的效用开始发作,这话简直媚得离奇。
田小守感觉到朱少的震颤,眼神冰冷得吓人,嘴唇却贴到朱少的耳垂上,“抱我去床上。”
朱少阅人无数,*手段多得都想出本书,这下却被逗得喘着粗气在田小守脖颈上了留了个红印,竟乖乖听话把人打横抱去床上。
长时间沉迷酒色身体早外强中干,二十几的青年抱着田小守这么个不到10斤的人,走了十步喘得比药效上来了的田小守还厉害,但饶是这样了还不忘扒田小守衣服。
田小守披着浴袍,一下子浴袍滑到腰间,朱少看到这像白玉似的无暇身子粗喘又重了几分。田小守积攒了点气力借着朱少的力气搂上朱少的脖颈,帮着朱少脱衣服。
这下朱少满意了,空下来的手贪婪的在眼前半遮半露的“白玉”上游走。田小守动作很慢,朱少则沉迷在美好的触感中,等想要提枪上阵的时候才发现田小守手里竟拿着部手机!
“砰——”
“艹,你t然敢打我!”
朱少一巴掌把田小守扇得从床上滚落到地毯上,自己则赶紧去捡田小守砸向他头的手机,可惜刚才拿下田小守使尽力气,手机屏碎了,通话也结束了。
看着几乎光裸躺地毯上冷眼看着这一切的田小守,一摸额头,擦t见红了!朱少气炸了,把手机往门上重重一砸,沉闷的声响在室内回荡开来。
这次朱少直接把浴袍扯开,照着田小守肚子是一顿猛踹。至于为什么不打别的地方,哼,等会他可不想吃不下嘴!
田小守这下是真的躺地上动不了,蜷缩着身体将闷哼全部吞进喉中。
单斯远接到电话时r国是凌晨五点,他还未问田小守这个时间打电话有什么事,那边的吼声让他瞬间清醒,立刻联系跟着田小守的保镖。
当保镖冲进屋内时也被田小守凶狠的眼神吓得心惊,一名保镖很快打晕了田小守,另一名则赶紧闭上眼拽过床单把田小守包个严实放床上。
鲜血从白色床单沁出来,田小守也在看到保镖把朱少打晕后失去了意识。可即使这样田小守手里攥着的小巧藏刀,无论医生怎么使劲都拔不出来。
田小守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漫长又奇怪的梦,过往的事时而清晰又时而模糊的在眼前闪现。那个曾经被自己亲切叫着赵叔的中年长辈,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却完全变了样,他那时也不过十六,哪里挣扎得过对方,最后……最后发生了什么?
梦境又开始模糊,田小守感觉有人在摸他的额头,眼睛都未睁开身体先有了意识,死死抓住这手咬了上去,耳边惊呼一片,还有杂乱的脚步声,最后田小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着让所有人都出去,小守要休息。
嗯,他想要休息,真的很累……还有些害怕。
周围又恢复了安静,田小守也松了嘴,下意识觉得这个让他休息的人不是坏人。
又是一段沉沉浮浮的梦,田小守睁开眼时还记得刚才的梦境,猛然坐起来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没有鲜血。
“小守,还想睡吗?”单斯远把枕头立起来做到田小守的身后轻轻环抱着田小守。
田小守被抱住的时候身体瞬间一僵,但听到单斯远的声音后安心地向后靠去,“不睡了,有点饿,想吃张姨做的煎蛋。”
“你睡了两天,先吃些清淡的东西。煎蛋什么时候都有。”单斯远按下内线,和管家说了要求。
脖子上有些刺痒,田小守回头,被单斯远这副疲倦的样子惊得彻底醒了过来。这里是单家的卧室,身后的人单斯远,他回来了。
“要休息会儿吗?”田小守想拿开单斯远环在他腰上的手,让单斯远休息会,黑眼圈和眼里的血丝都骗不了人,但刚碰到单斯远的手却发现单斯远右手上缠着绷带,“我能问问这是怎么弄的吗?”
单斯远手环得更紧,头埋在田小守的肩上用胡茬使劲蹭这块柔嫩的皮肤,怎么又和他用这么客气的语气!
可皮肤被摩挲得泛红,田小守一声都没吭,顺从得靠在单斯远的怀里。
“小守,抱歉。”
“没关系。”田小守好似预料到单斯远会这么说,平淡回了句,继续追问,“这伤是因为我吗?”
“没关系。”单斯远听见敲门声,走到门口端着餐盘回来,又开始支小桌子。田小守看着托盘上两人的饭量,又看了眼好似瘦了些的单斯远,接过勺子开始大快朵颐,一点不像肚子上还贴合纱布的人。
胃病要少吃多餐,单斯远看着快把自己埋进碗里田小守还是不忍心,晚些才夺走了田小守碗筷。两人吃完饭,单斯远收拾餐具田小守开始翻找,结果还真在床头柜,原来的位置找到了他的小刀。
“安磊送你的这刀还真是逼真,把管家都唬住了。”单斯远也没喊人进来端走餐具,只是把托盘放在桌上然后背着田小守开始换睡衣。
“保命用的东西那可不得逼真点,安磊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替我找个老师傅求到的。”田小守抽出刀,按了下刀柄后的凸起,刀刃朝手背上一扎缩了进去,不过这次没有喷出鲜血,看来得补充些鸡血进去了。
“做的逼真你还把自己捅伤了,操作失误?”单斯远第一次见到这刀是他和田小守初次接吻的时候,一查果然和田小守的发小有关,而再查深点得知的事实却让他对安磊有点谢意。
“我本来是想捅那傻逼玩意来着,想想你家保镖那么久都没冲进来,顺手‘捅’自己了呗。”把刀放好,田小守也躺回床上,又快十点了,睡觉时间。
单斯远系睡袍的手顿了顿,忽然觉得自己把朱家端了又把朱少卖了的做法还是下手太轻。
加上昨晚,田小守睡足了48小时,醒来时那叫一个神清气爽。练完声又去跑了一小圈,可惜还没跑几步,腹部开始疼。田小守回卧室洗澡,掀开衣服一看,乖乖,这一大片青紫玩人体彩绘呢。
从浴室出来,刚好单斯远也醒了。
打了两天营养针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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