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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才是正经事。
郧昀不是第一次在比赛现场看到认真工作的康明，心态却与那时候截然不同。
他很难将这个面色正经的解说和基地里热衷捣乱的主播联系在一起，却不得不承认，这才是完整的康明。
专业又闲散，禁欲又奔放，都是他亲眼所见的康明。
“听说康明你每天都为现场观众准备了不同的礼物，能不能稍稍透露一下。”冬月在台上直接甩出观众最关心的问题，“不然他们没有心思去认真观看比赛，全去猜测礼物了。”
康明淡然一笑，说：“我更怕说出来，他们都忘记了laur还要比赛。”
“没关心，忘记laur他们也不会愿意错过世界第一枪神麦格雷斯在国内的首秀。”冬月如此断言，仍是坚持不懈地要求康明揭开谜底。
“因为iop预定的现场比赛场次一共是十二场，那么为了保证公平，抽奖的礼物不是我准备的，而是主办方准备的。”康明直视着镜头，简单地解释，“其中有守望先锋中最受欢迎的洋葱小鱿，岛田骨科海报，守望先锋logo鼠标垫等等。”
“等等……”冬月重复着这个代表省略的虚词，“我怎么听说有不适合对外公布的私人照片。”
康明道：“这是谣言。”
冬月摸摸索索地从解说台下拿出从左洲那儿收到的照片，立起来放在镜头前，说道：“这是一张从主办方准备的礼物池里拿出来的私人照片，当然，我知道很多人对这种gay里gay气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但是，主办方已经做出承诺，如果有人抽到这种照片，可以要求更换成其他的东西。”
康明惊讶地瞥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左洲安排的抽奖礼物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冬月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照片的原件。
那是郧昀身穿队服跟他的普通合影，上面随性地签上了dl＆ing，只不过作为预定的小惊喜，拿来安慰靠他卖出门票的康明死忠们。
他是不赞同这种在公众的直播间谈论小众喜好的行为，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冲着他前来。
然而，直播间弹幕已经面临爆炸，现场观众纷纷掏出手机再也不能忍没有弹幕功能的寂寞。
“康明要送裸.照！”的虚假消息瞬间传遍整个络，哭泣哀嚎的声音都在后悔，为什么没有抢到现场的票，为什么学校还没有放假，为什么a市在宇宙那一端。
夸张的讯息充斥着微博，再次带起一片高能的嘿嘿嘿，或者说，康明建立开始，每天都在高能。
“手也牵了，心也比了，居然连结婚照都拍了”的消息作为最右，被轮了上万回，连带着不怎么看微博的郧昀，都觉得……最近还是不要登录了，跳出来的消息怎么看都很可怕。
虽然拥有跟康明的单独合影他很开心，但是一想到这是iop主办方对于人气战队的基本要求，郧昀心里那份忐忑的紧张感瞬间烟消云散。因为laur、degr的人气王也有这样的合影，只差被摆上台面，进入抽奖环节了。
iop小组赛第一场是b对决laur，会场坐满了等待开战的观众，一边看着康明和冬月的暖场闲聊，一边等候比赛开始。
国际站队的存在，让国内的战队作为比赛的热门话题，被拎出来讨论了千百万次，不管是支持laur的，还是支持degr的，观众的期待无限被拔高，希望看到国内的一线与世界顶尖战个痛快，回应那些毫无根据的猜测和结论。
现在，laur率先走到了对抗国际豪强的前沿，无疑被寄予了极高的期望。毕竟，观众那么喜欢争夺所谓的第一，要是laur能拿下b，简直可以吹在论坛高举laur旗号横行霸道。
“请问是云云吗？”
独自坐在vip观战位的郧昀，被这样的声音提醒，从手机上抬起头来。
“你好。”他急忙站起来，看着身边出现的这群姑娘，手上带着属于“laur战队加油”“康明ing”的荧光板，一眼能看出是谁的粉丝。
带头的姑娘显得温柔，客气地说道：“我们是康明后援团的，特别喜欢laur和，可以跟你合影求签名吗？”
郧昀第一次面对后援团这样神奇的民间组织，长期处于迷弟状态的他，遇到这样的问题，无疑相当惊讶。
他不觉得自己的人气已经高到能够合影签名的地步，但这些期待的眼神又明晃晃的说明了这件事的真实性。比起传说中的欣喜，郧昀更多的感受是惊慌。他还没有独自面对她们的要求，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可以。”他说得犹豫，但又不好拒绝对方的好意。
得到许可的瞬间，后援团的成员明显惊喜地道谢，快速站立在郧昀的身旁，准备由一名成员拍摄照片。
“不好意思，可以先交给我。”熟悉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星泽接过拍摄人员的重任，帮助她们做完这件事，说道：“现在大家先回到座位上吧，比赛要开始了。”
他公事公办地作出一个“请”，将这一群令郧昀感到紧张的后援团请了回去。
“星泽，多谢。”郧昀看到星泽的胸前挂着iop工作人员的证件牌，“你来这儿帮忙？”
要知道，凭借左洲的关系，星泽不需要为这次比赛做任何的事情，都可以随意在场内进出。
星泽拿起证件牌示意，说道：“寒假放得早，来帮忙。我也没做什么事，只是顶着工作人员的名号四处闲逛。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康明的粉丝真的出现了好多战队粉。”
当初他刚刚接触到电子竞技这一行的时候，台下坐着的都是一群纯粹的主播死忠，他们响应了康明的号召来到现场，却被这群自强不息的电竞选手吸引，转换成每场比赛必看的忠实观众。
现在，康明带来的效应逐渐扩大，不仅仅是laur、这样的战队因他受到欢迎，那些更多的队伍，因为比赛中表现出的惊人实力，使得那些曾经跟他一样对电竞漠不关心的人，成为提起比赛兴高采烈的观众。
郧昀是不习惯这样的画风的，哪怕曾经被人捧得极高，也没有出现过这么多的女粉丝，那些提起电竞夸夸其谈的大部分都是男人，相处起来不用拘束，现在他却害怕越出合理的界限。他说：“我刚才觉得很惶恐，康明老是说自己三十万观众，四十万女粉，我终于感受到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会场很大，但是跟郧昀想象的不同，他见得最多的居然是女性观众，这种现象在两年前和女性职业选手一样稀少。
星泽本来无所事事，既然遇到了郧昀，选择坐下来跟他一起等待比赛开始。
这一排的vip观众席，是专门留给战队成员或者赞助商使用的，任何的职业选手都可以选择在这里观看比赛。但是场上的人寥寥无几，大部分选手选择回到后台准备室，和队友一边讨论一边研究比赛战况。
但在位于场地左侧的位置，郧昀能够看到b的翻译和经理，坐在台下随意地聊着天。
在更远的地方，他能够看见穿着深色外套的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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