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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众人虽然都是各界精英,但鲜有人见识过真正的术法,当即被徐良的那一手给震住了,啧啧赞叹的同时也投来羡慕的目光。
在他们看来,楚逸和苏雪舞俨然是这位得道高人的弟子,能够跟着他修行,是莫大的福气。
有了这样的插曲,再也没有人提及寿礼的事情,程颖则是一脸怒气地盯着徐良,那样子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罗俊成虽然面不改,但也惊异于徐良的本事,当即刮目相看。也不再计较之前丹药的事情。那瓶丹药也成了个笑话被人遗忘了。
晚宴结束,程颖驱车前往一处五星级酒店。她轻轻敲开了门,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点点头。
他身着灰中山装,身材瘦长。眉宇之间一派威严,一双眼睛光芒四射,显然是修道的高人。
“吴先生。”
“今晚的事如何,可还顺利?”
程颖犹豫了一下说道:
“有个叫徐良的差点儿坏了我们的好事。”
“哦?说来听听?”
吴学良正了正眼镜:
“莫非他也是我修道中人?”
程颖点头道:
“您给我的那块灵木摆件被我送给罗俊成作寿礼。他高兴得很。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徐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用一根木杖凌空一指,把那摆件裂成了几块。”
吴学良感慨一声:
“想不到此人还有这样的手段,果然是术法修士无疑。”
“不过,单单这点儿本事,还不足以对我造成压力。说说罗俊成的态度。”
程颖顿了顿继续说道:
“罗俊成那边儿倒是没有什么,态度也还客气,但他说目前没有人手可以借调给我们。”
“也是说,没有军队帮忙了?”
“目前情况是这样。”
吴先生哈哈一笑:
“我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程颖吃了一惊:
“您的意思是?”
吴学良沉吟道:
“无论他手底下现在有没有队伍,以他的老谋深算,都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借给我们,倘若出了事,他是肯定跑不掉的。他罗俊成能从战争年代活到新世纪,岂能不谨小慎微?”
程颖面露愁容:
“那怎么办?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倘若在大典之前家主无法晋升到玄境宗师,那我们程家的地位必然要受到重大影响。”
倘若有旁人在侧,听到这段话肯定会大吃一惊。白手起家的程风行居然是位气宗高手,而且是气宗九段巅峰的超级强者,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吴先生思虑片刻道:
“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明天启程。一旦那妖兽破阵而出,咱们没有多少胜算了。”
“把那个徐良也给叫上。既然他能够破了我的摆件,说明手头上也有点儿功夫,哪怕到时候帮不了什么忙。做个替死鬼倒也还凑合。”
……
程颖很快找到了在院子里发呆的徐良,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徐师傅是,我想你应该清楚我是谁。正好我这儿有一份差事不知你愿不愿意做。事成之后可以给你这个数。”
程颖说着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五万?”
徐良冷笑一声:
“虽然你们程家势大,但我徐良也不是泛泛之辈,区区五万块钱想让我卖命,恐怕办不到。”
程颖戏谑地笑了起来,冷哼一声道:
“不是五万,是五百万!”
“什么?!五百万!”
徐良当即一下子跳了起来,又觉得有些失态,随即沉声道:
“这件事我得考虑考虑。”
其实他何曾不想一口答应,五百万已经够他好吃好喝锦衣玉食过上四五年了,但目前他的命都在楚逸手里握着,哪怕是帮忙,也要楚逸点头才行啊。
“可以。你好好儿考虑考虑,明早之前给我答复。”
程颖戏谑地摇了摇头,转身正欲离去,却听徐良问道:
“你还没告诉我做什么呢。”
“放心。是看看风水,要不了你的命。”
徐良忐忑地来到楚逸房前,忐忑间不知该不该敲门,却听耳畔响起一个淡然的声音:
“答应她。明早我们一同启程。”
徐良吓了一跳,冲着房门拱手抱拳,然后快步离开了。
“吴先生,那个徐良同意了。不过,以他的身手,五百万也未免太高了。这个价钱,我都可以雇两个气宗八段的高手了。”
吴学良摇了摇头。璀然一笑:
“以你程家家大业大,还在乎这区区五百万么,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再说了,哪怕你许诺五百亿,他也要有命去拿才行啊。”
……
楚逸坐在房中,取出两枚化灵丹服下,瞬间两股灼热的元气顺着喉咙冲向全身各处,在无数经脉血肉之间游走。
他要冲击筑基后期!
“还是不行,已经到了突破的门槛,却迟迟踏不进去。”
楚逸摇了摇头:
“倘若那妖兽未曾晋升至大妖级别那还好说。若是已然蜕变成大妖,那恐怕胜负难料啊。实在不行,只能动用这储灵宝戒之中的元气,扔出一枚真气炸弹将它击杀了。”
其实楚逸之所以要找到这只封印数百年的妖兽,是想看看它的体内有没有一种东西内丹。
前世他作为威震寰宇的大修士,纵横四海,斩杀了不计其数的巨妖大蛮。其中修为高的那部分修成了内丹。倘若吸收炼化,将使修为得到长足的进步。
“击杀妖兽,取出内丹,我定然可以一举踏足筑基后期,到时候,哪怕面对王境宗师亦或是天醒者,也有一战之力!”
正在这时,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柳小姐。”
来人愣了一下,推门而入,果然是柳霏霏。
“今天谢谢你给我解围。”
“我只是看不过眼而已,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不用了,明天我要回去了,今晚过来只是向你说声谢谢。”
“这一段日子过得很辛苦。”
楚逸睁开眼,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月说道:
“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倘若你心存恨意,也是理所应当。”
“我并没有恨你,这一切都是父亲他咎由自取,算你不出手。总有一天他也会出事的。”
“但说起来,无论柳鸣洲怎样,都与你无关。”
柳霏霏苦笑了一下:
“可他终究是我的父亲啊。”
“这样,这几日你跟在我身边。正好你的表姐也在,和我在一块儿估计她也闷得慌,你们两人正好可以说说话。”
平日里楚逸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哪怕开口说话也是惜字如金。而苏雪舞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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