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乱为一锅粥(第1/2页)绝命香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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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抬起头严词说:“谁,谁在村委上边笑?下来!”

    “怪婴进村了……”我望着斜上方,由于楼顶是平的,除非怪婴站在边缘,否则看不见它,但这阴森森的笑声不会有错。

    “左一句怪婴、右一句怪婴的,闭嘴。我倒要上去看看谁在装神弄鬼。”村支书去隔壁不远的人家借梯子去了,并非他胆子大,而是因为他大学生出身,不信这种邪乎的事,当初还去**河游泳呢,可是差点淹死,还是爷爷救上来的。

    过了几分钟,村支书回来把梯子架在墙前,他开始往上爬,无论我怎么劝,是不听!

    我心中一叹,世上有两种人救不下,一种是想死的,一种是不想死却作死的,他属于后者。

    村支书上去之后“啊!”的惊呼了一嗓子,便没了动静。

    片刻不到的功夫,这一边墙的顶部留下了几道水流,它们是红的,散着腥味。

    底下的众人惊恐万分,接着视线纷纷投向我这边,我点头道:“怪婴力量大,支书的命怕是悬了。”

    村长斥责的说:“那……那你怎么不拦着他?”

    而其余人也跟着他指责,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老子拦了没看见?”我怒气上涌,道:“别叨逼叨了,怪婴在上边,声音大了不怕惹它下来啊?”

    村委前陷入了死寂,剩下上边的咯咯怪笑与唧嘴的动静。

    我环视一圈,发现老蔫他娘拔腿跑,我喝道:“想去哪儿?”

    “儿啊,我的儿啊!”她边跑边哭喊着,像奔着**河去的。

    ……

    这一晚,村里乱成了一锅粥,直到天快亮才消停,此刻,村民们聚集在村委这边抱团而立,不过爷爷和李寡妇仿佛不为此事所动,连家门都没离开。

    外围的男人们全拿着铁锹、镐头、斧子,严阵以待。而村委楼上的怪笑和嘴唧的声音也持续了一晚,是没有人敢上去看看。

    终于,天放光时,上边的声音消失了。

    “它……应该走了?”村长喉咙颤抖着说。

    德高望重的老人们摇头,表示无法确定。

    我们又等到了中午,阳光十足,村委上方仍然是安静的。报警了也没用,人家以为我们疯了。想想也是,换谁听了吃人怪婴都觉得是假的。

    最终,村长架不住众人的催促,他戴上摩托头盔,身上裹了一圈铁皮,双臂套上炉子用的铁筒,这才爬上梯子去看个究竟。

    他探出脑袋望着房顶,接着身子失去平衡,栽下来摔的两眼犯懵,我上前把头盔摘掉,他嘴皮子哆嗦着,“死了,死了……剩一个骨架了。”

    把肉全吃了?

    我问怪婴呢?村长说没有。我壮起胆子爬上梯子,躺着一副森白的骨架,旁边零碎的衣服是村支书的,还有一堆毛发。

    我下来之后忽然想到前几天的一件事,老蔫媳妇的坟当晚被挖,尸体也一样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却唯独不见腹中的死胎儿。这胎儿,之前随母亲落入**河,第二天被发现时身子缺了一半。

    而我昨晚遇见怪婴时,它也有半边身子残缺……

    我牙齿打颤,莫不是老蔫媳妇的遗腹子变成了邪物?它下手的目标又有针对性,先是生母的尸体,又活吃了生父,接着才到村委上边整事。

    难怪那晚我总感觉不对劲儿,想不到真发生了大事。

    我和众人说了心中猜测,全吓的腿打哆嗦。

    有人提议说去河边看看,等我们了到地方,发现老蔫也头和四肢勉强完整,肚子都被掏空了。而老蔫他娘的身体则浮在岸边,我们把她尸体拖上来,并没有什么伤,像是自杀溺死的。

    “再报警。”我对着村长说。

    村长老泪纵横的道:“他们根本不信啊!”

    “蠢啊,说昨晚村里一个老寡妇和她儿子以及村支书被杀了,别提怪婴的事情。”我建议说:“待他们来了,有没有蹊跷不用说也能看出来了。”

    村长用了我的法子,真把警察叫来了,还是一大批,包括市局的刑侦大队、镇派出所,毕竟涉及到三条人命的大案子平时很少出现。

    警察、法医、痕迹专家们围着这三具尸体观察,看出了不少门道。我身为第一个发现怪婴的人,有了近距离偷听的机会,大致有三:

    第一,凶手的力量大,但老蔫手腕留下的掐印是婴儿那么小的手导致的;

    第二,村支书的骨架一点肉没剩下,未免太干净了,再变态的罪犯也很难做到这样;

    第三,村委楼上的血迹中脚印也像婴儿那么小的脚丫,地上还有一枚小手印,与老蔫手腕的掐痕相符。

    他们已对我们说的事情信了三分,即刻上报了!

    傍晚之前,村里来了一批荷枪实弹的武装,把村子的围起来,包括街道巷子都有人持枪把守,防弹衣、头盔、步枪差武装到牙齿了,与此同来的还有六位科学家。

    村民们晚上不敢在家待着,抱被子聚在了村委前,席地而睡,这边有一个武装小队专门守护他们。

    我想到黑桨粉能克制怪婴,跑回了家,却看见爷爷若无其事的坐在院子抽着卷烟,我皱眉道:“怪婴的事可听说了?还敢在家?”

    “这院子,邪物不敢闯。”爷爷往后指了下。

    我顺着开的房门一看,他指的是祖辈们的牌位。我没再和爷爷搭话,进门把挂在墙上的袋子取下,里边的黑桨粉由于之前六天我往脚上涂的很厚,已剩下不到半斤。

    这可全是宝贝,得省着点用。

    我犹豫了片刻,端来小碗倒了越有一两黑桨粉,扮上鸡蛋清均匀的涂上脚掌。我系好袋子,把它挂回墙上。

    我卷起被褥往外边走,快出院门时,爷爷说:“下个月初一回家,我给你弄弄,去上门。”

    “哼。”

    我扭头去了村委那边,铺好被子睡觉。

    接下来的日子极为平静,怪婴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过了一个星期,六位科学家失望的回去了,警察们和武装人员撤了一半,天也严重降温,约有三分之二的村民都抱被子回了家,但是怪婴仍然没有现身。

    不过我的脚在连用了七天黑桨粉痊愈了。

    这天,初一。

    我起来时望着天空发了会呆,搬回了家。爷爷早已等待多时,他见我回来了,说:“先洗干净头毛,床上有身衣服和新鞋子、衬衣袜子,换了。”

    我虽然心中不情愿,但还是照办。

    洗漱完毕,我来到床前,爷爷说的衣服鞋子是一身新西服和锃亮的皮鞋,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穿过呢。不久,换装完毕,我对着脏兮兮的镜子照了半天,还算合身,是觉得别扭。

    爷爷进来了,上下打量着我,他说:“看上去还挺人模狗样的。”

    “……”

    我询问道:“几时动身?要是不急,我先收拾下行李,反正成了亲我是不会再回来了。”

    爷爷扳着脸说:“不带了,这一堆破烂拿到人家像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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