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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魔把我甩了!
我脸阴晴不定,跟掉魂一样往萧力东那车厢游移着,藏自己怀中睡觉的小黑拿爪子轻轻摩擦着我腹部,像在安慰。
连老鼠都这么心疼我,心头一暖,我走到洗手池洗了把脸,杨老魔为何下车?我不知道,却也气愤。不过,杨老魔既然与萧力东有当年之约,换句话说,我跟着他,有可能再见到杨老魔,等到时一定问个究竟。
我返回了萧力东身前坐下,道:“萧兄,我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萧力东点头。
“抵达合市之后,我想跟着你去那三孝口的乱坟岗,想见杨老魔一次。”我叹息道:“他欠我一个解释。”
眼镜老奴鄙夷道:“呵呵,大言不惭,杨老前辈那种大人物,还能欠你解释?少爷,您也看见了,这小子是早有准备来套你来历,定是居心不良。况且他力量又大,带个不知根知底的,难免会惹杨老前辈不悦。”
萧力东也流露出迟疑之。
“我力量大是因为有只女鬼把本命魂力打入了自己体内。”我解释道:“我对着玄门发誓,与萧兄实属碰巧遇上。”
萧力东力排老奴之意,痛快的说:“那行,我带着你。”
我们又聊了半小时,这小子之所以混硬座车厢竟然是喜欢嘈杂的环境。而他的绵羊音是由于年龄过小中了蛇咒,以至于变声期过了还保持童音,而强大的力量这是萧家的血脉传承,祖祖辈辈与蛇妖斗,又吃过不少天材地宝,遗传了下来,真令我羡慕不已。
我又讲了会儿杨老魔,觉得累了,往桌子上一伏,道:“小睡会儿。”
约么过了马鞍市时,车身启动性的一晃,我醒来了,忽然觉得不对劲,怀中的小黑像是瑟瑟发抖。此刻,萧力东也在睡着觉,另一边的眼镜老奴侧头对我一笑,扭头与黑衣人们聊着天。
我起身去了厕所,关上门敞开衣领问道:“小黑,怎么了?”
它的鼠躯抖得厉害,抬起头,豆子大小的眼睛望向我脑后的方向,完全被吓住了才会如此。我直觉不妙,微微侧头,脖子后边好像有啥玩意,但这角度看不见,也不敢直拿手抓。
这厕所里边没镜子,忽然火车钻入了一个宽桥下的桥洞隧道,玻璃外边黑了,我透过它的反光,清晰的看见脑袋斜后方出现了一条黑白双环的小蛇。
剧毒的银环蛇……
它的蛇身应该是伏在我背着的蛇皮袋那儿,可我却毫无感觉。
现在这银环蛇的嘴巴吐着信子,冰冷的竖立瞳孔盯着我脑袋,像在考虑着在哪儿咬下致命的一口!
怪不得小黑如此惊恐,它的天敌是蛇类动物。不仅如此,这银环蛇显然不同寻常,身子轻飘飘的没有触感,我从座位走到厕所的期间它又没被别人看见,隐藏够好的,所以极有灵性……
火车上怎么会有银环蛇?
我一下想到出身于捕蛇家族的萧力东,但他不像会玩阴的,十有**是那对我心怀恨意的眼镜老奴了,竟然趁我睡觉放了条小蛇妖,亏了藏在怀中的小黑感知灵敏,不然我横死当场了!
我不敢轻举妄动,想着该怎么解决这场危机。但是,这桥下隧道十来秒会过了,到时看不见这银环蛇,我又感知不到它,那时为时已晚。
我权衡利弊,索性放开了一搏,我盯着起到镜子作用的玻璃,当机立断的抬手掏向后方银环蛇七寸的位置,可它却蛇身一扭动避开,并且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化为黑白光咬向我的脖颈动脉!
“吾命休矣……”
我心中浮现四个字,小黑突然身子蹿向上方,想撞开那条银环蛇的蛇头把我救下,可对方的蛇尾扬起来像鞭子似得把小黑抽开,它的鼠躯“啪”的撞门滑向下方。
银环蛇的尖牙即将咬入我皮肤注毒之际,我却莫名其妙的感觉身子一轻,视线变得模糊,过了不到一秒,视野恢复清明时,身子的重力感又回来了,我发现自己身体挪移到了窗子前。
这是啥状况?
我又看见旁边二十公分的位置,银环蛇正失去支撑迅速掉向下方,它嘴上咬着一只小纸人……
瑾在神婆那讹来的纸人替身竟然生效了!
我摇头不敢再走神,判断银环蛇落地位置会在厕坑一侧的蹲脚位,若不抓住这时机,银环蛇掉地势必调头重来,或者它脱离了此刻的犯懵状态摆动蛇身勾向我身子。因此,我生起一道意念传令于门旁瑟瑟发抖的小黑:“撞它入坑!”
这个关键时刻,“吱~!”小黑一边尖锐的叫着,一边化为黑光起跳如同炮弹似得射向蛇身。
银环蛇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却是迟了,它的脑袋被小黑的鼠爪重重一踩,这蛇头当先坠入了手腕粗的厕坑。
小黑借力再次起跳,避开银环蛇朝它勾去的尾巴,紧跟着凭借妖躯对着蛇尾又是一砸,蛇身也随之进入了厕坑过半。
我眼疾手快的拿起边角立的刷子,捅向露在外边的小半个蛇身,不然让它挣扎出来麻烦了,不光会被咬死,还得沾一身屎。
我反复捣着,小黑更奸诈,它跳到了冲水的开关,拿爪子按动!
稀里……哗啦……
银环蛇被我们一人一妖配合着彻底冲入厕坑,要么它卡在排泄道内,要么它被冲下了铁轨,我觉得它蛇身也三指并一块的粗度,吩咐小黑多按了几次冲水开关,这样银环蛇的下场可能是后者了。
我是念过初中的,物理老师说过火车的速度快到令人发指,算一个馒头扔出窗子,由于有惯性的因素,也有把人砸死的可能。
所以银环蛇要真冲下去了,蛇身被铁轨以及石头刮的不死也得重伤濒死!
不过这火车要是有储粪池,银环蛇也许死不了的,却要泡上一场名为人中黄桑拿。
我担心它那样会顺排泄管道爬上来,用力把刷子插入了厕坑,便让小黑入怀,拉开厕门出来了。我接着喊来乘务员说之前有人往坑里放了条蛇,已被我解决,但可能会爬上来咬人,建议封了。
站长联系过她不查我这票的身份证,以为我有来历,虽然怀疑也没多问锁死这厕所。
我放心的回到萧力东对面坐下,侧头看着眼镜老奴,他脸已变得铁青。我冷笑道:“失望?那条银环小长虫,被我打伤冲入了厕坑,情况坏的话,它已蛇身摔碎,情况好的话,会美滋滋的泡人中黄桑拿。”
“扑哧!”
眼镜老奴嘴巴一开,喷出大口鲜血,溅了对过黑衣人一身。
萧力东惊醒了,问怎么回事,我也没煽风点火,说了实情。萧力东先是对我赔礼道歉,然后愤怒的看着眼镜老奴说:“这全是你咎由自取的,死了本命妖宠,意味着成了废人一个,滚,你已不配当萧家管事。”
“少爷,看在我为萧家当牛做马多年的份上,不要如此绝情啊!”眼镜老奴当即跪地。
萧力东朝黑衣手下使了个眼,站起来两个把眼镜老奴拖到了看不见的地方守着。四周乘客奇怪的看着我们,以为遇见了神经病,毕竟这一路说的都是天方夜谭,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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