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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皮皮虾半身在水下,半身在水上游动着,我总感觉随时会掉入湖水,缩着身子抱住虾背。它身上的虾壳虽然是半透明的白,却硬得跟钢铁似得,连同那前边扫起水浪的两根须子,也像韧性十足的金属鞭。
我扭头看向岸边,想看看卡士门那只海鲜妖宠是啥玩意。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对方掏出来了一只巴掌大的螃蟹,扔下水之后变成了有我骑的这皮皮虾两个大,威武的蟹身和蟹爪在月光下闪着黑的光泽,两只竖起的眼睛充满了猥琐之。
陈玄谛随之上了这大螃蟹的背甲。
卡士门站在上边。望着这边说道:“帝王蟹,我们也走!”
我终于理解了当初那玄师为何要抢夺这两只海鲜炖着吃了,换了谁见到它们也要难免流口水的,这么大个能抵得上多少普通的皮皮虾和帝王蟹啊?何况它们还是成了妖的虾兵蟹将。血肉均有滋补作用!
下一刻,我感觉怀中有异动,小黑忽地在衣服底边挤出来了,它一对精亮的眼睛盯着身下的皮皮虾,嘴里滴淌的口水快成了一道银线……
我意识到不好,想意念传令时,小黑尖锐的大门牙啃向了虾背。
这皮皮虾感觉到了疼痛,妖躯一震。它使劲的晃动,毫无骑虾经验的我与小黑直接被甩入了湖水。
接着皮皮虾恢复平静,它大须子抽打向湿身的小黑。小黑迅速蹿开,可后边的我倒霉了,被一记虾须抽打到了肩膀,这股大力将我横着在湖中扫出了十米之远才勉强停下!
小黑龇牙想为我报仇。
我当即下令道:“别再闹了小黑,想吃皮皮虾回头我给你买一堆。”我龇牙咧嘴的扯嗓子喊着,皮皮虾这一鞭子抽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卡士伯反应过来也喝令皮皮虾别闹,命它游过来,他探手拉我回到虾背,说道:“孙老弟,这是意外,别往心里边去啊。”
“该赔不是是我,小黑先咬它的……”我郁闷不已。
“没事,妖宠之间总会有摩擦,它们熟悉好了。”卡士伯朝水中的小黑勾手道:“它是大妖,你的牙可咬不动呢。”
妖的道境之中,小妖对应玄师,大妖相当于大玄师,再上边与玄师道境相同。便为妖将、妖侯、妖王。
卡士门和陈玄谛骑着帝王蟹追到了旁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说完,他们纷纷大笑。
在这时,小黑那对眼珠子又炙热的盯向了帝王蟹。我忙不迭的命令它回来了。已招惹了一只大妖没够,还想去惹第二只吗?
小黑委屈的缩在我怀里拱了下,没了动静。
我们四个不再耽搁,骑着这两只大海鲜抵达了湖心岛边缘。海味兄弟让妖宠们变成了袖珍的小海鲜。放起来纷纷朝陈玄谛投来询问的目光。
这湖心岛度假村的住宿中心叫风情园,里边多数为木屋之类的建筑,也遍布着杨树柳树,现在是冬季,却看不见绿杨垂柳的诗意风景。
陈玄谛稍作思考,说道:“分头行动,我和打杂空为一组,双卡你们是第二组,潜入这住宿的地方,彼此时刻保持联系。无论哪边发现异常情况,不要急着轻举妄动,等另一组赶到再行动。”
“行。”
海味兄弟同时点头,他们动作总是默契的同步。
我与陈玄谛绕到风情园的另一边,观察了几分钟,他挪动下巴,说道:“我们在这儿进。”
我们轻而易举的翻越障碍。落入里边。
即使这么晚了,仍有几个房子亮着灯,也许没睡觉,也许是关着灯睡的。避免引起乱子,我和陈玄谛轻手轻脚的,不光这样,他还叠了两只纸鹤,掐动手诀令它们穿梭于夜之间。
在经过一间闭了灯的木屋旁时,我耳朵一动,听见异常的动静。
这屋子之内像打了起来,床板颤动的声音、女子痛苦的啊呜声音以及巴掌打到肉的清脆声音。
我拉住前边的陈玄谛,噤声说:“陈师兄,这有异常动静。”
陈玄谛疑惑了数秒,他一只手按上我脑袋,说道:“大惊小怪的,这是哺**动物的天性。不算异常。”
我表示不懂,大为疑惑的道:“那女的叫得这么惨,咱要不要进去帮下她?万一被打死咋办!”
“死死了。”陈玄谛冷漠无情的拖我走远了。
我嘀咕说:“见死不救,回头我跟杨老魔说道说道。”
陈玄谛无奈道:“我喊你为大哥,行不行?”
我摇了摇头。
“算我错了,我们暂时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你报警让警方来救她。”陈玄谛摊开两手。
我拿手机,拨打110,说这度假村的第35号木屋有一个女的要被男人打死了,连房子都要被拆了,让他们速来施救。
陈玄谛建议说:“劝你关机,不然真的会摊上麻烦。”
我没有听他的。接下来随他四下搜索了一会儿,没再发现异常。陈玄谛将纸鹤召回接受完讯息,他摇头道:“一切正常。”然后又联系了负责那边的海味兄弟,也一样如此。
陈玄谛说地歇个五分钟撤离。
过了数十秒。我们遥遥望见那边岸上来了两辆警车,水中出现了条汽艇。很快的,警方借此登上了湖心岛,奔着风情园而来。我激动的道:“那女的有救了!”
陈玄谛意味深长的说:“我看你没救了。”
架不住我的请求。他同我来到那35号木屋不远处,藏于暗中观察。
警方迅速跑到门前,“砰、砰、砰”地敲门,很快门敞开了,出现一个头发、衣服凌乱的女子,像慌乱之间才套上的衣物,交流了几句之后她像是与警方大吵起来,后者们尴尬的离开。
女子大骂了句“神经病”砰地把门关死,很快又响起之前那种异常动静。
下一刻,我的手机开始震动,挂有本地区号的110来电。
陈玄谛硬憋着笑意说:“别接了,直接关机。报假警也许会被拘留的。”
我神一怔,吓得抠掉了电池问:“究竟咋回事?”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陈玄谛拍拍我肩膀说:“撤。”
在我们准备走的时候,35号木屋突然响起一嗓子亢亮的女子惨叫,十分刺耳。我心头一紧,道:“她被那男的杀死了!”
陈玄谛无语的摇头,一掌打在我脖子,我顷刻间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我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之上,陈玄谛则在旁边的大床上玩手机。我甩甩发沉的脑袋道:“陈师兄,昨晚你为什么把我打晕了?”
“太碍事。”陈玄谛嘴皮子微开,蹦出三个字。
“哦……”我想起徽省分会的胡纯纯。昨天心思全在378上边忘了问。我们此刻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岸边附近的酒店房间,我先喝了杯水,讲了那个情况。
陈玄谛皱起眉毛,道:“最好你定力强点儿,少跟那种人扯上关系,因为她会吸的你骨头都软了。”
我愣了下,接着却听他说:“胡纯纯是妖身化为人态的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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