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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彘?
我大吃一惊,对于人彘这等酷刑自己可是如雷贯耳,是削去了四肢、挖了眼睛,熏聋耳朵,破坏鼻子、舌头和喉咙,剃刮干净眉毛和头毛,脸也被划花,然后把皮肤抹上药水。让毛囊坏掉,死之前皮全部掉光。
陈玄谛与海味兄弟对视了一眼,他令阴少爷进门将之拧开。
这样,我们迈入了吴刚力的家,把门掩好,便直接来到卧室。陈玄谛吩咐道:“打杂空,把床掀翻。”
我苦笑了下,自己是逃不出打杂的职责了。
这是一张大皮床,底下有不少空间,我双手抠住床下边缘,用力的将它掀得竖了起来,斜着贴于墙壁稳住。我便松开手看向床架之间,这躺着一个男人,准确的说,已经快看不出来人的样子了,要不是胸口和底部边缘,连性别也无法分清。
他的脸划破了许多口子,耳朵也萎缩着,眼部剩下个发臭的空洞。鼻子也是如此。不仅如此,这男人手脚全无,可以说真如人彘一般光秃秃的。
周身的表皮已经浮了很厚的一层黑屑,像无数的小鱼鳞似得。
手臂和腿部的断裂创口似乎经过了处理,被布块和绳子包缠了,并没有感染流脓。
沦为人彘的男人微微蠕动着,他还没有死,却听不见、看不见、也感知不到我们的出现。
“陈师兄,这真是吴刚力吗?”我心惊肉跳的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对方。
“我暂时也无法确定。”
陈玄谛脸阴沉,他取出符咒唤出叱咤二鬼,命令它们去检查这房子的每个位置有没有玄力气息的遗留。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陈玄谛犹豫了一下,探出手指抵在了这人彘男人的脑门上边还算无伤的部位,他凝聚起玄力。缓缓的闭上眼睛。
人彘男人还是有触觉的,他被摸到脑门,光秃秃的身子猛地一僵,嘴皮子颤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丝毫动静。
如此持续了两分钟。陈玄谛收回手,先是去洗手间,将手洗干净,他回来说道:“三魂七魄剩下一魄了。也是守身的灵台残缺,一旦身死,那一魄必将当场湮灭,怕是他什么也和我们交流不了。”
我询问说:“他多大能看出来不?”
“这皮肤,大概在四十五岁到五十五岁之间。”海味兄弟之中的卡士门说道:“我认为这人彘的前身是吴刚力。”
“要不是,等于金蝉脱壳,要是,惹了仇家,恨不得他死无可死的程度。”我思量了片刻,道:“不如借助警方,测下他的得呢啊。”
“得呢啊?”
卡士伯听得满头雾水。
“是那三个拼音,d、n、a。”我解释了句。
他回过了味儿,纠正说:“什么得呢啊呀,这是地恩尖!”
“全闭嘴,怎么不说勾圈凯尖呢?”卡士伯瞪了我们数秒,他侧头问道:“老陈。这事怎么办?”
“犯不着把警方扯入这事,不然太麻烦了,我现在已是大玄师,试试师父之前传授的引血法。”陈玄谛让我去厨房拿了把菜刀,接着又吩咐我在人彘男人后心的位置开了一道口子。
下一刻有发乌的血液渗出来了。
陈玄谛取出一张空白的黄符纸,抵于伤口处浸染着血水,把这符纸撤下并叠为一只血纸鹤,他嘴皮频繁抖动默念着口诀。接着喊了“吴刚力”这三个字。
血纸鹤拍动翅膀,紧接着浮起身子又落向了人彘男人的脑袋上边,便不再动弹了。
“老陈,你师父是谁啊?”海味兄弟均表示好奇。
“他老人家有令,对外不能说。”陈玄谛拧紧眉头,说道:“这沦为人彘的男人的确是吴刚力前辈。观他的伤势,已有半个月以上了,应该是在二十天前消失遭到了别人的控制。”
我断定的说:“吴刚力过去知道那催命道的岁月枯寂手,而小昆市的湖心岛又出现了使用相近秘术的邪师害人,这两件事肯定有什么关系。”
“还用你说,傻子都能想清。”
陈玄谛打击了我句,他推测道:“难道那个邪师想跟吴刚力要岁月枯寂手这门秘术,逼问未果之后恼羞成怒将他做成了人彘?”
“不像啊,试着想下,吴刚力当年立下咒誓又被废了道基,但凡稍微有点资历的玄师或者邪师都知晓此事。”卡士门摇头说道:“所以吴刚力落得如此下场,应该是因为别的事。”
我猜着说:“有没有可能是催命道留有余孽,蛰伏多年之后羽翼丰满了,开始计划祸乱四方,第一件事是让吴刚力生不如死来为催命道上下邪师报仇?”
卡士伯否定道:“不可能,吴刚力三十年前已沦为凡夫俗子,又没有靠山背景,你觉得要对付他去为催命道报仇会等上三十年之久吗?”
陈玄谛摇摇头,他道:“我认为打杂空猜的情况有一定可能性。要在那时杀了吴刚力,玄师协会不是傻子,势必会猜到催命道有余孽侥幸逃过围剿。因此,暗中那个邪师没有自保能力前,不敢轻举妄动。第二点,过了三十年,催命道的影响早已被淡化了,玄师协会还会关心吴刚力的死活么?算发现他死了,谁也难往催命道余孽报仇的这种可能去猜。”
我们等了一个小时,叱咤二鬼将这房子包括床架之内的人彘探查完毕,它们跑来对着陈玄谛说完连篇鬼话回了本符。
接着,陈玄谛露出怪异之,说道:“情况和李红玉死的木屋一致,那个邪师隐匿的手段很强,分毫没有留下残余的玄力气息,吴刚力皮肤上边抹的药水也隔断了叱咤二鬼的感知力。”
“尾巴扫的真干净。”
海味兄弟显得十分无奈。
“他咋办?要送医院不?”我朝人彘的方向挪动下巴。
“没意义的。”陈玄谛稍有同情的说道:“无论怎么说。吴刚力是我们的前辈,这一生也波折,又没有下辈子了。我们送他一个痛快,好生的安葬。”
“等一下!”
卡士门眼光放亮,他激动不已的说:“老陈,孙老弟,没有发现一件关键的事情?”
“嗯?”
我们和卡士伯疑惑的望着他。
卡士门目视着地上的人彘,道:“变成这样,半个多月却没有死,这意味着中间算没吃,也有喝的!看样子那个邪师一时半会儿不想让他死,想多折磨一段日子。所以……谁来给吴刚力前辈送吃喝?指定是那个邪师或者跟他有关系的!”
“这样说来,我们最好的办法是在此守株待兔……”陈玄谛话落又觉着不妥,他一边处理着血纸鹤一边提议道:“不行,万一对方太强我们打不过失去了先机还会把自己栽这儿。这样,我把阴少爷留在吴家,我们近挑一个地方藏身。如果对方实力在我们的承受范围,出手擒下;反之,则想办法跟踪。”
接下来我和海味兄弟迅速回了一会儿,把大皮床以及诸多被我们触碰过的事物放回原位,看上去与来的时候毫无区别。
“小鱼,你留这儿藏起来,另外,尽快把我们四个残留的气息抹干净。”陈玄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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