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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有一刻钟,我们仍然毫无头绪,忽然我想到一个词“集思广益”,开口说道:“诸位,把你们各自麾下的挨个问一圈,除了战场厮杀的武力之外,还有没有擅于其它技能的,大到飞檐走壁,小到偷鸡摸狗什么的都行,但凡能力特殊者,说别藏着掖着了,全部叫到这儿涨军饷。”
徐副将和千夫长、百夫长们纷纷起身去办。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回来了,而带来的兵卒共有十五位,其中竟然有十一位来自于酱油弱兵们。我让这十五位兵卒分别为自己介绍了一番。我听完之后发现不得了,有两个之前是楚国名气不小的盗贼,擅于开锁和攀爬,跑起来还不会有声音,说是神出鬼没也不为过。
还有一个,让我眼前大亮,名为方江北,祖上是医学世家,却在传到他爷爷那辈时,因为一次把人治死了砸了招牌,所幸由研制救死扶伤的药转变为致人死地的毒药,成了毒师。
这方江北早年被楚国通缉,便隐姓埋名,想不到发生战乱,汉兵将他的妻子和女儿糟蹋完又烹饪吃了,方江北这才投军立志杀敌,然而身子太羸弱,没什么军功建树,久而久之也失去了锐气,混着条命没死。
另外十三位,均为五花八门的能力,有能观天气的,有能画图的,也有能打铁的。
这全是宝贝疙瘩啊!
我清了下嗓子,宣布道:“现在起,你们十五个,脱离之前的编制,成立一个新的小队,名为神机营!”
旁边站着的一众干部不太理解。
我神秘兮兮的说道:“这次能不能积退敌军,兴许全指望他们了。诸位,尖刺和酱油大队、神机营的兵马留下,你们先去衰各自部下做好御敌部署,我自有安排。”
我虽然是万夫长,可此刻为义州城最高指挥,他们只得领命。
没多久,校场空了一大半,我下令让三百尖刺去养精蓄锐,而三百酱油去城内为百姓们灌输下死守思想,试试能不能招一些新鲜的血液,算不能打仗的,如果做菜好吃或者像神机营一样有什么特殊能力的,也全拉到我麾下。
上下一心!
我要的是这种绝对掌控,不然任何一个微小的变数会导致兵败如山倒。接着,我领着神机营十五兵卒返回城主府的议事厅,让他们坐下。
这十五兵卒受宠若惊,这可是只有干部的屁股才能沾边的座位啊!
我当先看向方江北,说道:“现我封你为追命毒师,好听吗?”
方江北激动又不解的说:“好听,万夫长,您为何对我这么好?”
“先别急着激动,想配上追命毒师,要展现出相应的能力。”我淡淡的说道:“身为摆弄毒药的行家,不知你能不能研制出一种毒药,放入水中无色,最好也无味,算有味也要压到极弱。而毒性的要求,理想情况下喝了一定时间之内暴毙而死,但达不到,起码持续一段时间软绵无力,如何?”
“秉万夫长大人,符合您说的条件的毒药,我能炼制三种。”方江北站起身,他回忆着说道:“分别是水砒粉、阎王贴、软骨麻筋散。”
“他妈的你是个鬼才,竟然埋没这么久。”我按捺住心头激动,询问道:“说说那三种毒药的详情以及所需材料和大批量炼制的最少时间。”
“水砒粉最难炼制,它以水服之后一时辰内能要人命,要三十七味药材,义州城能难以凑齐,大批炼制的时间也得七天。”方江北缓缓的介绍说:“阎王贴,顾名思义,阎王叫你三更死,岂能留命到五更?它以水服之后六个时辰上下必死,但要十九味药材,以义州城的药铺所存,能炼制一些,但也没多少,炼制时间为三天。”
“三天……太久了。”
我心头被浇了盆冷水,接着升起最后一点期待,说道:“软骨麻筋散呢?”
“简单却不致命,要十六味药材,不过都是常见的,哪都能找到不少。”方江北详细的道:“以水服之,半天之内不会有任何的作用,但过了六个时辰,身体会出现软绵无力的症状,无法找到病根,也无法解开,这种情况会持续六个时辰,而发作的第三个时辰起,全身的知觉会降低,感到迟钝。”
这是弱化版却有后劲的麻醉药?
我暗叹古时华夏地大物博,而经过岁月的洗礼到现代有无数精华绝迹了。我下意识的问:“软骨麻筋散的炼制时间呢?”
“两个时辰即可,起初是液,烘干为碎块颗粒,但入水即融。”方江北说道:“无色稍有味,若水足够多,相当于无味。”
“是它了!”
我拿出一只鸡毛令箭,甩给下边站着的他:“方江北接令,即刻去尖刺大队点二百兵卒去城内征集药材,按市价给予药贩子或者药铺掌柜,不得明抢暗夺威逼利诱。我要在四个时辰之内见到它。”
方江北接住令箭,问:“万夫长,请问要炼制多少?”
“尽可能的往多了炼,没有上限,越多越好!”我说着的同时忽然想到一个隐患,走下去到对方身前,伏在耳边叮嘱说:“大范围的征集药材可能会令毒方泄漏,你把二百兵卒分成十个小组,每一组专门负责征集其中一样或者两样药材,另外,再点五十兵卒,分为十组去分别征集药方之外的十味药材,这样算谁打听到了我军征集什么药材,也绝无可能炼制出软骨麻筋散。还有是,炼制的过程中,你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的,难免需要兵卒打下手,而炼制每一个环节,均换一批兵卒,再下一道命令说谁也不得讨论炼药的事,如有听见的,举报者即可获得重赏。”
“万夫长好聪慧!”
方江北托着鸡毛令箭退出了议事厅。
剩下的十四位神机营成员见方江北可能要立下大功,纷纷羡慕不已。
我侧头看向那两位前身为盗贼的神机营成员,问道:“冯前陈纪,展示一下你们飞檐走壁的本事。”
下一刻,冯前和陈纪均纵身一跃,顺着一根顶梁柱,跟猴子似得爬向上方,接着来回蹿动,每次身子腾空之前均借助某块事物借力,再抓下一块事物,最终安然无恙的在三米高度跳下,稳稳落地。
不仅如此,整个过程连也落地时有一下轻微的动静,其余的完全没有声音。
我笑着问:“二位对于刺杀是如何想法,有没有胆子去尝试呢?”
冯前和陈纪相视一眼,前者毅然道:“万夫长怎么说,我们怎么做。但我认为,敌军营帐分布暂时不明,贸然刺杀与送死无异。”
“暂时用不到你们刺杀,但另有它用。”我侧头看向懂观天气的李立,说道:“今晚可有大风?”
李立张口即道:“约么是西南风,不大也不小。”
“可有月色?”
“月有云遮,伸手不见五指。”
“要是有误怎么办?”我挑眉问。
李立底气十足的说:“立愿以人头担保,绝无错测。”
“我若猜的不错,今晚敌方势必会发动一次到几次佯攻,凭此扰乱我军士气,折腾的疲惫不堪,明晚也会如此。”
我拿起第二个鸡毛令箭,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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