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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棠心菀瞬间红了脸,两人相视一笑,温馨的情意流传其中。
到了棠心蔓的房间,那大红的喜服果然被撕裂的满地都是,地上还有用婚裙撕成条打结连成的绳子,看来是上吊用的,凳子被踢到在一旁,上吊的人已经被放下来,扶到床上去了。
“怎么样了?”柯云阳冷着脸,棠心菀只好主动问道。
“蔓蔓,蔓蔓,我的儿啊,你别抛下为娘啊.....”棠夫人在棠心蔓床边哭着撕心裂肺。棠心菀走近一看,棠心蔓还昏迷不醒,脖子间触目惊心的红痕,而脸上,似乎有泪痕偿?
棠心蔓这么不愿意嫁给柯云阳?
既然你不愿意,你不喜欢,那成全我吧。我会替你好好弥补他的撄。
柯云阳远远地站着,不愿意靠近,棠心菀走过去,面色犹豫着。
“她怎么样了?”柯云阳半晌才开口。
“还没醒.....”棠心菀哀叹一声,迟疑了片刻,方才继续,“姐姐,似乎哭过......”
“哼!”柯云阳显然想到的是跟棠心菀一样,都认为是棠心蔓不愿意嫁给他哭得,哭着哭着大概是越想越不甘心,索性上吊了。
“你别想太多,姐姐应该是近日心情不好才一时冲动......”棠心菀越解释,柯云阳越不高兴,最后都转过身,背对着棠心蔓,还拉着棠心菀一起,认真地对她说:“别说了,你姐姐跟你不一样,她性子是怎么样的,我跟她一起长大,最清楚不过了。以后不用管她,也不用把她当姐姐,她不值得。”
棠心菀在心里满意地笑了,相信从此以后,棠心蔓再也不足为虑。正待再客气几句,棠正颋风风火火带着大夫进来了。再怎么生气,毕竟是从小疼到大的女儿,还是在意的。
“大夫!大夫快往这边走!”
混乱中,无人发现,刚才的两个喜婆已经不见了。
(二)
好好的婚礼,一妻一妾同时进门,还是皇帝圣旨赐婚,原本是风光荣耀的双喜临门,结果却让自己成了一场笑话。
柯云阳垂头丧气回到柯家,一进门,柯云景大马金刀坐在正堂的位置,见他进来,什么也不说,那么看着他。
“大哥。”柯云阳沮丧地站在大哥面前,愧疚,羞恼,悲伤,失望,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一下子,竟然有了想哭的冲动。
出乎意料的,柯云景完全没有训斥他,脸色虽然依然那么严肃,语气却是柔和带着安慰:
“你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去休息吧,陛下那里我去请罪。”
“大哥,我跟你一起去。”柯云阳更加愧疚了。
“不用了。”柯云景站起来,拍拍弟弟的肩膀,不知不觉中,这个最小的弟弟也已经成人了,要成家立业了,时光荏苒,自己老了啊。
“天涯何处无芳草,看开点。”
“嗯。”大哥的温暖让柯云阳不争气的鼻子堵了,眼眶终于忍不住的红了。柯云景却看得笑了,这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老二顽皮好动,小时候还跟云阳争宠,故意趁着爹娘和自己不在的时候欺负云阳,然后云阳每次都是这样红着眼眶,抽着鼻子来向自己告状。
再次拍拍柯云阳的头,“好好休息一下,在家等大哥回来,然后咱们痛饮三百杯!”
皇宫,御书房。
柯云景已经跪了整整一个时辰了,皇帝在上面仿佛没看到似得,半垂着眸子,手指在书桌上敲击着,没看柯云景,没叫起,也没说话。
赫连瀛还在运气,平息自己胸中沸腾的怒火。
皇帝赐婚,竟然抗旨不嫁不说,还上吊自杀明志,弄得自己像是逼婚似得。赫连瀛当皇帝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的情况。
气到极致,反而不显形,赫连瀛终于睁开眼,抬眸看了一眼下面为了自己不争气的三弟跪的心甘情愿没有半点挣扎反抗的柯云景,他了解他的性子,也正是因为了解,才越发信任。
“罢了,你起来吧,这也不是你的错。”
“既然她不想嫁到柯家,可以,不想从大门进去,那走小门吧。”
“不是说是嫡女庶女一起嫁入柯家吗,既然如此,换个位份,庶女棠心菀为妻,嫡女棠心蔓为妾,违令者斩。”
庶女为妻,嫡女为妾,身为皇帝,要的是掌握多种膈应人的方法。不过是一句话,可以让一人喜一人忧。
婚礼折腾没了,但是这个婚还是要结的,第二道赐婚圣旨快马加鞭连夜送到了柯家和棠家,翌日,两家这还没用得上的婚房补全了婚礼仪式。棠心菀从正门光明正大的抬入柯家,成为了妻;而棠心蔓,则悄无声息从偏门进府,变成了妾。
而谨王府,完成了大秦第一个任务的兰君芙让摇光和玉衡作登记。
“两道圣旨,两个妻子,柯云阳和棠心菀的心愿都完成了,别忘了找他们要报酬。”她还用了一瓶新药呢,成本可不低。
(三)
伴随着秋意浓浓,雍京开始热闹起来,三年一度的秋闱,开始了。
秋闱,又叫乡闱,即是乡试,每三年一次,逢子、卯、午、酉年举行,考试的市场称为贡院。雍京于是热闹起来,书生风流,最喜欢谈天说地,携美同游,于是,接着这股风,兰君芙的挽月盈香和逍遥坊准备开张了。
“既然要做,要做到最好。”秉承着这个理念,兰君芙提出了由挽月盈香发起摘仙会活动。
摘仙摘仙,秦楼楚馆风流大比,头魁则为仙。
兰君芙写好活动计划,写好挑战帖,挽月盈香的两名头魁兼老板莫忧莫愁亲自把挑战帖下到了雍京各大青楼楚馆。
天香楼是雍京最老牌最负盛名的头一号青楼,接到这粉红色的请帖后先是震惊,接着是不屑,一个新来的自己不上门给她下马威已经不错了,竟然还敢主动来挑衅,这是胆子太大太过嚣张,还是另有所图?
“新来的青楼,还是从卫国来的?”天香楼老鸨时芸香拿着请帖,不屑地冷笑,“野心不小,摘仙会,哼,这分明是找上门的挑衅!”
“妈妈,去不去?”花魁天音在一旁柔柔的问道。天音是天香楼的头牌,但只是一个封号,三年一届的比赛,由客人投花选票决定。今年,恰好是天音换届了,这个摘仙会,也成了天音比赛的预热。
“去,为什么不去,还有头三甲呢,你瞧瞧这大手笔,花魁不但有‘瑶池仙姝’的美誉,还有奖金三千两银子,冲这个名头,咱们也要去!咱号称国色天香,这个名号和奖金不应该是咱们的!”时芸香接着笑了,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自信。天香楼屹立雍京几十年,无论是名声,美人,酒宴,歌舞,都是上乘,可不是这刚来雍京几十天的新人比得了的。
“咱们去让这劳什子挽月盈香以为大秦风月场无人,可以让一个卫国新来的黄毛丫头称王称霸!”
“妈妈说的是,女儿这去准备了。”天音傲然点头,脸上同样自信而矜持。
“嗯,妈妈靠你了。”时芸香拍了拍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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