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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光昏暗的奥杰酒吧内,叶凌飞一直来到靠近墙角的那张桌子,这里距离舞池很远,是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
一名穿着黑sè长裙,带着黑sè眼镜的长发女人已经等在那里。叶凌飞看了看四周,确认这里就是13号桌子后,笑着问道:“你该不会是那位‘别惹我’吧。”
女人抬起头,看了一眼叶凌飞,微微点头道:“我就是,而你该不会是军火贩子先生吧。”
叶凌飞坐下去,肯定答道:“我想我应该是你说的那人,只是,我感觉有点奇怪,为什么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会起那个拒人千里的网名。”
“我漂亮?”女人似乎是不经意反问,旋即,她的脸上出现失望的表情,自言自语道:“果然所有男人都喜欢说谎,不值得信任。”
“这句话说得很有内涵啊,我怎么听起来像是从一名哲理学家嘴里说出来得。”叶凌飞一副很认真地表情,说道:“不可否认,你第一眼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吸引人,但如果仔细打量,你绝对是美女。”
“这个年头,最害怕得就是理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理智了,所以才不快乐。我真想变得傻一点,那样我就可以相信你说得话,事实上,我很清楚我自己长相,算不上美女,也算不上丑女。”她如同自己对自己说一般,说完之后,她淡淡一笑道:“不说这个了,毕竟我们是这么久朋友,不管你是女人也好,是男人也好,作为我第一个邀请出来喝酒的朋友,我想我们有必要认识一下,我叫田妮。”
“叶凌飞。”
田妮似乎对于叶凌飞名字并不感兴趣,这个名字太普通了,甚至不如她写过书中那些男配角的名字。
“叶先生,你喝什么酒?”田妮问道。
“我随你。”叶凌飞现在对这个女人有了兴趣,按照叶凌飞判断,这名女人不会超过二十六岁,但却有着和她年龄极不相称的成熟。论长相,这名叫田妮的女人并不算美女,但却有着一股很强的味道,这种味道既非成熟女人的韵味,又非稚嫩女孩的纯洁,而是一种让男人很想征服她的感觉。
她的皮肤很白嫩,即使不施粉装,也不次于那些浓妆淡抹女孩子的肌肤。
给叶凌飞印象最为深刻得是田妮的理智,在黑sè眼镜掩盖下的双眼里透出一种和普通女孩子不同的目光,那是看待任何事情都能用理智去思考。
田妮没留意叶凌飞在打量她,或者说不屑于观察是否叶凌飞在注意她。她叫来酒吧的吧女,要了两大箱百威啤酒。
“这么多啤酒?”叶凌飞吐了吐舌头道,“我怕我喝不完。”
田妮淡然说道:“难道男人不就希望灌醉女人,如果你不希望我醉,只能说明你对我没兴趣。不过,话说回来,对于像你这种经历丰富的人来说,我确实没有什么好担心得,这或许是我为什么会主动邀请你喝酒。”
“你在开玩笑吧,我怎么会经历丰富,那些只是在网络上乱说得。”叶凌飞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和田妮见面是一种错误,本来可以在网上随便乱说,因为没有人会相信,这也是网络的好处。但是一旦在现实中见过面后,可能再也找不回网络上那种无话不说得感觉了。
对于叶凌飞这种说法,田妮并不在意。看起来对叶凌飞所说的话是真是假,都不是那么在意。她只是淡然一笑,倒满一杯啤酒,说道:“我只是想找一个人陪我喝酒,我说过了,男人并不值得信任。”
叶凌飞很想说:“你既然不信任男人,还他娘的找老子喝酒,就不怕我真趁机上了你。”但还是压住这种冲动,看着田妮喝完一杯啤酒后,抓起酒瓶子,一仰脖,一口气将一瓶啤酒喝光。
他现在也郁闷,并非因为田妮,而因为白晴婷。刚才在家发生的一幕让叶凌飞感觉自己是否过分了。想想白晴婷这女孩子并没有什么过错,而自己每次看见白晴婷总喜欢惹她生气。这种复杂的感觉就连叶凌飞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在懊恼,早知今rì,当初何必招惹白晴婷这个麻烦呢。
看着叶凌飞一口气喝完一瓶啤酒,田妮淡然说道:“看来,你有心事,需不需要我帮你忙?”
“你怎么帮我的忙?”叶凌飞笑道,“有些事情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不用说你了。”
“那倒未必,我曾经在望海大学副修过心理学,同时,在望海市电台的城市心理热线做过嘉宾。”田妮说着又喝下一杯酒,右手把捏着酒杯,缓缓说道:“或许我帮不了自己,但能帮得了你。”
“我有什么问题,我的心理很健康。”叶凌飞肯定地回答道,“我认为有些事情并不是别人能帮得了我,而是我个人的问题。这些事情需要我自己来解决。换句话说,就如同一个孩子无论父母多宠惯,他终究要dú lì面对社会。指望别人帮你的人,永远是那些弱者。”
一听到家庭,田妮眉头一皱,没有多说话,连续喝了两杯啤酒。这一细微的动作还是难以逃脱叶凌飞敏锐的观察力,他很快想到田妮不开心很有可能是因为家庭。
叶凌飞也想到了自己家庭,更想到自己的父母,他不由得一阵伤感。他又抓起一瓶啤酒,一口气喝干。带着满嘴酒气,叶凌飞问道:“你说不信任男人,那我问你难道女人就值得信任?”
这句话问得田妮一阵发傻,她皱着眉头,似乎不理解叶凌飞这句话。
叶凌飞冷笑两声道:“我和你说个故事,这个故事你可以不相信。在六年前,一个母亲即将要死之时,把她的儿子托付给她认为最值得信任的妹妹,并且把她所有积蓄拿出来,一共是一百二十块钱。这位母亲希望在她死后,自己的妹妹能照顾她的儿子,哪怕给口饭吃也行。结果呢,就在她刚死后得第二天,她的妹妹就像她所有亲戚一样,不肯上门。而那个可怜的孩子只能在好心邻居帮忙下,才把母亲埋了。最可恨得竟然是那个没良心的女人竟然拿了钱,不给孩子一分钱。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值得信任,可笑。”
田妮一直再听,却没有说话,直到叶凌飞说完之后,田妮才问道:“后来呢?”
“后来?”叶凌飞摇了摇头道,“没有后来,故事就是故事,这就是结果。”
田妮看着叶凌飞,缓慢说道:“如果我没猜错,那个故事中的孩子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