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她该退出了,成全有情人(第2/4页)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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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上了她整个青春,难道要这么放弃了吗?不,不可能!

    眼泪模糊了视线,什么都看不到了,耳边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可她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这一次的声音,比当年他说分手的时候要来得更加的猛烈,更加的破碎。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还在坚持什么,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十年了,她失去他整整十年,而她也从一个少女等到了如今的人老珠黄。

    她再也没有云开的年轻了,再也回不去了。

    捂着疼痛的心口,苏言溪踉踉跄跄的离开医院,在外人面前她还可以假装自己很坚强,可实际上,她脆弱得连呼吸带来的疼痛都几乎要承受不住,回到车里,没有人,只有她自己,她终于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

    十年里,四年没有尽头的等待,六年痛苦的煎熬,她哭过无数次,却也只能在她一个人的时候。

    她不敢让人知道她懦弱,她不好,因为他,当年她跟家里闹翻,如今回来,她连家都没脸回。

    原以为她还有他,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一无所有。

    车门什么时候从外面拉开,坐进来一个人,苏言溪都没有察觉,她完全把自己封闭在了那个悲痛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若是能够自拔,这六年来,或许再早一些,在他消失的那四年里,她能够潇洒地转身,也许如今已为人妇,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丈夫,幸福的家庭。

    “别哭了。”一块雪白的手帕出现在了苏言溪的面前。

    她接过擦了眼泪,擦到一半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什么似的,猛然扭过头,“你,你怎么在这里?”

    副驾驶座上的是一个男人,三十五岁左右,蓄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白色的衬衣领口微微地敞开着,衣袖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古铜色的皮肤,性感迷人,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遮挡了那双深邃的眼眸,他微微笑着,似冬日里的阳光,刹那间令人温暖。

    他拿过苏言溪手中的手帕,温柔而又体贴地给她擦拭着眼睛上的泪,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一般,温和,安详,令人安心。

    他说:“言溪,你的男人不会舍得让你流一滴眼泪,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懂?”

    她等了那个男人十年,而他却等了她十五年。

    如果用时间来判定输赢,他是不是早该赢了?可如今他却依然是个失败者。

    苏言溪撇过脸不去看他,使劲地摇着头,“裴霖,我不是不懂,我只是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刚擦去的泪再次流了出来,流进了她的嘴里,那么苦,那么咸。

    谭裴霖抿了下嘴唇,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扳过来与他对视,认真却又严肃地看着她。

    他从来都不舍得对她说一句狠话,即便是她当年为了那个男人自杀,差点连命都没了,他也没舍得吼她。

    可是如今,那积压在心里太久的情绪,像是火山爆发,他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他瞪着她,双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肩膀,似是要将她的肩膀捏碎。

    苏言溪吃痛地皱着眉,试图让他松手,可他却无动于衷,咬着牙,一字一句都像是用刀在割她的心,可他,更痛。

    如果这世上有忘情水,他希望她喝掉忘了那个男人,而他也会喝掉忘了她,这样是不是都不会痛?

    他告诉她:“苏言溪,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而是,他不你,不你!”

    这世上有太多的事情,是没有对与错的,比如情。

    他们始终不懂,所以才会一直这样的痛苦煎熬。

    “不!”苏言溪一把推开他,惨白的脸抽搐着,狰狞而可怕。

    “你看着我,苏言溪!”谭裴霖再次抓住她的肩膀,“你冷静面对现实好不好?他已经结婚了,有妻子了,难道你要去做人人唾骂的小三吗?你的尊严呢?你的骄傲呢?你是苏言溪!苏言溪!”

    “不!我不是小三!我跟他才是相的!云开才是第三者!”苏言溪发疯了一般推开他,推开车门跑下去,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熟悉的气息,即便是隔了那么多年依然熟悉的味道,瞬间钻入她的鼻孔,侵占了她的整个神经。

    她闭上眼睛,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她怕,怕自己这是在做梦,梦醒来,却不是他。

    六年了,确切说十年,她已经十年都没有离他这么近了。

    他有力的大手一只抓住她的胳膊,一只扶着她的肩膀,那么真实的触感,甚至隔着衣料,他掌心的温度都那么的清晰,温热的,顷刻间暖了她那颗冰冷了太久的心。

    她知道,这不是梦,是真实的,他在她身边。

    心跳不由得陡然加速,她一抬头便撞进了那双深如碧潭的眼眸。

    她惊慌失措,却又喜极而泣,眼泪拼了命地从眼眶里涌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眼中的他变得不再清晰,她像犯了错似的,飞速地抬起手抹去眼泪,声音颤抖地叫出那个在梦里叫了无数遍的名字,“寒……”

    下一刻,她失控地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双臂用力地收紧,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骨血里,这样他跟她再也分不开,他完完全全的只是她一个人的!

    萧寒的手在半空中僵着,没有放下,更没有应景地抱住怀里的女人。

    男人终归是比女人理智,即便是心里这会儿如翻滚的海浪,可他却依然能够做到面不改色。

    他注定是辜负了这个女人,但是比起另外一个女人,那才是他这辈子必须要负责的,是逃不开的责任。

    他说:“言溪,你先松手,有什么话慢慢说。”

    “不!”苏言溪非但没松手,相反却抱得更紧,她再也不松手,绝不松手!

    她哭着说:“寒,不要再丢下我好不好?我害怕。”

    萧寒的心底像是被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硬生生地出了血。

    他张开嘴,可喉咙里却一阵苦涩,如同含了一颗剥开的柠檬,又带着难以承受的酸味。

    他清楚,如果他不那么的固执,那么她与他也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她这么的痛苦,在他怀里哭成这样,那么骄傲的她此时却哀求着他不要再丢下她,说她害怕。

    那双停滞在空中的手,慢慢地,朝怀里这个颤抖的身体移动,一点一点的,犹豫着,却又控制不住。

    然而,那双手还没来得及碰到怀里的人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是质问,更是生气。

    “萧寒,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

    “哥哥,你在干什么?”

    手瞬间停在了空中,距离怀里的人不足两厘米,那么近那么近,却再也无法碰触,这便是所谓的咫尺天涯吧。

    下一秒,残存的理智使得这个刚刚近乎失控的男人下意识地推开了怀里的女人,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几乎从未有过的惊慌,那样子如同被妻子当场捉了歼情一样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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