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第2/5页)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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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暗影闪过,有了刚才的教训,陆承铭闪身一躲开,萧寒这无影脚踹了个空,又得不偿失地踢在了床沿上,疼得他直咧嘴。

    “活该!”

    陆承铭拉了椅子朝远处坐下,左腿叠在右腿上,从包里掏出烟点了一支,睨了眼门口说:“你这到底折腾什么呢?嗯?”

    “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什么事,我好奇。”陆承铭抽了两口烟,身体朝前探了下,“我刚才听云开叫你什么,什么chen,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消失那四年给自己取的?”

    萧寒没接话,那四年的事他没跟任何人提过,之前不提,以后也不会提。

    但很显然,陆承铭并不罢休,他将萧寒对云开的态度前后都想了一遍,唯一能够解释的是消失那四年,他跟云开是认识的。

    于是,他琢磨了一下说:“你跟云开是那时候认识的?看不出来啊,你这人藏得可真深,让我算算,你消失的时候是十年前,云开那时候才十二岁吧,你小子可真够不要脸的,那时候你盯上云开了?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有恋童癖!”

    陆承铭越说越过分,气得萧寒抡起枕头砸过去,一张脸早已黑如炭色,“滚蛋!你才恋童癖!”

    陆承铭接了枕头扔过去,被萧寒用手一挡,枕头掉在了地上。

    “看你这样子,八成是被我说中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陆承铭在萧寒的几个发小圈里,是唯一一个敢跟他对掐的人。

    见萧寒被他气得不轻,他也收了脸上的笑,朝门口又看了一眼,刻意压低声音,“明天晚上你打算带着云开去吗?”

    明天是周一了,苏励成和苏言溪的生日宴,如果单单只是苏言溪过生日,萧寒会不会去陆承铭这会儿还真说不好,可也是苏励成的生日,所以萧寒肯定会去,只是,他会带着云开去吗?

    昨天苏励成给他打电话,委婉地表达了不希望云开去的意思,而且还想让他来给萧寒说,这事儿其实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出面,只是这毕竟是兄弟,他不想因为云开去而闹得兄弟不和。

    萧寒晲她一眼,“云开是我太太,我带我太太参加兄弟的生日宴不可以?”

    “寒,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跟苏言溪本来互不相欠,是她自己一直放不下。”

    “话虽如此,可是一个女人等了你十年,你不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吗?”

    萧寒面色僵了下,生硬地拉了句,“那是她心甘情愿的。”

    陆承铭的嘴张了张,最终却没说什么,捻灭了手中的烟,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停下来,“不管怎样励成都是我们的兄弟,我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破坏了兄弟之间的情谊。”

    云开最终还是妥协,吃过饭给萧寒办了出院手续,阿九开车,载着两人回萧宅。

    路上萧寒一直没说话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但云开能够看得出来,从中午陆承铭离开后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不说,她也不问。

    如今他们虽然是夫妻,也一起生活了四年,但是毕竟又分开了这六年,对于这个男人,她其实一直都是不了解的。

    她摆弄着手机,通讯录里看到郑君杰的号码,想起那天说一起吃饭的事,给他发了条信息,约他明晚一起去吃饭。

    信息是群发的,还发给了苏米和金子。

    很快她便收到了金子的回电。

    “你这死丫头,你这些日子都跑哪儿去了?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现在在哪儿,呆那儿别动,我马上去找你!”一接通电话,金子如连珠炮一般愤怒的声音传入耳朵,鼓震着耳膜,云开觉得幸福的不得了。

    她笑嘻嘻地咬着嘴唇,听到那端不说话了,这才开口,“我现在先回趟萧家,一会儿我们在一道咖啡见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现在要去一道咖啡,立刻!马上!”

    云开点头,“好好好,都听你的,我这去,大小姐你消消气,千万别气坏身体了。”

    “你给我等着!”金子愤愤地挂了电话。

    萧寒许是听到了声音,睁开眼睛,云开一扭头跟他眼神相撞。

    “把我放到一道咖啡吧,我约了金子。”

    “云云,我今天出院。”萧寒没说好,也没说不同意,只是用很平淡的口吻陈述了一件事实。

    云开知道自己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好,可是她都已经答应金子了。

    “萧寒……”

    “阿九,去一道咖啡。”

    正欲跟他说好话,他却先开了口,虽然依旧是平淡无奇的声音,表情也并无两样,但是云开依旧感觉到了他不高兴了。

    路上谁都没再说话,由于很顺路,所以没一会儿到了一道咖啡。

    阿九停下车子,云开推开车门下去,看萧寒脸色不好,想跟他说她晚上会早点回去让他在家好好休息,可还没开口,却听他冷声对阿九说:“掉头,去公司!”

    那样子跟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她似的,然后车门被关上,车子飞速离去,卷起一地尘土。

    云开望着消失的车子,努努嘴,脾气可真臭!

    在一道咖啡等了不到十分钟,金子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本来金子在路上一直是怒火中烧的,想着见了面先揍云开一顿再说,可一进咖啡馆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那个女人,她的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

    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跟男人似的短发,这不算什么,她还能接受,可是谁能告诉她,那短发遮不住的后脑勺那块没有头发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这三个多月里,萧寒的电话,她几乎是一天几十通的打,可是一直都没能得到云开的任何消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该见面的时候自然会见面。

    她都快要疯了,找遍了所有的关系,都没能得到一丁点云开的消息,她是不明白,那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消失消失了呢?

    她一度怀疑,是不是萧寒杀了云开?

    她觉得是自己害了云开,若不是当时她给云开打电话告诉她萧寒的舅舅可以帮忙救她哥哥,云开不会嫁给萧寒,她整日都活在愧疚自责中,甚至想,如果云开真的被萧寒害死了,她唯有死了才能赎罪。

    刚才收到云开的短信时,她刚从郊区回到市里,她今天上午去了云开父母的墓地,发现有人不久前去过,当时还在想会是谁?又不是什么节,云开也没兄弟姐妹,这个时候谁会看她的父母?她有想过是云开,但是却不敢去想,她怕自己会失望。

    接到短信的那一刻,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仔细细地将短信看了好几遍,她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信息下的署名确实是云开,所以她立马拨过去了电话。

    其实在电话拨通的时候她还在紧张担心,她怕接电话的人并不是云开。

    金子擦去眼泪,慢慢地走过去。

    她瘦了太多太多,那消瘦的身影只是看着都让人心碎,让人心疼。

    金子隐隐猜到了她突然消失杳无音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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