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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她恍然抬起头,看到了陆承铭,他微微勾起唇角,温和地对着她笑,在她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怎么了?”
云开微愣,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指尖一片濡湿,她居然哭了。
她尴尬地接过手帕,迅速擦了眼泪,“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听了首伤感的音乐……”
听音乐听得流泪还能说得过去,还没听说过听伤感音乐能听得满头的汗。
陆承铭扯了下嘴角没说什么。
云开捏着手帕,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是还给他呢,还是洗干净后再还给他?或者说给他买一块新的?
她垂眸看着手中的雪白手帕,很简单的一块手帕,但是手感极好,一角绣了一朵兰花,旁边还有三个字母“LCM”,她抿嘴,原来是定做的,只是这年头用手帕的人已经极少了,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男人。
“这个……我……”她本想说洗洗后还他,话到嘴边却意识到自己怎么这么笨,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尤其是像手帕这样私密的物品,于是她改了话,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手帕已经被陆承铭拿过去折叠成很规矩整齐的方块,放进了口袋里,“用完了当然是要还给我,难不成你还想据为己有?”
云开囧,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只是,让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还真的要回去了,而且还折叠那么整齐地揣进了口袋里。
不过转念却又想,估计也是怕给她难看,这会儿扔了不好看,但肯定一转身会丢垃圾桶的。
想到这里,她也没那么别扭了,“谢谢陆医生。”
陆承铭眉梢一挑,毫无顾忌,紧跟着说:“要真想谢我,给我买块新的,对了,要绣上我名字的拼音缩写。”
云开石化,什么意思?
陆承铭也不解释,站起身离开了。
云开愣了好大一会儿还没消化了这话的意思,起身想要叫住他,这时候红色的手术灯突然变成了绿色,周围的人一股脑涌去了门口。
挤得最厉害的当属莫迪和苏言溪了,她正要说大家都别着急,嘴巴刚张开,她的手被人掐住,是的是掐。
那长长的锋利的指甲用力地抠入她的肌肤,像吸血虫似的,放佛要一下子钻入她的身体。
而她却因为人太多,太拥挤,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谁掐了她,也许是苏言溪,也许是莫迪,或者是别人。
总之她在疼痛的时候,被人硬生生地一个推一个,像是推皮球似的,从门口成功地推出了人群。
等到了外面,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手背上赫然出现了几道血淋淋的印子,触目惊心。
那人该有多恨她才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云开愤愤地看着那一帮人,争先恐后,叽叽喳喳,放佛里面生病的人是他们的爹妈似的。
她的视线落在了最里面紧挨着手术室门站立的苏言溪身上,想起了手术前跟萧寒说的话,忽然觉得要成真了。
手术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主刀医生走了出来,苏言溪急切地抓住那医生,“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松了口气,笑米米地看着她说:“萧太太不要担心,手术很成功,但是后期的恢复相当的重要,否则一旦出现反复的情况,后果不妙了。”
萧太太?
云开冷笑,她苏言溪是哪门子的萧太太?
只是,苏言溪如今做的不是一个萧太太应该做的吗?
既然他没事,她也放心了。
几天没有好好地休息了,真的很累。
云开离开医院的时候给萧远山打了电话将医生的原话转达给了他,然后拦了辆车走了。
“小姐,去哪儿?”出租车司机问。
是啊,去哪儿?
云开想了一下,报了自己家的地址,她要好好地睡上两天,把这段时间丢失的睡眠都给补回来,医院里谁照顾谁照顾吧,她也落得清闲,有人做免费的护理,她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走到半路,酝酿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雨终于姗姗来迟,却来势凶猛,顷刻间,天上如同撒下了一道帘子,遮挡了视线。
车子艰难地在大雨中行驶,云开靠在车座上望着外面的雨出神,这场雨之后,估计温度还会再降一些,冬要来临了。
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在欧洲跟着爸妈一起旅游,那时候觉得人生还很长,可不过短短的一年,她的人生已经举步维艰,形单影只。
萧寒是在手术后两个小时才醒来的,一睁开眼便看到了苏言溪。
“寒,你醒了?”
萧寒的视线越过她,去看她身后,周围,却始终没有看到云开的影子。
莫迪蹦跶到床边,笑着说:“三哥,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们了,不过现在好了,医生说你没事了。”
负责萧寒手术的何医生和另外一名姓陈的医生走进来,何医生对着萧寒微微笑了下,“手术很成功,后期恢复好了不会有事了。”
萧寒看起来很虚弱,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好好休息,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护士。”陈医生扭头又对苏言溪说,“萧太太这段时间也要注意给萧先生的饮食要清淡易消化。”
苏言溪点头,也说了声,“谢谢陈医生。”
萧寒和何医生却同时都皱起了眉头,萧寒没说话,开口的是何医生,“陈医生,你搞错了,这位是苏小姐,不是萧太太。”
陈医生顿时尴尬,苏言溪的一张脸也瞬间僵住,一病房的人都朝苏言溪看过来,但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继而收了视线,一副莫不关己的姿态。
“萧太太呢?怎么一直都没看到她?”何医生在人群里扫了一眼,他从手术室出来都没看到云开,以为有什么事当时不在,可是这都几个小时了还没见,人去哪儿了?
扭头再看萧寒,一张脸已经黑成了墨色。
何医生一直以来都是萧家的家庭医生,所以跟萧寒是很熟悉的,看他的脸色已经知道这人生气了。
于是他说:“大家都先出去吧,萧先生刚刚做完手术醒来,还需要休息,大家明天再来看他,都先回吧。”
一帮人陆陆续续的跟萧寒告别离开,最后病房里只剩下何医生和苏言溪。
何医生问:“苏小姐还有事?”
苏言溪看他一眼,然后看向萧寒,“我想陪陪他,我保证不打扰他休息。”
何医生对苏言溪似乎也没什么好感,言辞比较犀利,“苏小姐,萧先生刚手术结束,需要的是静养,若真想陪他,去门外吧。”
苏言溪幽怨地看他一眼,心里想,萧寒都不吭声,你算谁?多管闲事!
她看萧寒没说话,想着他是默许了,径自拉了把椅子准备在床边坐下,只是这屁股还没挨着椅子,“啪”地一声响,吓得她一哆嗦,立马站直了身体。
何医生也被这一声脆响给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护士用的托盘被摔在了地上,好在里面没放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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