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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只要一吃火锅能想起我乔易。”
云开却一脸不信地哼了一声,接了一个调好高度,催着乔易点火,看着这一盘盘的菜,她早馋得要流口水了。
终于等到汤底滚开下了菜一会儿能吃的时候,云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没眼力价地响了起来,她屁股黏着椅子不愿意动,装作没听到。
乔易看看她,提醒,“你手机响了。”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底,手里的筷子随时待命,逮准时机,毫不犹豫的出手,“哦,估计也没什么事。”
“你都不去看看谁打来的知道没事?”
“那你去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你自己有手有脚的你干嘛不去?”乔易也已经好久没吃过火锅了,正眼巴眼望着要吃第一口呢,所以怎会在马上开始吃的时候离开?
“乔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懂不懂绅士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亏你还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
“没办法啊,人比较笨,一直都没学会。”
云开翻了他一眼,手机实在是烦人得要命,她不情不愿地从吧椅上下去,“你不许先吃,要等着我,听到没有?”
乔易盯着锅里已经准备翻滚的羊肉,摆了摆手,“听到了,你赶紧去接电话吧。”
这边云开一转身,那边乔易的筷子已经伸进了锅里,夹了一筷子羊肉吹了吹放进嘴里,唔,味道真的很不错!
趁着云开去接电话,乔易一连吃了几大口,眼看着锅里的羊肉越来越少,他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重新又下进去一些,然后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擦嘴,人模人样地坐在那儿。
坐了半天才发觉云开这个电话接得有些时间长,他皱了皱眉,冲着外面喊了一声,“云开,你再不来吃我开吃了啊!”
等了半晌也没人应他,怎么了?
于是他将火关小走出厨房,见云开站在落地窗边在接电话,由于停电,客厅里点了三根蜡烛,光线十分的暗,只能看到她一个模糊的背影站在那儿,也没说话,只是偶尔应一声,“嗯”,“好”。
不知为何,他觉得此时她的背影显得十分的落寞而又孤寂。
“云开?”他低声叫她。
云开听到声音,猛然扭回头,在她的脸上有明亮的东西在闪动,刺着乔易的双眼,他猛地一僵,怔怔的看着她,她哭了?
乔易朝她走过去,“你怎么了?”
云开放佛这才意识到家里除了她自己还有人,连忙擦去脸上的泪,“我没事。”然后她又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没事我先挂了。”随即收了手机,“呀,火锅是不是都已经好了,赶紧去吃吧!”
说完,也不管乔易,她自顾自地朝厨房跑去。
乔易站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厨房里传出云开叫他的声音,他这才苦涩地扯出一抹笑,到底是谁让她接电话都能哭成这样?
这天晚上云开和乔易吃着火锅喝着啤酒,等两人吃完火锅,也都有些微醉,云开催着乔易离开,她锁了门躺在沙发上想着晚上的那通电话。
电话是傅达打来的,说是他知道了云开父母出事的原因,表示很悲痛。
经过了这么久,云开虽然还未从失去父母的阴影里走出来,但是也不至于听到一个外人提起父母的事流泪,只因为傅达说了一些事让她想起了以前的日子。
每到晚上一个人躺在这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她忍不住的想流泪,人前她可以假装无所谓,可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她才能撕开自己的伪装,舔舐伤口。
流着泪这样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后半夜,云开是被冻醒的,停了电,室内的温度也一点点降下去,她虽然盖了条毯子却依然挡不住周围的寒意侵袭。
好在醒来后已经是凌晨四点了,燃了一夜的蜡烛火苗都有些无力,她坐起身盯着跳动的火苗又出神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身,吹了蜡烛,来到院子里。
雪已经停了,地上是一层厚厚的积雪,虽然天还没亮,但由于雪的缘故,周围却看起来并不黑,一片白茫茫的。
寒风迎面袭来,云开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不过人倒是清醒了不少,她弯腰捧起地上的雪在脸上揉了揉。
真好,新的一天开始了!
转身准备回屋子,却不经意瞥到了大门口停着一辆车,像是黑色的车。
她眯着眼看去,心里纳闷,大清早的,不对,凌晨呀,谁在那儿?
云开站在雪地里看了好大一会儿才决定去大门口看看,但实际上,当她走到大门口看清楚那辆车以及车里的人时,她竟然开始后悔自己的好奇了。
转身要走,车门从里面推开,走下来一个人,着急地唤她,“云云!”
云开猛然顿住,这个声音太过于沙哑,陌生得令她不敢置信这居然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他还在生病吗?
这段时间她已经在刻意的回避他任何的消息,可总是不经意的还是会得到,比如偶尔从新闻上,偶尔从金子嘴里,甚至有时候站在拥挤的地铁上也有人议论他,真不知道他也一个普通人,怎么有那么大的名气呢?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好,看上他对他有想法的人不是脑子有问题是眼睛有问题。
云开站在那儿低头抠手指,想了几秒钟,决定还是回屋,他生病不生病,跟她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他生病了,关心他的人那么多,几时轮到她瞎操心。
脚刚打算抬起来,身后的声音再度响起,一股寒风扫过,带动了院子桂花树上的积雪,雪借风势,哧哧溜溜地往脖子里狠命地钻,并且打得眼睛都睁不开。
云开闭了闭眼眼睛,将领口的衣服又紧了一下,无声地叹了口气,冻着吧。
“云云,我知道你恨我,但你能不能……听我跟你解释。”
是的,是解释,在这之前萧寒从来没想过解释也不屑于解释,一个太过意骄傲的人会认为解释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他觉得如果那个人跟他一样的动了感情,她应该明白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始终都在用自己的标准要求她,衡量她。可是结果呢?只是让他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昨天刚子跟他说了很多,其中有一句他记得尤为的清楚,也是那句话让他忽然意识到在情里不需要所谓的公平,情是两个人的事,可也从来不能否认那是一个人的事。
--先生,情和厮守,前者是勇气,后者是运气。
他一直都觉得刚子是个粗人,却没想到居然能够说出那么煽情柔软的话,他震惊之余更多的只剩下深思和反思。
也许他一开始把情定位错了,他们的初遇并不愉快,虽然后来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可最终分开却是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他跟她结婚,是出于赎罪责任,从来都不是情,所以他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塌糊涂。
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起码他要试一试,不试试如何知道对与错?
然而云开并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但她知道,她跟这个男人必须不能藕断丝连,断了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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