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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昏黄,看不清楚。
“你都不跟我结婚,我怎么能有安全感,明天去领结婚证。”
“嗯,你说什么?”他是小声嘟囔,迎面又来了股冷风,将刚一出口的声音带走,所以她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
“哦。”
两人去了一家农家菜馆,炒了几个小菜,一人要了一碗素面。
虽然春节已过,天气逐渐转暖,可是夜里还是很冷,一碗面下肚,两人身上都暖烘烘的。
准备回家,萧寒却接了个电话,陆承铭约他去酒喝酒。
“想去去,别那么纠结,晚上早点回家,我不等你我先睡,你住,你要是喝酒了,不许进我房间。”
刚子开车送萧寒到了酒,然后送云开回家,路上云开很随意地问了刚子,“陆医生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刚子从内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具体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我听先生提到过几句,陆少的母亲去世的早,现在家里剩下一个老父亲,父亲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早年在国外,今年春节回来了,听说是得了什么癌症,现在虽然在治疗,但是顶多也是延缓几个月而已,老人家希望在走之前看到儿子把终身大事解决了,陆少这段时间一直在发愁,你说结婚哪跟谈生意做手术那么的简单,所以陆少心情不好。”
云开点头,难怪这几日看到陆承铭,一双眼熬得通红不说,脸还极差,父亲的病,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有工作,唉,件件事都堆积在一起,也够他受的了。
她想帮忙,可却有心无力,只能祈祷他能一切顺利。
萧寒到酒的时候陆承铭已经喝得有些醉了,见到他又要了一杯,“来寒,你陪我喝酒。”
萧寒按住他的手,将酒杯从他的手里拿出来放在远离他的地方,“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我没喝多!”陆承铭甩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从椅上站起来,手指指着萧寒,“你说!”
萧寒凝着他,点头,“嗯,让我说什么?”
“我是不是很差劲儿?”陆承铭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失去了所有的自信,“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为什么你总能遇到对你死心塌地的女人,一个苏言溪,现在又是云开,我为什么遇不到一个?”
这个问题还真难住萧寒了,其实有时候他也在想这件事,兄弟几个,承铭一直都是空窗,只是这个期有些长。
一开始的时候他跟江喆还在琢磨,承铭不会是取向有问题?后来发现也不是。他们也曾试着给他介绍女人,可他都看不上,因为还差点兄弟闹崩,后来他跟江喆琢磨,估计是这小子心里有人。
只是这人是谁?为什么兄弟多年他们都不知道呢?
直到那天江小鱼的话一提醒,他这才幡然醒悟,再一打听,才知道,这小子惦记的可是云云,只可惜,这年头讲究的都是个先来后到,兄弟也不行,不能分享,也绝对不能出让。
想起江小鱼,萧寒觉得,那个护士丫头其实挺不错,跟承铭将来若是真的在一起了,一点都不会乏味。
陆承铭又喝了几杯,萧寒也没阻拦,人有时候喝醉了也好,不用去想那些烦心的事,他曾经是,但是醒来后头痛欲裂,该面对的还要面对,可是那等醒来后再说,都是天亮以后的事。
陆承铭很少喝醉过,所以萧寒不知道他居然会耍酒疯。
陆承铭住在市区的一个高档小区,离医院不远,一来是他不喜欢别墅,二来离上班的地方近,夜里有个什么事他也能最短时间内赶过去,作为医生,他是十分称职的。
陆承铭的公寓在4层,萧寒费劲儿地搀扶着手舞足蹈一喝醉像个耍脾气的小孩子模样的陆承铭从电梯里走出来,这家伙还在嚷嚷,“你说你到底哪儿比我好?为什么云开会对你那么的死心塌地?你没我长得好,没我年轻,没我……温柔,她怎么看上你了呢?绝对是眼瞎了!”
萧寒不跟他一般见识,跟个醉鬼计较,有**份。
他凉凉地开口,“是啊,你那么优秀,她怎么没看上你呢?所以说,这不是优秀不优秀的问题,承铭,你还年轻,你不懂。”一副长者的口吻,拍了拍陆承铭的肩膀,一拐弯看到了陆承铭公寓门口蹲坐着一个人,在膝盖上趴着,似乎是睡着了,旁边的地上还放着一个保温饭桶,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从里面飘出来的丝丝缕缕的鸡汤香味。
萧寒忽地笑了,伏在陆承铭的耳边嘀咕了一句,只见这人眯着眼睛朝门口看过去。
“那谁啊?蹲在我家门口。”
“你自己过去看看不得了。”萧寒松开手,他觉得他是时候该撤了。
动静有些大,江小鱼被惊醒,一抬头看到摇摇晃晃朝她走过来的陆承铭,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跑过来扶住他,继而又朝后退了几步,拿手在脸前扇了扇,“咦,你怎么喝这么多酒?难闻死了!”
“江小鱼!”难得还没喝糊涂,江小鱼撇撇嘴,冲萧寒眨了眨眼睛,扶着陆承铭走到门口,从他裤兜里摸出门钥匙,打开门,又弯腰提起地上的保温桶,走进屋子。
“江……小鱼!”陆承铭又叫了一声,打了个酒嗝,正好对着江小鱼,可把江小鱼给恶心坏了,差点没吐出来。
等收拾完陆承铭已经是深夜了,江小鱼看着床上被清洗干净的某人,突然生出一种悲凉的感觉来,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老妈子!
她在家洗澡水是妈妈给放好的,衣服是妈妈给洗好的,连第二天上班穿什么衣服都是妈妈给准备好的,她的生活真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怎么现在沦落成伺候人的命了?
江小鱼累得气喘吁吁的,一屁股蹲坐在床边,看着呼呼大睡的人她觉得心里来气,一生气,她想吃东西。
将她妈晚上熬的鸡汤拎过来,保温桶抱在怀里,拿着勺子,盘腿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名曰,补充营养,她今晚的劳动量可实在不小,必须补补。
鸡汤喝到一半,大概是香味惑了醉死的人,陆承铭砸了几下嘴,哼出一声,“饿……”
江小鱼抬眸看了看他,将一勺鸡汤送到他微张的嘴边,倒了进去。
像是久旱遇到甘霖,陆承铭立马咽了下去,嘴巴再度张开。
江小鱼又舀了一勺倒进那口井里,一勺一勺又一勺,眼看着保温桶里的鸡汤见了底,她突然灵机一闪,舀了一勺放进自己嘴里,俯下身对准那口井。
一口,一口……
汤终于没了,可那口井似乎是个无底洞。
唇舌纠缠的时候,江小鱼忘了反应,只是直勾勾地瞪着一双眼睛,她在问自己,这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陆承铭搅和了一通,似乎是不满足,抬起手捧着江小鱼的脸继续搅和。
江小鱼的心跳终于有了异样,扑通扑通得像擂鼓,她都担心会不会一会儿吵醒这个男人,万一他醒来了怎么办?
不行不行,这喝醉酒的男人都太危险,虽然她喜欢这个男人,从小都喜欢,可是她还没傻到为了情牺牲身体,不到两人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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