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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改天,从这里回去还要将近两个小时,我可是要睡美容觉的。”云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朝许念诺摆了摆手,“念念再见,阿姨改天再来看你,或者你让妈妈和左叔叔带你去找阿姨,阿姨家里有一架很酷的秋千,念念喜不喜欢荡秋千?”
“秋千吗?喜欢!”许念诺一听有秋千,立马从萧腾的怀里滑了下来,跑过去让云开抱抱。
云开笑着将他抱起来,“那让妈妈和左叔叔带你去阿姨家玩好不好?到时候在阿姨家还吃火锅,有莲藕,有海带,怎么样?”
许念诺扭头看许言,许言揉了下他的小脸,“还不谢谢阿姨的邀请?”
“谢谢阿姨!”
“真乖!”云开用脸蹭了蹭许念诺的脸,“阿姨真有点舍不得你了,不如你今晚跟阿姨一起回家?”
“好呀!让妈妈也去好不好?”
“当然可以啦。”
“妈妈……”
“小捣蛋。”许言将许念诺接过来抱在怀里,“妈妈改天再带你去阿姨家做客,今天我们没有准备礼物,不能空手去阿姨家的,你说对不对?”
许念诺想了想,点点头,“对哦,要带礼物,左叔叔每次来家里做客都带礼物。”
“对呀,所以我们明天去买礼物,那么现在念念跟阿姨和叔叔说再见。”
道了别之后云开便离开了,但是经过停在路边的车子时居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朝前走了几步在路边停下来,左右看了看,一辆空的出租车过来,她招手,车停下,上车后她又朝许言他们摆了摆手,关上车门,出租车启动离开。
整个过程萧寒和萧腾压根都没反应过来,等他们终于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没影了。
“你这开车的,怎么回事,人都走了!”萧寒愤愤地冲着萧腾喊了一声。
萧腾嘴巴动了下,不服气地跟他对呛,“还说我呢,你在干什么呢?”说完几步到了自己的车前,坐进去关上车门发动车子,萧寒还没到车边,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萧腾!”萧寒气得太阳**暴起了青筋,心里的那股火像是一团火球在胸膛里乱滚,然后一下子窜上他的脑顶,整张脸腾地跟燃烧了一样,通红,一直红到了发根,鼻音因为内心的膨胀情绪而张得大大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两条法令纹从紧咬着的嘴唇向气势汹汹朝上仰着的下巴延伸过去。
“什么情况?”许言小声问左锋。
左锋摇头,“不知道,不过看起来这个云开跟那些女人不一样。”
“那些女人?”许言皱眉,随即脸拉下来,压着声音冷斥,“云开不是那种人!”
“谁知道呢,等我一下。”左锋朝萧寒走过去,“既然人都已经走了,不如我们去喝一杯?”
萧寒收起浑身的火焰,扭头看他,“改天。”说完要掏手机给刚子打电话,却被左锋抬手压住胳膊,“这追女人不是这样追的,要讲究方式方法。”
萧寒一愣,见他已经收了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你……”萧寒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许言母子,压低声音问,“你跟许诺什么关系?”
“我先送阿言和念念回家,然后过来接你,今晚不醉不归。”左锋留了自己的号码,然后转身离开了,留下萧寒杵在那儿许久没回过神,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左锋他倒是见过,铭洋集团董事长的儿子,但是没打过交道,明明是个陌生人,可他却生出一丝熟悉感来,很诡异。
左锋去送许言母子回家,萧寒站在路边点了一支烟,他没听云开的话,最近又把烟瘾给勾了上来,不过也还有点自制力,每天抽一根,多了他也不敢抽,他怕死,死了看不到云开了,他还没当上爸爸呢,将来还要当爷爷,所以不能死。
看着许诺的孩子,他在脑海里渐渐将许诺的样子勾勒出来。三年了,他几乎都忘了许诺长什么样子。人果真是不能死了,如果他死了,说不定过几年云开也都忘了他,忘了他长什么样,忘了她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叫萧寒的男人。
想起许诺,萧寒叹了口气。
如果许诺现在还活着,今年三十三了,跟他年龄差不多。两人认识的比较早,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认识了,所谓的不打不相识,他跟许诺是从一场打架开始的。他们之间并没有特别深的感情,但是在年少的时候,总有几个伙伴哪怕长大后不怎么联系不怎么见面却依然能够在时隔多年后见面后如同老友,亲切而又自然。他跟许诺便是这样。
许诺高中后考上警校,可是却在入学后不到一个月被学校开除,说是跟人打架,将那人打成了重伤。之后许诺便辍学去南方一座城市打工,再见到已经是五年后。
他去谈一桩生意,客户请客在一家夜总会,他去洗手间,在走廊里遇到拥着一个性感美女的许诺。许诺告诉他,他在做红酒批发生意,生意都做到了东南亚,听起来很不错。那天他们都各自有事,所以没有聊几句,交换了名片之后分开。
后来他跟许诺通过几次电话,出差到南省他们见过几次面,许诺说他经常不在国内,所以在云城的父母和妹妹还要拜托多照应一下,一开始他觉得有些奇怪,他跟许诺的交情并没有好到可以将家人托付的地步,但也没有将这疑惑问出来,反正他人在云城,举手之劳而已。
再后来许言订婚,许诺回云城,约了他见面,更是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之后消失了,手机也联系不上,连他父母和妹妹也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过节的时候会有礼物邮寄到家里,地址是南省,却并不详细。
又过了大概半年的时间,许言突然找上他,说许诺可能出事了,让他看看能不能找人打听一下,他应下,而且对这件事也很重视,辗转一个多月,找了一个又一个人托了一层又一层的关系,终于打听到许诺所在的地方和他当时的情况。
也是在那时候他才知道,当年许诺从警校被开除是幌子,实际上他是警方打入一犯罪团伙的卧底。可是这个世界总是充斥着太多的惑,人活于世也有太多的牵挂和羁绊,许诺最终违背了自己的初心,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他见到许诺的时候,他即将要被秘密执行枪决,整个人消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张皮包着骨头,想笑却最终没有笑出来,最后只是说如果可以,希望永远不要让许言和他父母知道他的事,他没有答应,因为当时许言在监狱外面他的车里。
许诺是在三天后被执行的死刑,许言将他安葬在后山墓地,墓碑上没有照片,没有名字,只是空空的一座碑。
他清楚地记得自始至终许言都没有掉一滴眼泪,不哭不闹,安静得像是一缕空气,他以为这个女孩很坚强,至少比许诺说起来的要坚强很多,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许诺安葬后的当天晚上,许言在已经离开墓地后又折回来,在许诺的墓边上,割腕自杀。
是看守墓地的老大爷养的一条狗发现的她,叫了救护车将她送入医院,许诺的死让许言心如死灰,她拒绝之止血和治疗,直到医生告诉她,她怀着身孕已经近两个月,她这才接受止血,但不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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