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结局篇,放在心口的婚戒(第1/5页)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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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虽然并没有打算将他去见贝蓓,并且让人将贝利利带来医院的事情对云开隐瞒,但他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跟她碰面,而且还这么的快。

    这个碰面来得太快,他有些措手不及,压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大脑飞速地旋转了几圈,萧寒急急地开口,“云云,你听我说——”

    云开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反而是对着抱着贝利利的那个保镖说道:“你先把孩子送去做检查。”

    保镖点头,抱着贝利利快速走进急诊大楼。

    一直看着保镖的身影消失看不到,云开这才不急不缓地将目光转向萧寒,沉静如水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生气的,愤怒的,抑或是失望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萧寒跟她相对而立,四目凝视,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明明是在空气流畅的室外,可是周围的空气却给人一种压抑得几乎不能够好好呼吸的窒息感。

    云开那目光沉静而又专注,坦然中透着直接,这样盯着萧寒,神不动。

    萧寒却被她这样的眼神给看得心里发毛,他还是觉得她说话,发脾气的时候比这样沉默的时候好无数倍。

    此时她这种无声看着他,像是被凌迟的感觉,难受极了。

    这会儿太阳还很热,又置身在室外,萧寒只觉得热的难受,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汗液,最最关键的是,脸上的汗,简直像是雨后春笋一般,一颗接连一颗地冒出来,顺着他的脸在向下流。

    这分明是心虚的表现啊!

    萧寒暗骂自己没出息,每次一紧张冒汗。

    关键是,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心虚做错了什么事,但他此时这个反应却是心虚的表现。

    脸上的汗液实在是太烦人了,像虫子在脸上爬,萧寒不得不抬起手抹了两把。

    云开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大眼睛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眸幽深,令人捉摸不透。

    又过了大概也两分钟的时间,可萧寒却觉得简直比过了两个小时还要漫长,云开终于是动了动,先是长而浓密的眼睫毛抖动了几下,眼睛眨了眨,然后转过身朝着大太阳下走去。

    萧寒不敢怠慢,连忙也转身跟上。

    云开走在前面,速度不徐不疾,萧寒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两人一直走出医院,云开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萧寒也不敢问,只是跟在她身后。

    大概又走了十多分钟,他们来到医院旁边的一个小公园里。

    这个时间公园里没什么人,偶尔走动的也是经过的行人,由于天气太热,步履也都是十分的匆忙。

    云开此时鼻尖上已经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她走到公园的一颗桂花树下停住,这颗桂花树看起来起码也有十年了,枝繁叶茂,站在下面着实的荫凉舒服。

    带着滚烫热气的风吹来,到了这桂花树下,似乎都变成了凉风习习。

    萧寒是在云开听下来后差不多一分钟也走到了这个桂花树下,手里拿着一顶太阳帽,嘴唇动了下,叫了一声,“云云。”

    云开伸出手折了一根桂花树的小树枝,上面带着三片叶子,她拿在手里当做扇子轻轻地在自己的脸边扇动,眉目平静,看不出任何的心绪。

    萧寒抬起手,想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将她鼻尖上的汗珠擦拭去,然后将太阳帽戴在了她的头顶,两只手一起捏着帽檐调整了一下,这才开口解释说:“刚才在公园入口正好碰到有卖帽子的,给你买了一顶,颜不是特别的好看,但这是里面最好看的了。”

    云开依旧没有说话,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看了半晌,突然淡淡地笑了。

    萧寒见她终于有了反应,也跟着笑了下,将她手里的小树枝拿过来,捏在自己的手里在她脸旁边扇动着。

    其实风还不小呢,是这树枝拿在手里有些小滑稽。

    帽子戴得有些紧,云开抬起手动了动,这才终于开了金口,“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想说什么直说。”

    萧寒摇头,“没有,没有献殷勤,是身为一个丈夫对妻子应有的关心和照顾。”

    云开哼了一声,将脸撇了一下,看向远处。

    停了几秒这才重新说话,声音软软的,像是在大太阳下晒了太久没力气的那种感觉,“萧寒,我想把贝利利要回来,反正我们没有女儿,而她毕竟是你的骨肉,杀了她,我做不到,即便是她并不是你的女儿,我也未必能够对一个六岁的孩子下得了手。”

    她承认了,自己是这样的妇人之仁,心慈手软。

    即便贝利利不是萧寒的女儿,她都未必能够下得了手,更何况,现在这个孩子的体内还流着萧寒一半的血液,体内有着跟思尔和卓恩一部分相同的血液,长着跟思尔和卓恩相似的容貌,所以她更下不了手。

    人生总是充满了一个又一个的选择,在贝利利这件事上,她将这种选择当成是对她人性的考验。

    她至今都清晰地记得,当时她在手术台边握着思尔的手的时候,她当时心里在想,只要老天爷能够让她的思尔活着,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思尔化险为夷,平安无事,也许冥冥之中这是定数。

    她不是唯心主义者,也不信奉神灵,但是她却相信善良之人必有善报。

    积德扬善,总是能够为子孙后代造福的。

    不为她自己,也不为萧寒,只是为了她的孩子们。

    “萧寒,我这几天都在想,如果鉴定结果出来,贝利利是你的女儿,我该怎么办,该如何做,我一直都在思考,也在反思我自己。”

    顿了顿,云开低头抿了下嘴唇,然后从脖子上摘掉一个东西,摊在掌心,低眉垂眼地看着。

    萧寒也看过去,这时候发现,她掌心的项链上穿着的,居然是他在寒城特护病房的时候让护士交给她的东西,是他们的婚戒,男款的那枚。

    其实他们的婚戒是对戒,只是之前他一直都没有戴过,想着一个男人戴着一枚戒指,实在是太滑稽,这跟不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是六年前她消失离开后,他戴上了这枚婚戒,她也记不清楚自己当时到底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但是戒指,六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摘过,洗澡的时候也带着。

    左手无名指,那是通往心脏的地方,在心脏上戴着一枚戒指,锁着心脏,将那里面关于她的一切都锁住,谁也偷不走,连无所不能的时光都休想偷走。

    他让护士将这枚他戴了六年的戒指交给她,是想告诉她,他一直都戴着他们的婚戒,他一直都在想她,虽然看不到她,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对她的和思念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后来他有问她他让护士交给她的东西去了哪里,她打哈哈反问他什么东西,后来再也没有提过,他也没有见她将东西放在了哪里。

    这几天他有留意到她戴了条项链,但却从来都没有留意项链的下面挂着的是什么吊坠,项链她是在衣服里放着,衣领正好挡着了吊坠的部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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