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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齿难忘不必了,给我一样东西。”
左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到底还是说出来了,不是吗?
他吞咽了两下口水,问道:“邵先生尽管开口。”
“她……”
邵深犹豫了一下,扭头去看身后广木上的景一。
此时景一已经从被褥下面探出脑袋了,正转动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在看他。
看到他扭回头看她,她勾唇笑了下,“邵深,别为难他,也算是为我们的孩子积点德。”
邵深,“……”
他怎么觉得,自己的女人胳膊肘朝外拐呢?
他很想问问她,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
他帮了左锋这小子这么大一个忙,难道提出来点辛苦费,不应该吗?
更何况,她不是一直很喜欢左锋妻子的那个精品屋吗?
区区一个精品屋,他觉得他救了左锋的儿子,又帮左锋将左玉堂除掉,一个精品屋的报酬,这一点都不过分吧?
可是,看着景一眼中的坚定,他知道,这个报酬,在她看来,是过分的。
她一向这样的善良,而他,在她面前,是真的太歼诈了。
不然她也不会总是说他,歼商。
景一看着邵深在犹豫,怕他又要狮子大开口,于是又说:“邵深,我想要个孩子。”
邵深一愣,怔怔的看着她,手机差点从手里掉到地上。
她说,她想要个孩子?
她说,她想要个孩子?
她说,她想要个孩子?!
邵深一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自从那年,他们意外地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后,她之后听不得孩子的事。
他压根不敢在她的面前提起孩子,一提她哭。
所以,更别说她自己说出来要孩子了。
他真的是难以置信,她会主动说出来要孩子。
“邵先生?”
左锋在那边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邵深说话,于是试着叫了一声。
邵深快速地回了他一句,“三天之内,我会将事情办妥,准备好左氏集团10%的股份转让协议。”
说完后,邵深利索地挂了电话,爬上广木。
“一一,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是真的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她说的话。
景一抿着嘴唇,缓缓抬起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她凝望着他,媚眼如丝,轻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邵深,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的声音温柔而又动听,像一把柔软的扇子,又像是一片羽毛,轻轻地扫过邵深的心坎。
这令他浑身的细胞都不由得紧紧地绷住,呼吸都连带着屏住了。
这么多年,他们虽然没有经历像别的情侣那样一分开好几年不知道对方音信的事情,但是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却也屈指可数。
自从失去了那个孩子后,她对他不再信任了。
她抗拒他的碰触,所以别说她主动提出要孩子了,是他连想,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一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邵深抑制住内心的激动,他必须要确定她是心甘情愿的。
景一没有回答他,主动送上了香吻。
……
一周后,一则关于左玉堂的新闻,在云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个年纪轻轻做到云城警察局局长位置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杀人犯,而且还跟有夫之妇私通,受贿大量的收藏品,价格令人咂舌,另外,他居然还跟国外的某犯罪集团有来往。
看着新闻里,曾经那个风光无限,现在却耷拉着脑袋,穿着一身囚衣的男人,左锋冷眼勾唇。
邵深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短短几日能够制造出这么多事情。
……
一个月后,关于左玉堂的审判结果出来。
那天,左锋带着许言和两个儿子以及范统一起出席了庭审。
看着一身囚衣,短短一个月已经瘦得不成人样的左玉堂,左锋觉得这一点都不解气。
左玉堂因为数罪并处,被处以死刑。
在左玉堂被执行死刑前,左锋去看了他。
“左玉堂,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左玉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暗淡无光。
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栽倒在了哪里?
他做事一向谨慎,可是这些罪名,他却又没有办法为自己洗脱。
“你很得意。”
左锋笑了,“当然,你难道没有觉得如今我们这样的位置,跟曾经你经历过的很像吗?”
左玉堂皱眉,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左锋这话是什么意思。
左锋微微的扬起笑容,是胜利者的姿态。
“不知道,在许诺死后,你有没有晚上做噩梦睡不着。”
左玉堂浑身一颤,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良久,他似是隐隐的有些感觉,嘴唇蠕动了几下,问左锋:“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所有你做过的事情。”
“不可能!”
“世间之事,没有不可能,你现在经历的,是当年许诺也经历过的,我觉得这样让你死了,真的是太便宜你了。
你三番五次的想要害死阿言,这次甚至连念念都要害。
左玉堂,你坐上了你警察局局长的位置,还不满足吗?
这人啊,太贪心了,往往到最后会失去一切。
贪得无厌,讲的是你这种人。”
左玉堂一瞬不瞬地凝着左锋,好大一会儿,他问:“你究竟是谁?”
“左锋啊,你的侄子。”
顿了顿,左锋又说:“你说你手里都有权利了,想要钱还不是易如反掌吗?为什么你要那么的贪心呢?”
左玉堂面色猛然转变,这件事难道他也知道了?
这时候却听左锋又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人在做,天在看。
五年前,你企图杀死自己的侄子,但是最后却没有得逞。
一年前,你又害死自己的堂哥。
我没有说错吧,左玉堂?
所以,其实这也不算是太冤枉你,你说对吧?”
左玉堂的脸色,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的颜色了。
他是真的以为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事情,密不透风,没想到左锋居然都知道了。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到底是谁?”他一直都有种错觉,觉得左锋不像是之前的左锋了,但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我是谁,你难道不清楚吗?”左锋反问,勾唇冷冷的一笑,挂了电话。
……
半个月后,左玉堂被执行枪决。
那天,左锋站在左全的墓前,站了许久。
他很懊恼,如果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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