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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她的泪,邵深的心里控制不住的烦躁,其实他更清楚,不仅仅只是烦躁,还有不知所措。
他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更不知道女人哭了该如何哄,所以明明在商场上那么果断利索的一个男人,却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败得一塌糊涂。
邵深撇过脸,语气生硬地喝了一声,“把眼泪擦了,我最讨厌女人在我面前哭!”
大概是他的声音太过于冰冷,表情也有些骇人,景一吓得一下子止住了眼泪。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掉一滴眼泪!”邵深霸道地要求。
景一咬着嘴唇没出声,自由没有了,连哭都不可以。
对于她的沉默,邵深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心里越发的不爽了。
他下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咬牙切齿地瞪着景一,“你哑巴了吗?还是聋了?”
景一明白,自己以卵击石,等同于自寻死路。
她不能死,阿爸和阿妈也不能有事。
忍,忍吧,一年而已,三百六十五天,很快会结束的。
她缓缓掀起眼皮,嘴唇动了动,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细小的声音,“是,邵先生,我记住了。”
明明她已经遵循了他的意思,可是,这却让邵深更加的窝火。
她这样一副被逼无奈,委曲求全的姿态,像是狠狠地在他脸上戳了一巴掌。
他邵深从来都不求人,却没想到有一天居然沦落到求一个女人做他女人的地步。
想想都觉得可笑,可笑到了极点!
但是,这他不会让她知道。
一年的时间,他想足够了。
如果一年后,他对她继续保持着这种悸动和新鲜感,那么,他会考虑给她一个名分。
倘若已经厌倦,那也正好能够说明她现在于他只是一时的新鲜而已,注定了跟别的女人一样。
“你大姨妈什么时候走?”邵深冷不丁问了一句。
景一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的一张脸瞬间涨红。
她已经十九岁了,不是十五六岁的无知少女,更何况她已经不再是个女孩,而是女人了。
这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很清楚。
但是对于他的这个含蓄又赤luo的问题,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自从她在例假前夕被破了身之后,她的例假变得不正常了,一个月来两次不说,而且量还特别的大。
至于这次会几天走,很难说。
所以她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一周,可能更久。”
很显然,对于这个回答,邵深十分的不满!
他皱着眉头,一双如鹰眼一般犀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景一,放佛如果她敢敷衍他,欺骗他,他绝对不会轻饶她一般。
景一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声解释,“最近例假不正常,所以我也不知道多久。”
“什么时候走了,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一张仅有一个电话号码的名片,赫然出现在景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