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而深》047:小镇上的特殊来客(第1/3页)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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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母没有理会丈夫,是什么,她心知肚明,她是腿不好,不是脑子不好,她继续看着女儿说:“虽然刘成年龄是大了点,可是男人大一些没什么不好,男人本来比女人成熟的晚,大一些正好。”

    景一点点头,对母亲的话不接,也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她怎会不明白母亲的意思呢?

    景母依旧还在小声地唠叨着,景一认真的听着,景父在一旁也认真地不时呵斥着,这样温馨的午后,似乎也没有因为这个家多了一个人而有什么不一样,可却真的不一样。

    景一望着窗外那男人,望着望着,视线里的人变了模样,变成了她想的男人的模样。

    她在想,他会不会也像刘成这样,回到家里像个居家好男人?

    可她紧跟着又反问自己,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景母说,一一,女孩子遇到一个真心疼自己的男人不容易,要好好的把握。

    景母还说,一一,你阿爸跟我这样,是你的拖累,不管将来你谈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如果他不能够接受我跟你阿爸,你们都不会过得幸福,所以阿妈希望你能找一个不在乎咱们家庭,真心实意你的男人。

    景母最后又说,一一,刘成这个人不错,你看,他从来没有瞧不起咱家穷。

    景一一直认真的点着头,认真的将母亲的话从左耳朵听进去,然后从右耳朵放出去。

    刘成是不是个好人,有没有瞧不起他们家,疼不疼她,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个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人。

    以前还想过未来,现在她不敢想,每一天清晨能够从睡梦中醒来,能够睁开眼睛看到光明,她觉得对她来说都是偷来的生命。

    好与坏,与不,其实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她想着的只是能活一天是一天,做这活着的一天该做的,自己能做的事,这行了,至于明天,那留给明天能够睁开眼睛后再说吧。

    景母唠唠叨叨着,最后靠在轮椅上睡着了。

    景一起身拿了一条毯子过来,给母亲盖上,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侧脸去看旁边的父亲,她抿起嘴唇笑了笑,说,阿爸,阿妈是唠叨。

    景父面色温和地点点头,宝宝,别听你妈的,按着自己的心意走,人这一辈子很长,很可能当初的一个稍微的不情愿能造成你这一辈子的不幸福,阿爸希望你幸福,真正的幸福。

    眼眶一热,有液体似乎要冲破束缚奔出来,景一慌忙扭脸,背对着父亲,微仰着头,使劲地眨眼睛。

    母亲是她的,这无容置疑,父亲也是她的,可母亲跟父亲的方式并不一样,可能这是男人跟女人的不一样吧。

    那天,她无意间在门外听到父亲跟刘成在说话。

    父亲说,二十年前,她来了,让我成为一个父亲,她是我放在掌心的宝贝,所以我是希望她能够幸福的,真真正正的幸福。谈一场以相为名的恋,然后以情为名走入婚姻,那个人是她的男人,真真正正的人,而不是因为感动,凑合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而将的一个人。当然,现在她还小,谈论婚姻尚早,可这是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声,她是我的女儿,在我这里,她只能够幸福,别的什么都不行。

    父亲一向不善言辞,她长这么大,更是没有听他说过这么煽情的话,她不知道父亲这话是不是从哪本书上抑或是那部电视剧上看到的,但不管怎样,让她哭得一塌糊涂。

    腊月二十三,小年。

    这天早上,一大清早,天还灰蒙蒙的没有完全放亮,小镇上来了一位特殊的远客。

    昨天白天,小镇上下了雨,傍晚的时候雨停了,晚饭后天空中居然还冒出来了几颗星星,看来小年会是个大晴天。

    这个远客浑身泥泞,脸上有泥有血,裤子膝盖的位置上破了个大洞,还掉了一只鞋,灰色的袜子依稀还保留着一点灰色,其他的部位基本上都被黄色的泥巴给染了色,他肩上挎了个大背包,背包原本是黑色的现在变成了迷彩色,看起来有些时髦。

    他一瘸一拐地从小镇的一头走进来,街道上冷清得厉害,这时候镇上的人都还没有起来。

    大概是走累了,他将背包扔在地上,然后一屁股蹲坐在背包上,将手在裤腿上蹭了蹭,掏出裤兜里的手机开始打电话,拨一遍停机,再拨一遍还是停机。

    后来他不拨了,给那号码充了一千块钱话费,充值后继续拨,居然还欠费。

    “你丫的景一,你的手机到底欠了多少费!”

    又充值一千,竟然还是欠费!

    他气得想要将手机给摔了,可一想,干嘛摔自己的手机?要摔也是摔景一的才对!

    他抬头看着这条铺着青石板还算平整的街道,想了想将手机放在腿上,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开始大喊,第一声没发挥好,他从背包里掏出水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这才又开始。

    “景一!景一!景一!我数到三,你丫的再不出来,我一会儿烧了你家的房子!”

    刚从厕所里出来走到院子里准备回屋的景一听到有人叫她,吓了一跳,再一听,居然要烧她家房子,她也不顾自己身上里面是睡衣,外面是军绿色的大衣,急匆匆地打开门从院子里跑到了外面,左右看了看,没看到人,又跑了几步来到正街上,隐约看到二十米开外的地方似乎是坐着一个人,刚要确认是不是这人再叫她,那声音响了起来。

    “景一!!!”

    景一皱了皱眉,怎么听着这沙哑的声音有些熟悉呢?

    她站在那儿想了想,走近了却又不敢认,“邵谦?”

    邵谦缓缓睁开眼睛,刚才他叫喊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人体的一种下意识的反应,好像这样声音才能极具爆发力从嗓子眼里发出来。

    他微抬着下巴,虽然是坐着的,但却带着强势的轻蔑姿态,看着跟前大约三米远的地方站着的人。

    景一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这才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这人她没有认错。

    只是……

    她的目光在跟前的人的身上上下来回扫了好几遍,他这是什么情况?一路走来的?还是说路上遇到抢劫的了?

    不过,虽然进来镇子需要经过一段山路,但是路并不算偏僻,而且她也没有听说过这一带不太平。

    这人,这一身狼狈,怎么看怎么像是跋山涉水奔波数日一路走来的。

    景一带着邵谦回到她的家里,景父和景母还有刘成均还在睡着,毕竟天还早,这会儿不过才六点,生活节凑悠闲的小镇上,尤其是这没有事做的临近春节的日子,越发的闲散和慵懒。

    景一家里是两层的小楼,虽然是老式的二层小楼,也虽然楼底下是三间房,楼上只有两间房,但是在这个小镇上,也还算是很不错的房子了。

    毕竟,这房子可是从这里走出去的镇上首富蓝桉家的老宅。

    蓝桉家从这里搬走之后,蓝桉央求蓝父将房子低价卖给了景一家,并且还不是一次性付款,而是每年支付一部分,说起来,每年支付的款项还没有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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