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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吃过早饭我带你去镇上的诊所看看,我们这里不比云城,但是我们镇上的王大夫也很厉害的,他们家是中医世家,还上过电视呢!”
邵谦从里面拉开门,夺过她手里的药箱,连个正眼都没有给她,又碰上了门。
景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觉得这人真矫情!
她去楼下厨房继续给刘成帮忙做早饭。
没一会儿景父和景母也都起来了,外面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怎么可能听不到。
景母虽然做了手术,但还不能行走,景父截了肢还没到装假肢的时候,所以家里四个人,两个人都在轮椅上,上下广木都需要人抱下来。
为了方便不管自己和景一在哪个房间,只要父母喊一声,不用大声,他们都能听到,刘成找人在这家里的每个房间,包括院子里的厕所和卫生间里也都安装了呼叫装置。
这会儿刘成和景一在厨房里做早饭,听到厨房墙壁上的呼叫器响了,刘成将勺子递给景一,“我去,你抱不动。”
景一点头,望着刘成匆匆离开的背影,眼睛再次潮湿起来。
说心里话,这个男人真的很好很好,这么好的男人,是无论如何都得幸福的,很幸福很幸福的那种。
早饭邵谦没下楼,景一叫了两次他都没下去,后来刘成又上楼叫,人依旧没叫下来,刘成下来说邵谦让她上去。
景一觉得邵谦这人真不是一般的麻烦,简直比有些女人还要婆妈和墨迹。
“邵谦,我最后再叫你一遍,不吃拉倒,谁还求着你吃呢,我觉得把你从大街上捡回我家,简直是个超级无敌的错误选择,我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把你捡回来!”
邵谦背对着她在窗户边站着,一动也不动。
骂了一通后,景一觉得解气了,又觉得这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景一想了想,走过去,来到邵谦的身边,伸着脖子,看了看他的脸,吓了一跳,这货居然在哭,默默地流眼泪,一张脸上是蜿蜒曲折的泪痕。
她的手抬起又放下,本想调侃几句,可心情却不知道为何突然间低落起来。
她问邵谦你怎么了?邵谦没有回答。
于是,她便不做声,默默地陪着他站在那儿。
邵谦哭了十多分钟,抽了下鼻子,抬手抹了抹眼睛,放佛这才察觉到身边有个人似的,扭头去看景一。
景一也抬头看他,问道:“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