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兄弟手足,同榻而眠,有何不妥?(第2/3页)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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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了,可是,一翻开,傻眼了。

    原来是写夫妻床笫之欢时,要想双方同时达到巅峰、同时得到满足,丈夫和妻子应该要注意的几个事项。

    晕死。

    再次合上书,郁墨夜往椅背上一靠。

    难道这个驿站只有这些低俗的书吗?

    静坐了一会儿,见对面男人依旧看账簿看得入神,她只得耐着性子,再拿起了一本。

    并告诉自己,若还是那样的,都不看了。

    《割袍之义》

    郁墨夜怔了怔,看书名像是本正常的书,似是写的江湖义气。

    便一本正经打开了来看。

    谁知竟是更不堪入目的图画在等着她。

    两个男人,全部都是两个男人,在做着……

    原来,什么割袍之义,实际上是断袖之义、龙阳之义。

    眼前陡然浮现出那一日,她去上善宫,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跟樊篱在温泉池里的情景。

    她再次“啪”的一声合上书,又“啪”的一声将其丢在桌上。

    动静之大,让对面的男人微微一怔。

    “皇兄是故意的吧?”

    她不能人道,而他又好男风,所以,故意让别人拿这些书过来给她看吧。

    男人抬眼看向她,没有做声,面色稍显莫名,然后,伸手,将她丢的那本《割袍之义》拿起来,翻了翻。

    放下,又顺手拿起了一本,是郁墨夜最先看的那本《三十六式》。

    同样翻了翻,合上,丢在桌上。

    “朕看你还是睡觉吧。”

    啊!

    话语太跳跃,郁墨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皇兄的意思是,我可以睡这里是吗?”郁墨夜指了指男人的床榻。

    虽不是皇宫,不是龙吟宫他的龙榻,可毕竟是天子睡的榻啊。

    男人“嗯”了一声。

    太好了。

    “谢皇兄!”郁墨夜雀跃而起,正准备奔向床榻,却在经过男人身边时被他蓦地拉住了手臂:“等一下。”

    郁墨夜心尖一抖。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看到那些书,脑子里还未挥去那些画面的原因,又或者是他的大手落在她手臂上,透衫而来的温度太滚烫,还或者是他说让她睡觉,而睡觉二字可有多种理解,方才书上的那些人可都是在榻上……

    所以,他这般突然拉住她,让她等一下,她的第一反应是,他……难道他想要……

    一颗心狂跳,脑中快速思忖着,若是他如此,该怎样拒绝,她缓缓回过头。

    男人坐着,她站着,男人微微扬着脸看向她。

    郁墨夜只觉得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是了,肯定是。

    盯着他菲薄的唇,见其一动,她连忙喊道:“皇兄……”

    男人清越的声音也同时出来:“时辰已经不早了,用过晚膳再睡。”

    啊?

    郁墨夜怔住了。

    原来,原来……

    耳根瞬时滚烫,心里暗自庆幸,得亏她的话没有说完啊没有说完。

    不然,钻地缝都不行。

    在她久久没回过神之际,男人已经松了她的手臂,起身开了门,唤了王德去准备晚膳。

    将晚膳端进来,王德顺带将灯也掌起来了,外面天已经擦黑。

    这是郁墨夜第一次单独跟他用膳,还这样在一张桌案上,如此面对面。

    哦,不对,他是黄三的时候,也这样面对面吃过,只不过,还有青莲王德和纪明珠。

    而且,身份变了,一切不同了。

    见男人吃得优雅至极,郁墨夜也吃得很斯文。

    “皇兄,既然知道他们会来对我们不利,我们为何不离开,还要在这里坐以待毙?”

    实在受不了两人面对面吃饭,却两厢无言,连咀嚼的动作都生怕大了,郁墨夜打破沉默开了口,问了盘亘在心里的疑问。

    不过,同时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算知道会有事情发生,此刻的她,竟是相当平静的。

    她知道,是因为有这个男人在。

    如果跟来的时候一样,她一个人,估计此刻她已急疯。

    现在她反正很放松,觉得肩上的担子也没有了,哪怕有未知的危险在等着他们,她竟也不觉得怕。

    男人看了她一眼,道:“都能在山上找到我们,算离开,同样会对我们不利,既然如此,与其奔波周折,不如静观其变、以逸待劳。”

    “哦。”郁墨夜点点头。

    理儿似乎是那么个理儿,只是,今日不走,难道明日还不走,后日依旧不走,一直在这里静观其变?毕竟账簿已到手不是。

    当然,她没问,她想,他定然是有他的思量。

    晚膳后,郁墨夜准备回房简单的盥洗一下。

    其实,她不想洗的,也不是不想洗,是不想回房,怕单独回房。

    但是不洗了睡,她根本睡不着。

    男人再一次将她的心事洞穿,说:“去吧,有事叫一声,你身边到处都是隐卫。”

    郁墨夜震惊了。

    “一直都有吗?”她问。

    男人“嗯”了一声。

    末了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今日你跟朕一起去成衣坊,朕没让他们随。”

    郁墨夜怔了怔,难怪山上他们用假帝王威胁她,没见隐卫出来。

    只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直有隐卫在保护她?

    “皇兄派的吗?”她幽幽开口。

    “不然,难道你有隐卫?”男人挑眉反问。

    好吧。

    郁墨夜无语了。

    心里面说不出来的感觉,连沐浴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个问题。

    她在想,隐卫,隐卫,平素都隐在哪里呢?那她这样洗澡,他们不会都看得到吧?

    吓得她不敢多洗,赶紧起了身。

    出门的时候,她甚至好奇地想故意叫一声,看那些隐卫从哪里冒出来,却终是忍住了。

    怕惹出什么纠复,也怕那个男人。

    回到郁临渊厢房的时候,郁临渊已坐在灯下在看账簿,许是看到了什么痛心疾首的地方,眉头紧锁。

    郁墨夜站在边上看了片刻,走到了床榻边,掀开被子,和衣躺了下去。

    不脱衣服,一,安全,二,若真有什么事,起身也方便。

    躺了一会儿,她想起,她睡了他的榻,那他怎么办?

    又坐了起来。

    “请问皇兄夜里睡哪里?”

    男人没有抬头,却是答了她:“床榻那么宽。”

    那么宽?

    郁墨夜看看,的确很宽,蓦地脸色一变,他的意思是……

    “皇兄是要跟我同睡吗?”她吓得舌头都在打结了。

    “兄弟手足,同榻而眠,有何不妥吗?”男人抬眼朝她看过来。

    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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