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你觉得这样跟朕怄气值吗?(第2/3页)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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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青莲好生羡慕。”

    “如果姑姑病了,我们也会抓的。”她接得也快。

    可接完又发现这话有点咒人之嫌,忙讪讪笑道:“总之,那么个意思,我们的心,姑姑懂。”

    你们?

    青莲笑笑,略略颔了颔首,以示恭敬谢意。

    郁墨夜看向身侧男人,只见他唇角似是一勾,转身走在前面,淡声道:“回去吧。”

    郁墨夜拾步跟上。

    可是,可是,这药该怎么办?

    三人一起出了医馆的大门。

    在大门的旁边放了个木桶,用来装一些客人丢的废黄皮纸、废药方、垃圾之类的东西。

    经过木桶的时候,郁临渊随手将提着的药包丢了进去。

    走在身后的郁墨夜跟青莲自是都看到了,皆是一怔。

    特别是郁墨夜,不解地问:“皇兄为何扔了?”

    男人顿住脚步,回头,瞥了一眼她手中提的药包,道:“不是有药了吗?”

    “有药是有药……”

    不对,她的不是啊,不是治风寒的药啊。

    哦,对,青莲的是。

    只是……

    “算有药,这些也是花了银子买的,留着以后用也好,谁能保证一直不染个风寒啥的。”

    说完,径直走到桶边,弯腰将扔在里面的药包捡起来。

    然后,转身递给青莲:“姑姑懂医,也一直随身备着这些东西,姑姑放着吧。”

    青莲抬眼睨了睨男人,正欲伸手接过,骤然眼前青袖一晃,一股外力袭来,直直卷起药包。

    跌砸在地上。

    伴随外力的,还有男人发沉的声音:“朕都说了不要!”

    因为药包是在郁墨夜手里提着的,这样猛地被外力卷起,她根本骤不及防,也跟着力道一起后踉了一步,差点跌倒。

    而且,她的手早上偷药喝烫的泡还没好,药包这样被强行扯走,提药包的细绳生生从手的泡上勒过,痛得她差点没落下泪来。

    而更让她吓住的是男人的样子。

    动作又快,声音又冷。

    似是非常生气。

    连青莲都一时怔住。

    砸在地上的药包,黄皮纸散开,里面的草药洒了一地,包括那一纸药方。

    青莲懂医,自是扫一眼那些药,大概知道是用做什么用途。

    怎么可能是治风寒?

    一味治风寒的药都没有。

    当归、阿胶、白芍……

    每一味都是补血的良药。

    仙鹤草、白芨、紫草、白茅根……

    每一味都是止血的良药。

    止血?又补血?

    她一震,愕然看向帝王,帝王却早已经转身走了。

    看着他长袍轻荡的背影,她微微疑惑。

    他受伤了吗?

    失血过多?

    不然为何止血补血?还不让人知道。

    收了目光,她再次垂目看向地上,眼角余光扫到了那张飞到一边的药方。

    凝目看过去。

    她呼吸一滞,抬眸看向还傻在那里、一脸可惜和委屈的郁墨夜。

    她上前一步,“四爷,你还好吧?”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郁墨夜怔怔回过神,见青莲一脸凝重和担忧,觉得她也太小看了她点。

    不是她要捡,他不要,发了她的脾气吗?

    以前都要她死过呢,这点委屈她受得了。

    唇角一勾,她无谓地朝青莲摇头,“没事啊,反正全大齐的药都是他的,而且,大齐国库也盈实,一点风寒药而已,他想扔扔呗。”

    话落也举步走。

    为了表示自己的洒脱,迈出的步子轻盈得有些夸张。

    青莲弯唇,这当真是没事儿?

    不过,想起正事,她又笑意一敛。

    看郁墨夜的脸色,以及她的样子,还有走路,不像是那什么啊。

    ******

    郁墨夜心里绞着气,也走得极快。

    也不知道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发的什么神经?

    一包药而已,至于吗?

    而且,她又没有私心,只是觉得丢掉可惜了。

    竟发那么大的火。

    还当着青莲的面。

    怎么说她也是一个王爷,还是青莲的主子,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

    亏她都顾不上自己月事来了肚子不舒服,专门跑出来给他配什么头痛的药。

    痛死活该。

    刚刚还后悔不该说是王德的药,此刻她却庆幸,得亏说的是王德的药。

    不想给他了。

    特别是看到手里的水泡破了往外淌着血水,她觉得心里极度的憋屈,似乎昨日到今日所有的憋屈都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小跑着赶上前面脚步翩跹的男人。

    “三哥!”

    因为街上人来人往,恐喊皇兄吓到人家,她也学着郁临归的样子唤他三哥。

    “三哥,等等我!”

    男人回头,见是她,又转回头去,脚步未停,继续朝前走,只是稍稍放慢了一点步子。

    郁墨夜气喘吁吁地赶上,跟他肩并肩朝前走着。

    只不过男人腿长,气定神闲地随随迈着步子,她依旧得紧步才能跟上。

    “三哥,我觉得你刚才的做法很对,是我不对。”

    “我太小家子气了,想三哥可是整个大齐的主子,要雨得雨,要风得风,什么没有,全大齐的草药都是三哥的。”

    “一包风寒药而已,拧在手上还要浪费力气不是,三哥的手那是握御笔的,指点江山的,提草药太大材小用了,丢得好!”

    男人瞥了她一眼:“说人话!”

    郁墨夜一脸无辜,“一直说的都是人话啊。”

    她不是人,做哥的难道是人?

    “其实,我是想跟三哥说,三哥做得对,我也要紧跟三哥的步子学三哥,毕竟是个王爷不是,也不能太小气吧啦了,要跟三哥学大气,不能给三哥丢脸……”

    “所以呢?”男人嗤了一声,问。

    两人都脚步未停。

    “所以,我这包草药也应该丢掉,反正青莲有不是!”

    话落,扬起手中的药包,大力掷向路边。

    原本他们行在路的右边,她愣是将药包丢得横跨了马路,掷到了路的左边。

    男人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终于停住了脚步。

    郁墨夜却觉得气顺了不少。

    见男人忽然转过身,一脸阴霾地看着她,她愣了。

    怎么,还真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他扔可以,她扔不行?

    “你觉得这样跟朕怄气值吗?”他问。

    声音跟他的脸色一样冷。

    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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