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若皇上输了,必须召一人侍寝(第2/3页)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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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问向郁临渊,自己脸上亦是一副冥思苦想状。

    帝王淡垂眉眼,白璧纤长的大手悠然放在身侧的棋盅里,随随拨弄着盛于里面的白子。

    片刻之后,启唇。

    “若你输,你还俗!”

    徐徐抬起眼梢,帝王睨向对面的樊篱。

    樊篱一怔。

    站于边上的郁墨夜亦是有些意外。

    这赌注……对于一个全大齐闻言的大.法师来说,未免有些……过分。

    她以为樊篱会拒绝,谁知一番沉默之后,樊篱说:“好!”

    郁墨夜震惊。

    却见樊篱唇角略略一斜,紧接着又道:“若皇上输了……”

    樊篱顿了顿,眸亮如星地看着帝王,一字一顿道:“今夜必须招一人侍寝,并且要让王德公公记入彤史。”

    帝王跟郁墨夜皆是一震。

    特别是郁墨夜,愕然看着樊篱,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招一人侍寝,并且要记录在案……

    这是什么赌注?

    这样的赌注也提出来?

    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又转眸看向帝王。

    只见帝王面色寡淡,眸色却深沉似海,睇着樊篱。

    郁墨夜只觉得一颗心莫名地徐徐加快。

    这样的条件应该不会答应吧?

    这两个男人也真是奇怪。

    既然赌,还让她过来做见证,那赌大一点,她可以理解。

    可这叫什么赌注?

    通常赌注不应该是对自己有利的吗?

    而他们两人提出的赌注,一个是还俗,一个是侍寝,说白,樊篱还俗,对他一个帝王有什么好处呢,还必须通过赢了棋来达到?

    同样,帝王召人侍寝,又跟他樊篱有什么关系?樊篱能从中得到的受益又是什么?

    正兀自腹议着,忽然听到帝王的声音传来:“好!”

    好?

    郁墨夜心口一撞,错愕敛眸。

    竟然也说好?

    竟然答应召人侍寝的条件?

    “皇上跟樊篱的赌注,王爷可听好了?”樊篱侧首问向她,她才怔怔回过神。

    “嗯”了一声,她撩起衣摆也坐了下去。

    两人便开始对弈了起来。

    帝王执白,樊篱执黑。

    似是那赌注真的举足轻重,两人都下得非常专注。

    郁墨夜紧紧盯着棋盘,只觉得自己比两个男人还要紧张。

    似乎他们每落下一子,都重重落在她的心坎上一样,让她又惊又颤。

    虽然她觉得郁临渊应该不会输。

    因为这个男人任何时候都给她一种运筹帷幄、成竹在胸、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而事实证明,也的确每次都是如此。

    可是,她还是禁不住担心啊,生怕他来个一着不慎……

    那完了。

    不是郁临渊完了。

    而是她郁墨夜完了。

    此刻又不是在宫里,三宫六院,郁临渊想要召人侍寝,绿头牌随便他翻。

    现在是在外面,如果郁临渊输了,他召谁侍寝?

    在他们的眼里,他们一行人当中,只有青莲一个女人。

    且青莲也被认为前夜已经侍寝过,所以,此次要召,青莲是唯一的人选。

    总不可能召陈落儿。

    既然青莲是必定人选,那么问题来了。

    上次是假,所以青莲可能会顺着郁临渊的话承认。

    若动真格的,青莲会不会不愿意,或者说,会不会将那夜根本不是她的实情说出来?

    这还是其次。

    重要的是,郁临渊若发现了青莲还是完璧之身,那死翘翘了。

    如此一来定然会再彻查前夜之事?

    然后,她可能会被揪出来。

    所以,郁临渊一定不能输。

    当然,除了以上两点原因,还有一点,只有她自己知道。

    无论她承认不承认,自己心中绞着的某种情绪已是非常清晰地告诉她,她不希望郁临渊召人侍寝。

    无论这个人是不是青莲。

    她对自己的这种情绪很烦,很郁闷,却又完全控制不了。

    “昨夜没睡好?”

    男人骤然出声,蓦地将她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怔怔抬眸,见郁临渊正堪堪将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收走,复又落向棋盘。

    “没有。”她本能地否认。

    心里面却不禁在想,战局这般如火如荼,竟然还有闲心管她昨夜有没有睡好,看来,已是势在必得了。

    可看樊篱,亦是轻勾着唇角,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她又不得不一颗心高高拧起。

    “王爷希望我们谁赢?”

    抬手落下一子,樊篱抬眸瞥了她一眼,问。

    “当然是希望皇兄赢。”

    郁墨夜也未做一丝思忖,当即实事求是道。

    樊篱跟郁临渊皆微微一怔,大概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

    樊篱更是挑眉“哦?”了一声,“为何?”

    “你说为何?”郁墨夜用嫌弃的目光扫了扫他,一副这么浅显的问题还要问的样子,“皇兄是我三哥,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自然是希望皇兄赢,难不成还希望你赢?”

    好吧,一向铁齿铜牙的樊篱竟是一下子被她反问得无言以对。

    郁临渊唇角微微一勾,挑起眼皮看了樊篱一眼。

    虽只字未说,可樊篱却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大写的“活该”。

    好吧,他自讨没趣。

    可是……

    “王爷是来做见证的,可王爷这样的表现,让樊篱忽然觉得没有继续下下去的必要了,因为你们兄弟二人定然一个鼻孔出气,算樊篱赢了,你们二人一赖,樊篱一点办法都没。”

    樊篱再次看向郁墨夜,薄笑浅浅的眸子里蕴着一抹促狭和兴味。

    郁墨夜自是感觉到了,虽然她并不懂其中意味,但是,那略带着的几许故意,她懂了。

    “虽然法师跟皇兄关系不一般,皇兄也从未计较过法师的言行,但是,我觉得,法师还是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赖’这个字,可以用在我的身上,却绝对不该用在君无戏言、一言九鼎的皇兄身上。”

    樊篱看着她,觉得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当然是她对某人的维护。

    而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她接得如此之快,还如此直击要害。

    果然有点意思。

    他眼梢一掠,瞥了面前自始至终局外人一般一声未吭的帝王一眼,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王爷如此擅言?”

    “以前我们不熟,当然,我们现在也不算熟。”

    再一次他话音一落,郁墨夜紧随回上。

    说实在的,对樊篱这个人,她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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