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那一刻,他还动了一个私心【三更毕】(第1/2页)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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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郁墨夜出现在最近的一座桥的桥洞下面时,瞬间引起了桥洞下面那些乞丐的sao动。

    未睡的将已睡的推醒,火把燃起,然后,所有人都戒备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深更半夜出现在他们的地盘上,锦衣华服的男人。

    郁墨夜攥了攥手心,小心翼翼地问:“我……我能加入你们吗?偿”

    见众人眼中的戒备更甚,有人甚至起身想要过来轰她,她连忙伸出手,摊开掌心,“我不是坏人,我有银子,这些银子给你们……”

    大家都是乞丐,平素接触到的,了不起是一些碎银子,第一次亲眼看到那么一大锭整银,都不敢相信。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派了代表前来。

    那人拿过郁墨夜手中的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欣喜道:“真的。”

    于是,又引起了一阵sao动。

    大家便开始询问。

    “看公子锦衣华服,又能拿出这么一大锭银子,想必是富贵人家,做什么要加入我们?”

    “是啊是啊,一看不是做乞丐的人嘛。”众人附和。

    这也是大家戒备的原因。

    郁墨夜黯然一叹:“不瞒大家,我的确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但是,我被家里赶出来咯。”

    边说,边耸耸肩、摊摊手,做出一副纨绔之姿。

    “我父亲说我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还说我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也不知生活不易、日子艰辛,说我这样的人,是做乞丐都做不来,要饭都要不到,说不信,让我去试试,如果能在乞丐群里呆十日,他服了我。我一赌气,出来了,我不信,我有银子,又不可能饿死,不是跟你们呆十日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郁墨夜非常不以为然地撇嘴,歪着身子站在那里,脚一闪一闪的,尽量让自己表现出痞气和自恃清高来。

    众人见她说的,跟她的装扮和言行举止也相符,纷纷点头。

    原来如此呢。

    难怪。

    “所以,诸位帮帮忙,收留本公子一下,本公子一定不会亏待了大家便是。”

    说完,轻佻地指了指方才那人手中的那锭银子,“这个是给大家的见面礼,每日都有。”

    众人一听,立即炸开了锅。

    “我们收留简单,只是这环境恶劣,不知公子受不受得住?”

    郁墨夜不以为然,“受不住也得受住不是,本公子非要争回这脸,不让我家那老头子小瞧了去。”

    “那好!”

    众人便开始腾地方。

    专门给她挪了一处干燥之地。

    然后,还有人腾出一些破衣破絮,给她铺在地上。

    “公子睡这里吧。”

    “谢啦!”

    郁墨夜大摇大摆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

    为了防止这些乞丐盯着她问东问西,而且自己也实在身体太虚,没精力纠缠,她将话说在了前头。

    “昨夜在怡红院呆了一宿,被那几个姑娘折腾得几乎一宿没睡,白日回家吧,本想睡上一觉,被老头子给拧了起来,然后挨了一天的训,困死我了,我先睡了,明天早上喊醒我哈,你们所有人的早膳本公子包了。”

    众人一听,有这等好事,自是乐得不行。

    “公子快睡,我们不打扰,不打扰。”

    然后,大家都自觉地静了下来,算有几个聊天的,也是压低了声音,生怕惊扰到她。

    郁墨夜拉了他们腾的一件破衣盖在身上,环抱着胳膊,靠在了桥洞的壁上,缓缓阖上眼。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幸亏她自江南回来后,慢慢存一些私房。

    是为了以备不急之需。

    今日派上了用场。

    不然,她真的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五王府不能去,天明寨太远,陈落儿家也要四五日的车程。

    她目前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她得找个地方先养好身子。

    医馆他们定然会找,客栈也一定不会放过。

    所以,只能来这里。

    她想了想,只有这些人这里是最安全的。

    找她的那些人绝对想不到她会跟最底层的乞丐混在一起。

    而且,有银子,她还可以支配他们。

    她打算明日让他们去给她抓些药。

    她的胸口真的好痛。

    走路痛、说话痛,连呼吸都痛。

    ******

    五王府,厢房。

    没有掌灯,漆黑一片。

    一片黑暗中,郁临旋长身玉立在窗前,怀里抱着一只白得纤尘不染的小狐狸。

    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狐狸光滑的白毛,一双深邃的眸子定定望着窗外凄迷的夜色,怔怔失神。

    “小五,你说我做得对吗?我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应该这样?”

    夜风透过窗棂吹入,他喃喃开口,黯哑低亘的声音被夜风吹散。

    今日他去四王府,他是真的担心,他是真的想跟过去看看。

    在宫里的时候,诸多不便,他连靠近她都没靠近。

    然而,一颗心有多牵挂和担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所以,他湿衣服都没换,跟了过去。

    其实,他知道她醒了。

    在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缱绻摩挲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她睫毛颤了颤。

    他惊喜得准备唤她的,可是看到她并没有睁开眼,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想的,也没有揭穿。

    他不确定她是在装,还是只是睫毛颤了颤,其实并没有真正醒。

    直到他指腹捻拭她唇瓣的时候,他看到她因为痛意眉心几不可察地凝了凝,他终于十分确定了,她在装。

    对郁临归,他的确是愤怒的。

    没有人知道,郁临归跟她嘴对嘴一口一口度气时,他的心情。

    虽然郁临归是好心,虽然郁临归毫不知情,但是,事实也的确是因为他不想让萧鱼度气,而自己上的。

    郁临归不能接受萧鱼跟一个男人,那他又怎能接受郁临归跟她?

    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对着郁临归,他将气撒了出来。

    除了的的确确忍无可忍了,那一刻,他还动了一个私心。

    既然她醒了。

    既然她在装。

    他便让她听一些她可能不想听到、也接受不了的事实。

    比如,将她救起的人是萧鱼,不是某个男人。

    再比如,给她度气的人是郁临归,也不是某个男人。

    还比如,郁临归用嘴给她度气时,某个男人在当场,且没有阻止,没有任何反应。

    他知道自己很残忍。

    但是,那一刻,他是这样做了。

    或许,是*,是自私,是不想让别的男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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