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这女人的确不是一般的有趣【6000,更新毕】(第2/3页)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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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这个时候,鱼儿猛地尾部一摆,跐溜从郁墨夜的手里滑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郁墨夜汗。

    望着掉在地上还在活蹦乱跳的鱼儿,郁墨夜无奈叉腰:“没想到这世道,连条青鱼都这般阴险狡诈,还跟我玩诈死呢,有本事别让我逮住你!”

    最后一句咬牙切齿说完,她猛地弯腰扑上去抓,却还是被鱼儿蹦开。

    又连着抓了几次,都未果,郁墨夜欲哭无泪了。

    气喘吁吁地起身,“好,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我已经提醒过你,反抗的后果是死得难看。”

    转身拿了菜刀,她气势汹汹地上前,直接对着鱼儿,将手里的菜刀甩了过去。

    “哐当”一声大响,鱼儿没砸着,门口的男人却彻底目瞪口呆了。

    “我不信砍不中。”重新拾起菜刀,郁墨夜再投。

    依旧未命中。

    看着屋里一人一鱼热火朝天,门口的男人嘴角抽了又抽。

    女人啊女人,你当玩投飞镖呢,而且,你这身手,能命中才怪。

    勾着唇角无奈地摇摇头,他举步走了进去。

    这厢,郁墨夜再一次弯腰去拾地上的菜刀,却猛地眸中狡黠一闪,她忽然转变目标,没拾菜刀,而是转为扑向鱼儿。

    这一次没失手,总算逮了个正着。

    “哈哈,你以为你会诈死吗?我也会声东击西好不好?”

    双手紧紧将鱼儿抓起来,郁墨夜喜不自胜。

    可鱼儿在她手里还是挣扎得厉害,眼见着要滑掉了,她一个抬眸正好看到男人走了进来,遂急忙朝他大喊道:“快,快,快帮我揭开锅盖!”

    郁临渊一怔,虽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但见她如此,便连忙依言去做了。

    他前一瞬将锅盖揭开,后一瞬,闻“噗通”一声,锅里正烧的半锅热水水花溅起,是她直接将手里的鱼儿丢进了锅里的水中。

    然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锅盖,“嘭”的一声盖上。

    然后,双手将锅盖死死按住。

    这才得空看向他。

    气喘吁吁,蹙眉:“你怎么起来了?”

    郁临渊呶呶嘴,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锅里,提醒道:“鱼儿没杀,鱼鳞也没剔......”

    “不仅没杀没剔,还没洗呢。”郁墨夜将他的话打算。

    在地上沾了那么多灰不是。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啊,她当然知道鱼儿要杀要剔鳞。

    “我只是先将它煮死,然后再剖腹和剔鱼鳞。”

    “哦,”郁临渊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薄薄的唇边勾起一抹摄人心魂的浅笑,“很与众不同的做法,想必做出来的味道也定然与众不同。”

    郁墨夜没有对他的话做什么回应,倾身凑近锅盖,附耳听了听,见锅里似是没动静了,松了手。

    然后经过他的身边,来到灶膛前,坐下,往里面添着柴禾。

    郁临归站在灶壁旁边。

    两厢无言,只有锅里的水烧得滋滋的声响。

    “个人觉得你还是回房躺着比较好。”最终还是郁墨夜忍不住了,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是说今明两日是危险期吗?

    为什么不知道消停?

    男人伸手扶在灶沿上。

    这次轮到他没有做声。

    郁墨夜瞥了他一眼。

    自是看出他是因为坚持不住、走不回去了。

    又沉默地望着灶膛里烧得极旺的火苗片刻,郁墨夜猛地起身。

    走到餐桌边搬了个椅子,“咚”的一声置在男人的后面,然后依旧一声不响去忙自己的。

    男人苍白的脸上扬起一丝浅笑,拂袍坐下,身子虚弱地靠向后面的椅背。

    然后也不说话,坐在那里看着她。

    看着她穿着一身破烂,袍袖挽得老高,露出的一大截皓腕。

    看着她揭开锅盖,在一片腾腾热气中,捞起锅里的鱼,放在案板上,专注地、笨拙地剔着鱼鳞。

    看着她非常不娴熟地洗锅、下油、煎鱼、加水。

    看着她灶前灶后折腾得手忙脚乱。

    一颗心竟是从未有过的安定。

    樊篱回来的时候,饭菜刚刚做好。

    人还未至,声音先传了进来。

    “哎呀,好香好香,老远,还在竹林的时候闻到了,看来今夜有口福了。”

    进来以后,看到郁临渊坐在灶台边上,樊篱又微微拢了眉,也不好数落,略带挖苦地问了句:“怎么?皇上这是亲自监工?”

    郁临渊冷了他一眼。

    樊篱也不以为意,将手里的药包放下,迫不及待地问郁墨夜:“可以开吃了吗?”

    郁墨夜“嗯”了一声。

    她多少还吃了一些水泡饭,有个人午膳也没吃,喝了二十杯什么枣集美酒。

    端菜上桌。

    樊篱将郁临渊扶过去。

    三人各坐一方。

    开动前,郁墨夜先做了一个声明:“先说清楚,我是第一次做,我的原则是,烧熟,所以,不许说不好吃,不许当面嫌弃,不许背后糟蹋,必须吃光,不许浪费!”

    樊篱跟郁临渊两人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面前桌上的几大碗菜,面露难意。

    前面的那些没有问题,最后一句,似乎有那么一点难。

    吃光么?

    郁临渊点头“嗯”了一声,樊篱只能跟着了。

    郁墨夜伸手端起那盆鱼汤,朝郁临渊面前一放,“你的任务是将这些鱼汤喝完。”

    樊篱这才意识过来,那这些菜岂不是要他吃光的?

    遂大叫:“不公平,这不公平!”

    郁墨夜当即回了他,“你会医,我又不会,如果你觉得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可以吃别的东西也可以啊。”

    樊篱竟一时无言以对。

    郁临渊执起瓷勺,舀起一勺鱼汤,缓缓送入口中,眼梢轻挑,看向樊篱,微扬的凤目中明显蕴着促狭。

    樊篱心里冷哼了一声,也把肚子的词搜刮了一遍。

    一丘之貉。

    狼狈为奸。

    重色轻友。

    ……

    开吃了以后,樊篱才发现,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

    也为了缓和三人闷头不说话的气氛,樊篱吃着吃着赞不绝口起来:“唔,好吃,看不出四王爷还有这一手呢,炒的萝卜都比我炒的要美味十倍,所以说啊,这家里为什么非要有个女人,是这个道理……”

    他的话还没说完,世界瞬间安静了。

    他自己惊觉失言连忙闭嘴,喝汤的男人惊闻他的话也停了下来,郁墨夜更是愕然僵住。

    这家里为什么非要有个女人是这个道理?

    所以……

    所以,樊篱知道她是女人?

    郁墨夜难以置信地看着樊篱,想起什么,又转眸看向郁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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