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郁墨夜这个男人也真是个窝囊废(第2/3页)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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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建的大柴房里。此处烧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不然,算他是为了帝王着想,可他终究是一个奴才,能做的主和能承受的范围只能是那么点儿。

    第二,此处比较**,没有跟任何宫殿相连,算烧毁没有来得及扑灭,也不会烧到别的地方。

    第三,也是因为此处荒废,没人把守,也无人巡视,放把火不会被人发现。

    果然,这场火将太后留了下来。

    她是后宫之首,自是要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也没有来四王府,待在宫里,静观其变。

    一直等到火灭了,太后吩咐人去查了,让各个披衣起来的主子都回去睡了,此事过去。

    他估摸着时辰过了那么久了,孩子应该已经生下来了。

    而且天都快亮了,没多久是上朝的时辰,又加上折腾了一宿,太后应该不会再去四王府了。

    所以,他出了宫。

    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竟然太后竟然在他的后脚。

    在门口停马车的时候,碰个正着。

    所以,才说他倒霉。

    还有更倒霉的,那是他们在门口,正好碰到出门离开的八个稳婆。

    太后拦住一问,得知是四王妃产子,已产下一小世子,母子平安。

    然后,入了府,是管家接的驾,一问四王爷是否病危。

    事先没有通气的管家,自是实话实说,说没有。

    太后当即让孔方抓了他。

    罪名大得很。

    说他欺君、欺她。

    然后,他被带到了这个大厅里,接受杖责。

    也没说杖责多少下,让打。

    他有种感觉,今日他可能会死。

    会被打死。

    因为这个女人对皇上心中有气,很大的气,却又不得发作,所以,只能在他这个皇上的奴才身上撒气。

    理由也正当。

    欺君。

    杀鸡儆猴,杀了他给皇上看。

    他死死地抠着板凳的凳脚,紧紧咬着唇,忍受着那扁担一下一下落在早已刺痛难当的身上,大汗淋漓。

    可饶是两个家丁如此卖力,孔方还是嫌弃用力不够。

    将手中的拂尘往桌上一放,他夺了其中一个家丁手中的扁担:“杂家来!”

    王德虚弱闭眼。

    同为宫中多年的太监,自是很清楚,宫里人的那些手段。

    杖责其实很有学问,换句话说,很有猫腻,原则上是杖打腰以下,但是,有歹心的人,会专门照着腰打。

    毕竟棍板无眼,说自己不小心打到了,也情有可原,而且,从来也没有人去为一个受罚之人追究过。

    咬紧牙关,正等着那致命的一板落下,谁知却并未等到,而是等来了一场小小的sao动。

    “皇上。”是管家和家丁行礼的声音。

    皇上?

    王德心中一撞,睁眼,艰难转头,看到一身明黄的男人,一手握着孔方高高扬起的手臂,一脸冷凛。

    然后衣袖一扬。

    孔方的身子便飞出老远,跌坐在地上。

    “皇上,你做什么?”太后“啪”的一声将手中杯盏重重置在茶几上,沉声。

    “儿臣还要问母后做什么呢?”

    帝王轻勾了唇角,一抹弧度凌冽。

    太后气得脸都白了,咬牙冷笑:“一个欺君的奴才,哀家教训不得?哪怕是哀家让人将他一刀给砍了,也是天经地义。”

    “欺君?”帝王亦是轻嗤,“儿臣是君,儿臣怎不知道他几时欺过儿臣?”

    “明明是四王妃临盆,他却谎称四王爷病危,这不是欺君是什么?不仅欺君,还欺哀家,甚至还诅咒老四。”

    太后说得义愤填膺。

    帝王微撇了嘴,似乎完全不以为意。

    “原来母后说的是这个,这个是儿臣让他这样说的,怎么,不可以吗?”

    一撩龙袍的袍角,他坐在太后茶几对面的位子上。

    与此同时,扬袖示意随他一起来的青莲。

    青莲会意,连忙上前,将已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王德从长凳上扶下来。

    一人扶不住,她又唤了两个家丁。

    两个家丁见帝王来了,且跟太后杠上了,明显在帮这个叫王德的公公,唯恐会治罪于自己,自是求之不得青莲喊他们,连忙上前帮忙搀扶。

    “皇上为何要让他这样说?”

    太后冷冷地盯着帝王。

    “因为避嫌。”帝王接得也快。

    太后听完却是又笑了,笑意冷然。

    “皇上也知道要避嫌啊,一个四王妃产子,又不是后宫的哪个嫔妃产子,用得着皇上深更半夜,弃轻儿不顾,弃哀家不顾,专程亲临四王府吗?”

    帝王点头:“儿臣觉得用得着。”

    太后的脸越发煞白了几分。

    听着他不知所谓的话,看着他不知所谓的样子,太后不可理喻地摇头。

    “老四恶疾在身,不能出门,皇上如此之举,不觉得有失稳重吗?若传出去,不怕被世人说,皇上乘人之危,跟四王妃有问题吗?皇上置老四的颜面何地?又置四王妃的妇誉于何地?”

    “这么严重,”帝王面色一紧,起身,“那儿臣要赶快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说完,便疾步往外走。

    走了两步,似乎才想起要行礼,停住脚步,回头。

    “母后几时回去?若母后还想坐会儿,那儿臣先告辞了,马上也要上朝了。”

    优雅一颔首,帝王转身,举步离开。

    留下太后坐在那里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凤袍下的指尖紧紧攥着中衣的袖襟,微微颤抖。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是这样。

    王德不是第一天在宫里做奴才,且也不是一般宫的奴才,不会如此不知轻重。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

    要不是这个男人的授意,要不是为了这个男人。

    如果是这个男人的授意,说明这个男人早跟四王妃有牵扯。

    不然,事出突然,这个男人在秋实宫,如何来授意王德,定然早授意好了的。

    如果是为了这个男人,王德自己这样说的,那也说明这个男人早跟四王妃有牵扯。

    若王德不深知其中关系,不深知四王妃在这个男人心中的重要性,又怎敢信口开河、如此胆大妄为地当着她的面来打断帝王施雨露?

    所以,她得出一个认知。

    这个男人跟四王妃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所以,她刚才故意那样说。

    虽然他没有承认,可他也并没有否认。

    其实想想,老早不是有端倪吗?

    当日庄妃的狗跑进龙吟宫,翻出那枚岳国的辟邪扳指,也是顾词初的扳指。

    这个男人为了保顾词初,甚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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