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她需要他的指点迷津(第2/3页)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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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我叫池轻,当日,无大师曾给我指点迷津,并告诉池轻,他日若有何事,可以来此处,找主持大师,便可找到他。”

    “哦,”住持点头,眸光微闪,“今日他不在,不过,云游也快回来了,姑娘若不嫌麻烦,三日后再来,他应该在的。”

    “好,多谢住持大师。”

    ******

    三日转瞬即至。

    一大早,池轻便带着腊月赶到了青云寺。

    无大师还真的云游回来了,真的在。

    池轻欣喜不已。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一般,将所有生存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叫无大师的男人身上。

    当日,之所以认识他,也算是机缘巧合。

    佛讲有缘人,他们算是有缘吧。

    那时,她奉太后旨意,离开家乡,前来京城。

    太后的信中很明确地说明了,是打算将她介绍给当今皇帝,让她做皇帝的女人。

    在她的家乡,女子出嫁的时候,逢庙必须进香,以求吉利。

    她虽不是出嫁,而且皇帝看不看得上也不知道,但是,毕竟是太后的人,太后信中的语气,也是有十成的把握。

    所以,她当自己是出嫁,而且,拜佛这种事,做了总归比没做的好。

    当路过此地的时候,她进了青云寺。

    在大殿上香的时候,便遇到了那位无大师。

    当时,无大师盯着她看,开口便问她,是不是进宫?

    她很惊奇,她只带了一个婢女,从哪里看出她是要进宫的?

    对方说,是面相,因为看她的面相,会是要成为娘娘的人。

    对方甚至看出她是千里离家的,更神奇的是,还看出她在路上,曾失窃过钱财。

    如此神通,她彻底服了。

    不过,对方说她的名字不行,会影响她的前程,最好换一个。

    她原本叫池沁,对方说,沁不好,本姓池,已是水,又叫沁,水太多,灭火阻金,不利于富贵。

    而且,水自心发,寓意眼泪,也不好。

    她问,那换个什么字好呢?

    对方算了半晌,说“轻”字。

    并说,天地万物,都是此消彼长,一头轻,一头便重,人名表面上,是指人的姓名、人的名字,深的上,又指人的名气、名利。

    名字直接叫轻,名利一定会重。

    她自是深信不疑,遂改了。

    进宫后,她跟太后大概说了一下此事。

    太后说,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改个名字而已,便改吧。

    她记得,她当时还问过无大师,进宫多久,她能得盛宠?

    对方说,一入宫便可得。

    这些都被他算到了。

    但,对方也说,盛极必衰,可能会有些波折,希望她能轻松化过。

    她在想,现在是不是是他口中的波折?

    她不知道如何化解?

    她需要他的指点迷津。

    跟这种能看到过去未来的大师,她也不隐瞒,直接开门见山,道出自己来意。

    这一次,男人问了她很多问题,并要求她如实回答。

    其实,他不要求,她也会如实,毕竟,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家。

    “进宫后,给皇上侍寝的日子多吗?”

    “多,自从我入宫后,皇上基本上都是翻的我的绿头牌,庄妃可能有过几次吧,其余的女人,皇上根本没有问津过。”

    “皇上临幸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

    “有,先喝我亲手泡的花茶,看我跳舞,然后才……”

    “你跳舞后,会让你去沐浴吗?”

    “当然,跳舞会出汗,皇上天生干净,而且,有汗味,我自己也不喜。”

    “算算你入宫也有十来月了,腹中可有孩子?或者曾经可曾怀过孩子?”

    池轻顿了顿,想起自己曾伪装有喜滑胎除掉了秦碧,虽说要如实回答,可毕竟这是个天大的秘密,她还是有些犹豫。

    见她不做声,对方开口了。

    “其实,所有事情我都能够算出,之所以现在问你,只是确认,只是跟你确认,不是真的等你回答。”

    对方这样说,她便只能招了。

    “没有,没有怀过孩子。”

    对方还探了她的脉搏。

    然后给了她一个小盆栽,是她不认识的一株草。

    “回去吧,将这株仙草放在寝殿里面,你只需等,什么都不用做,很快便会柳暗花明,重拾盛宠。”

    可把池轻给高兴坏了。

    当晚睡了一个好觉。

    ******

    郁墨夜觉得以前大肚子的时候,一天一天都是掰着指头过的,那叫一个慢啊。

    如今有了小家伙,一天一天过得快如流水。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小家伙长得也快,好像一天一个样儿。

    这让她很欣喜,却也让她很头疼。

    欣喜的,自然是看到了他的成长,而且,越长越好。

    刚出生的时候,皮肤还有点红红的,现在皮肤白皙如瓷,嫩得拧得出水,五官也越长越好看。

    然而,头疼的是,她发现,真的是越长越像郁临渊。

    那眉眼,那五官……

    虽然还没有长开,但是,他的影子越来越重,而她的影子,几乎没有了。

    还有半个月要办满月宴了,照这个长势长下去,只会更加像吧?

    而郁临渊似乎从不为这件事烦恼。

    当然,这种人,心思深,烦恼不烦恼,她从来是看不出的。

    他基本上每夜来,除了有事,会提前跟她说。

    他会亲手做很多事情。

    比如,给六六把尿,给六六洗澡。

    用他的话说,在这里,他只是六六的爹。

    所有当爹的做的事,他都要做一次。

    他说,他的父皇从来没有给他做过,他不希望六六也是。

    她安慰他,至少,他跟他父皇生活在一个宫里,而她,在岳国为质,只能跟母亲相依为命,听说她十岁那年,母妃去世,她想,她的母妃又当爹又当娘的,一定是吃了很多苦。

    结果,没想到,不仅没将他安慰到,反而让他一.夜都变得很沉默。

    关于她做的那个梦,那个她看清楚男人是他的梦,她没有跟他说。

    因为,她不确定,到底是梦,还是记忆。

    她已被困扰,她不想他困于其中。

    一切等她恢复记忆吧。

    她不想捕风捉影,不想胡乱猜疑。

    关于恢复对鱼腥味的厌恶,她对他说了。

    她说,味觉、嗅觉在恢复,或许下一步,会恢复肢体上的,比如武功,再下一步,会恢复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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