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拟什么旨?朕还没死呢【万字求月票】(第2/4页)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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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临归再次沉声打断他的话:“来人!将庄文默拿下!”

    两个黑衣隐卫闻声而入。

    众人惊住,不知发生了何事。

    庄文默更是脸色大变,从座位上站起。

    两个隐卫已身手敏捷地上前,将其禁锢住。

    “九爷这是何意?”庄文默问向郁临归。

    郁临归冷哼一声,转眸看向门口:“带进来!”

    只见一前一后,两个人被隐卫押入。

    前面被押之人,是个宫女。

    后面被压之人,是个男人。

    郁墨夜发现,那个宫女正是昨日塞给她字条的那人。

    而那个男人,是昨日兜售字画,将那副有毒的山水图给她的那个小贩。

    随着两人被押进来,跪于殿前,庄文默原本苍白的脸更是失了血色,眸底掠过慌乱,他转眸看向太后。

    太后却并未看他,面色波澜不惊。

    郁临归示意其中一个隐卫去将郁墨夜身上的绳索解开,并徐徐开口,道明缘由。

    “今日孔公公去九王府传太后娘娘懿旨,宣所有王爷即刻进宫,孔公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都跟本王说了,且说太后娘娘另外有懿旨给本王,是,让本王先速速去查四哥所说的那个给她字条的宫女,以及兜售字画的小贩,看四哥所说是否属实,是否真的是被人陷害。”

    众人一怔,庄文默更是愕然睁大眼,难以置信看向太后。

    太后却依旧没有看他。

    郁临归声音继续:“本王查了一下午,终于找到两人,两人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宫女说,字条是庄妃娘娘让她给四王爷的,而卖字画的这个,说,这一切都是右相的指示。右相,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众人震惊。

    特别是几个大臣官员,意外到不行。

    而庄文默自己,亦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半天回不过来神。

    他怔怔看向太后。

    忽然连声否认:“不是微臣,不是,太后娘娘知道的,知道不是微臣,不是微臣对不对?”

    庄文默盯着太后。

    太后冷嗤,终于与他对视。

    “哀家怎么知道?哀家只认事实,哀家庆幸,幸亏多了个心眼,让老九去调查此事,不然,可真要冤枉了老四,却任由你这个谋杀帝王,谋杀我儿的凶手逍遥法外!”

    庄文默脚下一软,若不是手臂被左右两个隐卫攥住,差点跌倒。

    他摇头,难以置信地摇头。

    一瞬不瞬看着太后。

    “看来,是我庄某低估了太后,也错信了太后,明明这一切,是太后授意,庄某所为,如今太后自己却撇得干干净净,将屎盆子都扣在庄某的头上!”

    一句话如同闷雷,在龙吟宫的外殿炸响。

    众人惊错。

    太后愤然:“你血口喷人!”

    庄文默同样胸口起伏:“庄某有没有血口喷人,太后心里有数,是谁前天深更半夜去我庄府,说服庄某,跟庄某结盟的?”

    太后不可思议地瞪大丹凤眼,指指自己,问向庄文默:“莫非你是说哀家?说哀家半夜三更去你庄府?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可笑至极!”

    庄文默简直气得不行,忽然想起前夜情形。

    “庄某府中的管家可以作证,明明是你主动来找的庄某。”

    “是吗?”太后挑眉,不以为然,转眸看向郁临归:“老九,找人去将庄府管家带来,这个老匹夫临了了,还想找个人垫背的,拖哀家下水,既然他说管家可以作证,便将其带来,哀家身正不怕影子歪。”

    说完,还摇摇头,一副庄文默不可理喻的样子,“右相啊右相,你若想找个人作陪,也请动动这里。”

    边说,边指指脑袋,“皇上是皇上,却首先是哀家的儿子,你说,哀家专门跑去你们庄府,让你来害死我儿,谁信?有谁相信?”

    郁临归吩咐一个隐卫前去庄府。

    庄文默忽然笑了。

    低低笑出声来,露出森森白牙,笑得身子摇晃。

    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抽走了生气一般,跟不久前还坐在这里说得头头是道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

    他摇头,盯着太后,目眦欲裂:“是庄某瞎眼了,是庄某糊涂了,是庄某活该,像你这种为了权利地位,心狠手辣,连自己儿子的命都不放过的妖婆,庄某本不应该相信……”

    他并没有含血喷人,他说的都是事实。

    前天夜里,都下半夜了,这个女人突然登门造访。

    他当时还非常吃惊。

    这些年他们并不亲近,因为各自有各自的势力,还免不了时不时有些暗斗。

    怎么会找上门来了?

    他们在书房见面,太后开门见山,直接跟他道明来意。

    她说,哀家今日前来,也不跟右相兜圈子,是想跟右相结盟。

    为官两朝,看惯朝堂沉浮,他自是谨慎,并没有答应。

    然后这个女人给他分析现下局势。

    说,皇上已经除掉了她的主要势力,下一步是要对付他了。

    不给他批阅奏折,不让他帮忙打理朝政,朝堂上鲜少采纳他的意见,等等等等,便是最好的证明。

    还说,在四王府,让庄妃下跪,不给他面子,已经再明显不过。

    这个女人还说,算她失了势力,最起码,她还是个太后,虽然可能只剩下一个头衔,但是,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而他不同。

    前面的左相便是血淋淋的教训。

    帝王不动,只要动,一定会置他于死地。

    其实,这一点太后不说,他也知道。

    特别是得知帝王在查真假王德的事,且怀疑是他,他已经心慌了。

    若查出,以这个少年天子的狠辣,必定不会让他活着。

    但是,这毕竟不是小事,他不能贸然。

    而且,他有他的疑问,帝王可是这个女人的儿子。

    这个女人似是知道他的顾虑,跟他道,虽然帝王是她的儿子,但是,他已经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了,而且,还做出跟自己的弟媳苟且之事,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

    大概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这个女人甚至将四王府顾词初生产那日,她、还有池轻,以及帝王发生的事都和盘托出告诉了他。

    女人说,自己不甘做一个只顶着太后头衔,什么权利都没有,在凤翔宫里呆到老呆到死的女人,她还年轻,所以,她做了这个艰难的决定。

    是这一点,他相信了。

    这么多年,他了解她,的确是一个权力欲.望极其旺盛的女人。

    为了自保,为了揽权,选择舍弃自己的儿子也不是没可能。

    权衡再三,他答应了。

    因为,首先,他不想死,不想家人跟着遭殃,其次,他同她一样,也喜欢无上的权利。

    他们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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