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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成功转移了话题。
郁墨夜眉眼一弯,“准备了一份大礼。”
“大礼?”帝王轻嗤,顺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这个小财迷,舍得送什么大礼?”
郁墨夜撇撇嘴,嗔他,“那是以前,现在不是还有你吗?有坐拥天下的帝王做靠山,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那是什么大礼?”
“暂时保密,到时你不知道了。”
帝王努嘴,耸了耸肩,一副,好,那拭目以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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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五王府,郁临旋直接去了书房,庞淼心里很难过,几次想要进去道歉和致谢都没有勇气。
她知道,他肯定在气她恼她怪她怨她,因为她,他没有救成池轻,池轻定然是一个死字,而且,还害得他没了免死金牌。
她怎么这么没用?抬手敲上自己的额,那一刻,她恨不得死。
在她不知第多少次徘徊在书房门口的时候,门终于“吱呀”一声,自里面被他打开,她有些无措,“王……王爷,妾……妾身是过来问问,王爷午膳想吃点什么?”
郁临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对,应该是微微清冷地看着她,不带一丝情绪地回了她二字:“随便。”
“哦,好的…….”庞淼躬身行了个礼,正欲离开,却是被郁临旋喊住:“等等。”
庞淼脚步一滞,心跳踉跄,缓缓回头,“请问王爷还有何吩咐?”
“上次在宫里,池轻事发准备逃走那日,是你凑过去送给她挟持的吧?”
郁临旋骤然开口,庞淼一怔,有些意外,这件事他从未在她面前提过,原来他也知道,她轻抿了唇,没有回答。
而对方似乎也并不需要她回答,微凉的声音继续:“这次又去天牢给她送迷香粉和腰牌,你是怎么想的?”
“我……”庞淼刚准备出声,郁临旋却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你怎么想的,本王心里有数,本王不知道到底哪里让你误会了,但是,今日本王明确告诉你,不是她!所以,请你以后收起你那泛滥成灾的、愚蠢至极的好心,本王不需要。你只需安安分分做好你的五王妃,不要再自以为是,不要再给本王添乱了,如此,本王便感激不尽。”
庞淼脸色一白,僵在当场,郁临旋已转身回了书房,并“嘭”的一声带上书房的门。
庞淼只觉得那沉闷的一声声响,像是重击在她的心头一般,让她一颗心大痛起来。
呼吸都呼吸不上,她伸手攥住自己胸口的衣襟,痛得微微佝偻了身子。
泛滥成灾、愚蠢至极的好心,本王不需要……
不要再自以为是,不要再给本王添乱了,如此,本王便感激不尽…….
声声回荡在耳畔,字字如刀,直戳她的心窝,戳得她一颗心鲜血淋漓。
还有,不是她,他说明确地告诉她,不是她,是什么意思?是说她搞错了是吗?他心里的女人不是池轻?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笑话。
又难过又自责,一颗心痛到无以复加,她伸手扶住边上的廊柱,皱眉**了好一会儿,才脚步虚浮地离开。
书房里,郁临旋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阴郁地坐在桌案边,大手抓起桌上的皇宫地图,揉做一团。
免死金牌没有了,他的计划彻底被打乱了,不是打乱,是根本无法实施了。
不行,得赶快停止,他起身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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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一抹身影从龙吟宫内殿的窗户飞出,身轻如燕,飞上宫阙的屋顶,顷刻不见了人影。
王德在关外殿的窗户,正好看到这一幕。唇角勾了勾,王德将窗门掩上,其实他已不是第一次看到,所以已经见怪不怪,而且,他知道帝王去了哪里,四王府么。
如同寻常每次一样,他回身吩咐负责守夜的小太监,“好生守着,皇上已经寝下,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任何人,知道吗?”
小太监领命。
冬日的夜没有一颗星子,浩瀚的天宇像是一块巨大的黑幕笼罩着万物。帝王身姿轻盈,踏风而行,几个无声的纵跃起伏,掠过重重宫殿的上空,掠过飞檐流角,很快便飞出了皇宫高高的围墙。
只是这一次没有直接飞向四王府的方向,而是朝相反的城北飞去。
穿过一片稻田,因为已经进入严冬,稻田都闲置,什么都没种植,显得天地空旷无比。过了稻田,便来到一片密林,帝王敏捷穿梭其中,衣袂不时带起一些枯萎的落叶,随风飞舞。
冬夜真的很黑,又在树林里,帝王完全凭着对树林的熟悉以及练武之人夜间的视力,轻盈飞过。
密林深处,一株大树前,他翩然落下,然后,提起内力,掌风击向树干,忽然,那株大树竟然移动起来,跟先前的位置挪开了几尺的距离。
帝王脚尖一点,飞身而起,直直飞上那株大树的树梢,在一根树叉的位置轻轻一按。
边上的数株大树也纷纷移动起来,变换着各自的位置,一番眼花缭乱、错综复杂的阵法移动之后,所有树都停了下来
。
帝王从树梢飞下,再穿过这些树往前,便看到了那一处小庭院。被密林所掩,小庭院极不显眼,若不是其中一间厢房还亮着烛火。
那一抹烛火如豆,亮在漆黑的夜里,犹如深山的鬼火,微弱低迷,帝王眸光微敛,径直朝亮着烛火的那间厢房而去。
抬手,有节奏地轻叩门扉,门开,露出樊篱的脸,拉开门,让其闪身进屋,樊篱再次关上门。
屋里烧着暖炉,很温暖,帝王解了身上披风,扔在椅翅上,问樊篱,“情况如何?”
“还是老样子,”樊篱走到桌案边,将自己看了一半的书,叠了个记号,抬头看他,“没有任何动静。”
帝王微抿着薄唇,走到书架旁,伸手拿下上面的其中一本书,只听“哗啦”一声,书架自动移开,出现一个暗间。
暗间不大,只陈列着一个透明的水晶棺,水晶棺里盛满幽蓝色的药水,一具尸体浸泡其中。其实,也不能说是尸体,因为还有心跳,只是没了脉搏和其他体征。
帝王微微眯着眸子,看着双目紧闭、一动不动躺在药水里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静默了片刻之后,喃喃道:“明日便是他的大限了……”
末了,又转头问向身侧樊篱,“人死之前不是应该都会有回光返照的吗?”
樊篱蹙眉,“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回光返照,很多人睡着再也没有醒来,何况,他,早已没了脉搏。”
帝王又垂眸沉默了一会儿,举步走向书架,将手中的那本书插回到原来的位置,书架又“哗啦”一声自动归到了原位。
返身,帝王拍了拍樊篱的肩,“这几日辛苦你了。”
樊篱轻嗤,“记得行,日后还我。”见帝王弯了弯唇,樊篱拿起椅翅上的披风,递给他,“好了,你不是还要夜会佳人,某人该等急了,你放心,若真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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