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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轻一怔,本想说,你怎么知道,旋即恍悟了过来,伸手指着他:“难道你拿去了?”
是了,是他,若是王府的其他人拿的,怎么可能独独拿那三件?
男人唇角一勾,笑得绝艳,走过来自身后将她抱住。
“的确是我拿去了,但是,我又送给你了。”
“什么?”
池轻听不懂。
“你不知道,衣服倒还好,比较容易烧,那发簪跟瓷瓶根本烧不掉,没办法,我将两个绑在孔明灯上放给你了。”
池轻反应了一会儿才终于明白过来。
这个男人以为她死了,然后,将这些东西都烧给她了,所以……
“所以,这些都没了?”池轻觉得自己要哭了。
男人低低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朝着自己,黑如琉璃的眸子凝落在她的脸上,“我以后再送你好的。”
池轻还是很伤心,没有说话。
男人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好了,你不知道我烧这些东西时的心情……说到这里,你知道吗?我当日还在东门的邢台上找了些黑灰回来,以为是你的骨灰,用帕子那是包了又包,裹了又裹,外面还用一个特别精致的小木匣装好,摆在龙吟宫里夜夜祭奠呢。”
池轻想象着他包了又包、裹了又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与此同时,心尖也跟着一阵阵发疼。
虽然他现在当玩笑一样说出来,可她完全能想象得到,当日,他的痛他的殇。
“樊篱呢?你不是说一起办事的吗?”
“在院子里陪三个小家伙荡秋千呢。”
“你们有时间吗?如果忙完了,中午也一起在王府用午膳吧,我已经答应管家中午在这里吃了。”
“算再忙,午膳总是要吃的不是吗?再说,夫人金口一开,我怎敢没时间。”
男人一边说,一边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池轻笑着避躲:“别瞎说,所谓金口玉言,只有皇上你才是金口,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我会被当做祸水的。”
“你本来是祸水。”
男人将她拉入怀中,大手扣住她的腰。
池轻挣扎:“门都没关,而且又不是在宫里,让人看到不好。”
“谢夫人提醒。”
男人一手扣住她的腰身不放,另一手骤然一扬,厢房的门“嘭”的一声被带上。
池轻慌了,“你……”
“你难道忘了,我们在这间房里缠绵得最多吗?这里满满都是回忆,在宫里反而屈指可数。”
男人低醇的嗓音已经抹上了一层暗哑,幽兰般馥郁的气息撩打在她的脸上,他搂着她,几分霸道,几分征求:“池轻,我想要。”
池轻有些汗,虽然的确他们曾在这间厢房里做过很多很多亲密的事情,但是毕竟时隔三年,突然回来做,总归有些......
可她哪里经得起男人的厮磨,没两下失了抵御。
所幸床榻上的被褥床单经常换、经常洗、经常晒,如同她在的时候一样。
两人很快便滚到了床上。
衣衫尽褪,男人一点一点吻过她身上已经很淡很淡的伤痕。
“看来,天明寨的去疤灵还真灵。”
男人边吻边低喃。
池轻早已颤做一团,绷紧着神经道:“可是,那个治嗓音的药,似乎效果不怎么样,这么久了,我的声音依旧没变回来……”
当然,她不会告诉他,她其实还没有服。
她想在他登基大典那日再服,给他一个惊喜。
“没事,你的声音怎样我都喜欢。”男人抬起头,将她的唇捕获。
池轻在他的呼吸里沉沦,她半眯了眸子,积极地回应。
很快,场面变得如火如荼起来。
这些时日,她的身子养好了不少,但是,他还是不敢太狠。
然而,这也是仅仅在他理智还在的时候。
当看到身下的她,眸光迷离、**连连、柳腰款摆,魅惑得要人命的时候,他便只想要得更多,再多一些,还多一些…….
一场欢来得突然,又来得凶猛。
暴风骤雨一般。
被推上云端的感觉也极致得厉害,两人还在潮汐里徜徉,门口骤然传来细细的敲门声,和奶声奶气的叫唤:“娘亲。”
床榻上的两人瞬间清醒。
池轻大惊失色,男人已坐起身,一手扯了自己衣袍,一手拉了被褥盖在她的身上。
动作行云流水,也快得惊人。
下床站在地上时,衣袍已套在了身上,大手边系着腰间的锦带,边作势要去开门,池轻吓得连忙将他喊住:“别!”
三个孩子进来看到她大白天的睡在床上,问她,她怎么回答?
而且,既然樊篱陪他们玩,肯定樊篱也在一起,她才不要让那厮看到。
那厮若是看到,指不定背后要怎样笑话她呢。
“等我穿好。”
全然顾不上身子几乎散架,她慌乱地扯过衣袍,跳下床,快速往身上套。
忽然又想起什么,连忙将手上的衣袍丢掉,冲到衣橱前,拉开橱门,在里面快速找了找,找到一件女式衣袍,扯出来,三下两下套在身上。
男人疑惑地看着她。
将腰带系好,她说:“开吧。”
目光触及到床榻上凌乱一片,她又骇然急道:“等一下!”
跑回床边,将被褥随随叠了一下,皱巴巴的床单拉了两拉。
门外小手似乎已经在推门,还唤着:“娘亲。”
池轻转过身大喘了一口气:“开吧。”
门开,三个小家伙跑了进来。
六六跑在前面,见到郁墨夜,张开小手臂扑了上来:“爹爹。”
姐妹两个小不点走在后面。
再后面……果然樊篱在。
眉眼弯弯地走进来,正准备开口说什么,池轻已抢先说在了前面,只不过,她是对郁墨夜说的。
“还真是瘦了不少呢,这以前的衣服现在穿在身上,像是个道姑一样,早知道应该听你的,你说根本不用试,我还非要试。”
池轻传递的信息是,门之所以紧闭,之所以半天没开,是因为她在试衣服,试以前的衣服。
郁墨夜自是听懂了,眉尖略略挑了挑。
看得出,他其实是想笑的,忍住了。
樊篱也是精得很的人,自然也是明白了。
站在郁墨夜边上,闲闲环抱了自己的胳膊,朝池轻上下一打量,一本正经道:“其实,现在还好了,恢复了很多,已经比以前瘦不了多少了,我想,若是不脱那些里衣、中衣,直接试的话,应该不至于这么空荡,毕竟平素你也不可能只穿一件外袍。”
樊篱边说,边指了指床边她脱下还未来得及穿的那些里衣和外衣。
池轻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朝脸上一涌,真恨不得能找个地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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