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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执迷不悟!若是和巩州关系搞僵,崇州百姓会更苦!”
“咔嚓!”咸向阳一脚踩断他三根肋骨,贾鹞随即一脚踩断他一条大腿。
安东尼惨叫,大家揍的更起劲,一直打到门外,已经不成人形。
“住手!”一声字正腔圆的官话带着官腔及官威。
众人停下来看看,原来有人趁乱闯进来,穿着公服留着三寸长胡子一副师爷的样子,也是典型的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不斯文但实实在在的败类。
苏晴四十来岁,非常精明,是贺宏志表舅,专门来救人;早料到安东尼成不了事,谁知这些人这么狠毒,他身上也冒出白莲花的金光闪闪:“有话好说,何必这么残暴,素闻墨国公小小年纪却是仁义之君。”
“啪!”潘伯埙过来甩他一大耳光。
“啪!”潘家护卫过来甩他一个更大的耳光。
“住手!”俞悦在最里边喊,“这不是陷主公于不义么?”
“啪!”药部一管事过来,甩的特卖力:“跟这种人渣讲仁义,分明是陷仁义于不义。安家送来一万二石虫,四千好的给他,八千差的上交,里面还做了手脚。”
庄上弦下令:“剁了安家诸人的手脚。”
潘家护卫有编入国公府,立刻去执行。拿石虫做手脚,浪费那么多石虫知道吗?
苏晴脸肿的能赶上猪头,脑子彻底懵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好歹代表巩州、代表外边、甚至代表皇帝陛下;姓庄的,现在谈都不谈打他,这不是打皇帝的脸么?莫非真以为负隅顽抗、狗急跳墙、还能做什么!
苏晴是读书人,从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和这么多苦,这些人好像都是高手,他骨头都快被打碎了,眼泪鼻涕乱流,又是一辱。
大家都看着,师爷有时也叫刀笔吏,舞文弄墨杀别人的时候不是很爽?
苏晴不废话了,上前和庄上弦说道:“私自扣押贺宏志,只要他没事,我可以不计较。物资也可以运到崇州。不过你必须道歉,送上石虫两万只,再为物资的检查管理运输等支付一百万两白银。”
大家都看着,哇塞师爷好牛逼啊!俺长大后也要做师爷!
有些人已经长大,做师爷没指望了,勉为其难直接做他苏家大爷吧。不过苏晴都敢让主公道歉,苏家大爷又能做什么?
苏晴摸摸自己的脸,一把鼻涕抹脸上,彻底不要脸了:“我巩州算帮了一群白眼狼,但平民是无辜的!不过下次别指望巩州这么好心!”
俞悦挥手:“削他。”
摩崖青峨手上刀光一闪,削掉一只耳朵。
管士腾在主公这儿离得近,近水楼台先下手,刀光一闪削掉一只胳膊。
贾鹏手里没刀,寻了一把菜刀过来,瞪着眼睛喊:“我削哪儿?”
咸向阳抢了管士腾的刀砍了苏晴右腿,再挑衅的看贾鹏。
贾鹏拿着刀傻眼,包子脸特蠢萌:“不是让他十天将物资运来吗?没腿怎么办?”
摩崖青峨不知道什么时候拜个这么蠢的师父,恨铁不成钢:“他又不是一个人,只要有嘴,还怕没人跑腿?”
“啊!”苏晴才顾上惨叫。
几个护卫扑上去将他伤口包住,以免他肮脏的血弄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苏晴还在惨叫,他彻底废了!好痛!
庄上弦冷酷下令:“将贺宏志带来。”
苏晴神奇的忍了,人潜力都是无穷的,眼睛放光一直看到贺宏志来,才差点昏倒。
贺宏志其实还好,吃了石粉和酒糟,红光满面;不过头发凌乱,身上一股臭味,原本清高的天才,噗通一声跪庄上弦跟前,拜见墨国公。
贺宏志哭了,他一辈子都不要来崇州,呜呜呜他要回家,呜呜他想娘亲。
俞悦开口:“巩州把崇州的物资都扣押了,你爹要饿死你、冻死你,估计贺家或者谁早嫉妒你。你自己想想看,有什么办法解决,解决了再哭。”
贺宏志一脸茫然,表示根本没听懂,他有什么办法啊呜呜呜。
苏晴看着表外甥硬是忍着,凶狠的盯着姓庄的:“贺刺史说了,三公子若是有事……”
俞悦应道:“你给他陪葬。”
贺宏志好像搞懂了一点,忙喊道:“我爹不救我!我我我姑祖母一定会救我的!我现在给姑祖母写信!”
俞悦点头,写。
贾鹏过去一刀将他手指削掉半截,再裁下他半截衣服,写。
※※※
安家送来的石虫,查出将近一半有问题,又谎报数目,给巩州送了四千。
消息传开,马赛城一片沉默,没什么可说的了。愤怒都表示无力。
一些商人联合起来,找到国公府。
主楼一楼、还是大起居室。其他人有事忙去,来的人也不少,除了商人还有文人等。
庄上弦和俞悦坐在前面靠窗的位置,潘伯埙、赛努尔、咸晏等人也在。
一个胖乎乎又秃顶的商人,一脸焦急与谄媚:“拜见墨国公!来打搅墨国公,我们也是实属无奈。”
一个瘦的看着猥琐又邪气的男子附和:“是啊,崇州的境况我们很理解、很同情,但我们也是小老百姓,在崇州这么久,我们带的银子快用光,货物又被扣押在青门镇,我们都过不下去了,实在没办法。”
一个女商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三十出头透着成熟韵味,给庄上弦、俞悦抛媚眼:“崇州物价又高,我都快住不起酒店、吃不了饭,不知国公需不需要人?我很能干的,基本什么事也干的了。”
她卷着舌头把某个字念得格外**,平地都能荡起三层浪。
秃顶的、邪气的、还有一些男人看着她都目光炽热。
其他人看着墨国公,公然勾引没什么,但他喜欢残月公子,和残月类似的又不喜欢。不过世上玩物类型千千万,没准谁碰上。
女商人很期待,又不放过俞悦,各种机会都得去试,才知道可不可能。
俞悦点头:“需要。卓姐不是说缺个洗衣的?”
卓颖婖将女商人打量一番,认真说道:“是缺,怕她吃不了苦,冬天洗衣水很冷。”
双鱼小丫头搭话:“这点苦都吃不了,还不如去做小姐夫人。咱国公府够好了,饭管饱,衣管暖,病给治,还能休息。睡觉也不是以前的猪圈狗窝,六个人一间,一人一张床,干净又暖和。”
又一个丫鬟说道:“我以前做奴隶,觉得能喘口气少活几年都行。现在过好了我又想多活几年,这才开始,好日子在后头。”
女商人脸色越来越精彩,怕那没说话却冷酷的少年一声令下,她真的做一辈子丫头、她这年纪只能做老婆子了。
一个文人一声长叹,叹出一股流传千年的诗词歌赋的味道。
俞悦看人家读书人不一样,书卷气比她浓厚五六倍,于是学着文人一声长叹。
文人二十多岁的样子,读书多却不迂腐,反而一股沧桑与通达,又被小正太故作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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