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齐聚巩州(第2/6页)盛宠嫡女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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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封信递上,一边说道:“刘哥想见主公。”

    庄上弦拿着信一顿,抬眸看看南宫瘠,垂眸再看着信僵硬了三分。

    俞悦帮忙将信拿出来打开给少年看。自己也看看,这刘云芳,开头是忆往昔,中间是看现在,后边是望将来,将来、将来用词比较隐晦,大意是和许国公一样。墨国公也是国公,墨国还是名正言顺封给墨国公的。

    俞悦浅笑:“占山头很娴熟。”

    庄上弦从信中回过神,啵亲一口,月牙笑起来比春花还软萌。

    俞悦忍了,否则怎么办,亲回去?将信扔给咸晏,淡然说道:“但没说占哪个山头?许国公占了南阳郡,墨国公不能输给他吧?或者把整个东阳郡占了?”

    东阳郡挨着京城邯郸,这等于占到皇帝罗擎受的腋下,能行?那要不要连邯郸一块占?

    咸晏看完给咸清,一脸匪气的笑道:“具体面议。”

    咸清看完给管士腾,严肃的问:“那他在南阳郡做什么?”

    南阳郡是许国公的,他有这么大理想,应该二话不说来投奔主公,开疆拓土,建功立业。而不是写封信说想见主公。

    管士腾轻飘飘引用咸晏的话:“面议。”

    俞悦说句公道话:“能说出这番话想有一番作为,比那些让主公去死的强多了。不过墨国把地占了,他这么激动以后准备做什么?”

    咸晏文武双全,最近又颇受钟国令的熏陶:“记得以前国有相,他等着做国相。”

    一阵沉默。倒不在乎谁做什么,让他们做国令也做不了。

    俞悦看着庄上弦,这种事儿以后肯定还会有。刘云芳不仅是旧部,关键还有救命之恩。

    庄上弦下令:“寡人夏天去巩州,信不写了。”

    南宫瘠领命:“准备好我去南阳郡,当面转告。对了,刘云芳有个女儿,专门让我见了,还问怎么样。”

    俞悦问:“怎么样?”

    南宫瘠看着她突然很古怪,还是据实以告:“刘小妹才七岁,这过了年该八岁了。不知道怎么教养的,摆出一副大将军府大小姐或少夫人的姿态;现在不同了,应该是主母或国夫人的姿态。”

    俞悦怒瞪庄上弦,要抱去抱那正宗小萝莉。

    庄上弦看着月牙的樱桃小嘴,南宫瘠、咸晏、咸清等赶紧闪。

    ※※※

    春天是个好季节,三天两头下雨,春风不时吹来好消息。

    巩州州城的浮桥,最先被冲走。

    据说有老百姓放鞭炮,没桥甘心了。水泊帮肯定会换一种手段,大家先出口恶气不是?

    贺高阳死了,贺昌珉奔丧回巩州,蔡州到巩州的路毁了,等抢修好,已经过去大半个月;回到巩州路又坏了,贺昌珉差点没坏在路上。

    墨国公府花园,有几棵桃树,几百年的老桃树,开出更娇艳的花。

    三月中旬,崇州已经很热,桃花在风中花飞花谢。

    俞悦穿着青色单衣,躺在树下吊床,周围落满桃花,已经分不出人与花。

    庄上弦过来,站旁边看着,他要永远让月牙这么惬意,这么美美哒,美的不想惊动。风从他耳边吹过,听一阵美人香。

    俞悦做了一个梦,睁开眼不知身在何方,眼里满是纯净的迷茫。

    庄上弦心都碎了,抱着月牙轻轻的亲一口,却长长的不放。

    俞悦回过神,眨眨眼嘴一动,好像桃花开。

    庄上弦立刻吻上,并勾住她桃花舌,太美了,不激烈,却像稷谷酒,醇厚绵长。

    俞悦这回像酒醉心明,闭着眼,慢慢的回应,好像跳一支舞,永不疲倦。

    庄上弦醉了,醉在梦里,本能有一丝急迫,却忍着不想打破梦境醒来。他很少做梦,尤其春风里的梦,他梦见和她一起盛开,开的好美。

    俞悦觉得少年滋味好美,像青岩的青山与大河,充满神秘的诱惑。她想窥视他的秘密,她也有好奇,对异性也是同样。

    她抬手摸摸他的脸,冷冰冰的在这热天很舒服,皮肤好,手感好。

    庄上弦咬她一口,不要走神,他要整个世界开满灿烂的花。

    俞悦果断咬回去,不要太灿烂,他应该像一块坚硬的石头,充满力量。

    庄上弦瞬间全身充满力量,紧紧抱着月牙,激情四射。

    俞悦也激情了,好像从红酒换成白酒,这种刺激从舌尖直到心脏,灵魂随之颤抖。

    庄上弦颤抖着,从灵魂到心脏再到她舌尖,一口吞下去又还给她,只有在她嘴里才最美。

    俞悦准备尝试法式热吻,力气好像不够了。

    庄上弦紧紧拥抱月牙。桃花飞谢将两人包围,缠绵不愿离去。画眉在枝头唱着艳羡的歌,别的鸟乱七八糟的起哄,花园一时特热闹。

    小丫头双鱼站远远的喊话:“范适来拜见主公。”

    庄上弦挥手,没朝丫鬟发火,却把账都算到范适头上。

    俞悦抿着嘴看少年一眼,庄上弦立刻亲一口,抿着做什么,放开我来。

    俞悦瞪他一眼,庄上弦愈发心动。

    范适过来,身边跟着安达玺,还有几个富商,这回很有底气。

    庄上弦抱着月牙坐下,星眸凌厉的看着他们,像刀剑一人先戳几个窟窿。

    安达玺立刻变成小白花,行礼后乖乖退一边。谁有本事只管斗,他负责看戏好了。

    范适依旧世外高人的样子,再加上长辈的姿态,开口责问:“听说巩州最近发生一些事,都与你有关吧?不用否认,除了你没别人。”

    俞悦很惊讶,老头到底哪来的底气?或者贺昌珉从京城带回了圣旨?

    庄上弦依旧犀利的看着他,像看一条乱吠的犬。

    范适特怒,他一番好心,他费尽心机!这小畜生活该去死!

    范适避开庄上弦的视线,怨气更重:“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对你有什么好处?你高兴了,在这赏花**乐!不用管百姓死活!”

    庄上弦刹那杀机毕露,强大的气势逼的范适不停避退,旁边高手一脸警惕。

    俞悦挥手两颗石子儿掷过去,这高手绝对有问题。

    高手忙闭上眼闪避,石子儿依旧砸中他眼皮,砸的他眼泪直流。

    俞悦又拿出一颗石子儿,上面刻着西楚霸王,庄上弦抓着她手掷过去。

    高手还在流泪,随手将石子儿打飞,飞过去正好砸中范适眼睛,噗的一声好像瞎了。

    安达玺赶紧再退远点,这打起来千万别误伤他,他只是小白花一朵。

    俞悦看他一眼,再看着高手:“你借刀杀人。”

    高手差点破功,还是先看看范适的眼睛,虽然流血,还好没瞎;这老头也坚强,没有吓的满地打滚。

    范适是太担心了,他这些年也算养尊处优,结果来到崇州这破地方,还要受这辱!他回过神暴走:“小畜生!我好心好意,好心的来帮你!看在大将军的份儿上,你这么对老夫!这是你的家教?庄家真的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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