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你操心太多了(第3/6页)盛宠嫡女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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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悦应道:“公主到巩州,每人收二两银子,和打仗有什么关系?或者公主天天和男人打仗也要老百姓买单?”

    围观的笑,嘲笑。以为大家很傻?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

    内侍怒了,脸也很难受,先去刺史府。

    俞悦和庄上弦回清明酒店,酒店外临江路不少人。

    俞悦和庄上弦走后门,刘云芳叔侄竟然等在后门,太阳下不知等多久,一身汗。

    俞悦和庄上弦对视一眼,再抬头看天,刘云芳叔侄都是高手,要晒出汗并不容易啊。

    刘云芳今儿依旧穿着湖蓝色精致的纱袍,反正破了,这么穿。刘克敌伤看着没好,弱弱的像小白花,让人同情,找同情来了。

    刘云芳拉着侄子噗通一声跪庄上弦跟前,砰砰砰磕头,很扎实。

    庄上弦看着。刘克敌磕了两个头怎么都不肯磕了,刘云芳磕了三个头然后停顿、再慢吞吞磕第四个、第五个。

    “倒!倒!倒!”俞悦跟着刘云芳的节奏数,拉着长音抑扬顿挫。

    潘双双和许延年依旧跟后边,笑的特灿烂,一些伙计在门内看的也爽。

    刘克敌噌的站起来,怒视庄上弦,还真敢让他叔侄磕头!

    刘云芳第一次见主公没行大礼,今儿补上说得过去。但主公怎么都该拦一下,或者这么绝情?非常失望,不管他侄子。

    “倒!倒!”俞悦依旧数,好心提醒一下,“中暑了快昏倒啊!”

    刘云芳没这想法,这一说却让别人会这么想,他也不能倒,太恶毒了:“你够了!”

    俞悦应道:“你够了,少装模作样。你不考虑别人的智商,也为自己的智商考虑一下。像财不露白,以后不要让人轻易知道你弱智。”

    刘云芳吐血。刘克敌哭了,缺了几颗牙无齿的扁着嘴哭,像无辜的孩子,这么大的人智商像孩子,不是严重欠费么?

    俞悦觉得,还是博山县那贡士哭的有意思,绝对是老油条。

    庄上弦依旧看着,所有话都在冰冷的眼神中。

    刘云芳感觉好冷,抬头看着庄上弦,说实话很难将他当成主公,有些事不由己:“主公准备怎么办?”

    庄上弦问:“所指何事?”

    刘云芳张了张嘴,认真说道:“石虫的事。以前或许不明显,现在却成了众矢之的。覆灭水泊帮,必然引起朝廷注意,若是再被众人针对,以后该怎么办?”

    庄上弦应道:“你操的心太多了。以后少操点心,安心调养身体。”

    俞悦抹泪:“主公你真是太为属下操心了。属下想为你分忧,你却时刻惦记属下身体。属下不过贱命一条,死了也没所谓,主公以后也别管了。”

    刘云芳吐血!恨不能拔刀杀了这混蛋小畜生!

    庄上弦冷哼一声,拉着月牙进去,换个人一脚踩死他。

    咸晏、潘双双、潘家护卫等都赶紧走,省的手痒又没把持住,尤其刘克敌最贱。

    刘云芳回过神,事情又没办成,忙喊:“许公子且慢!许公子!”

    许延年想假装没听见,被一连喊三声,都不好意思,停下来转身,谦谦君子,玉树临风。

    刘云芳和刘克敌看着他明显没以前阳春白雪、高岭之花,一个跟在庄上弦身后的跟屁虫,身价欻欻歘掉十倍。

    掉是不能用十倍的,掉一倍全掉光了,掉九成或者是做比喻夸张用。

    许延年心下了然,残月不是早说过了。这对叔侄很能看人下菜碟,表现的更夸张,看高的自己摇尾巴,看低的使劲踩,龌龊的不好意思多想。

    刘云芳心情也复杂,许公子本是他请来的,结果,说吧:“许公子,你现在……”

    许延年一声钟国令之叹息:“你真是操心太多。”

    刘克敌怒,他以前都不敢嫉妒许公子,现在很嫉妒:“你什么意思!”

    许延年温润如玉,和缓讲道:“墨国成了众矢之的,局势很不妙啊。你们也帮不了什么忙,还是尽快回去吧,应该能安全一点。”

    刘云芳叔侄立刻感到一阵浓浓的危机,本来一直担心。但这么走又不甘心,好像临阵逃脱似得,下次更让人诟病,还说他们帮不上忙。

    刘克敌再次发飙,他十九岁突破三层,天之骄子,许延年比他大实力还不如他。

    许延年一巴掌将刘克敌扇飞:“事实是,本公子要收拾你们不过一句话。”

    ※※※

    五月十八,夜里一场暴雨,天地洗的干干净净,青西江层层浪盛开朵朵花。

    巩州州城、临江路,靠近清明酒店一段都收拾干干净净,树上挂了一些花,地上摆了一些花,过节似得。朝阳像活泼的萌娃,吹着风来凑热闹。

    来凑热闹的好多,越来越多,今儿进酒店一楼大堂要交一两银子,有些人进去,很多人在街上观望。一些人纯粹是来看热闹。

    石虫据说能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皇太后的病常年需要,今儿在清明酒店公开卖,一只二百两银子起!

    全是噱头!却着实勾起人兴趣,不知道哪个冤大头会买,但英雄三兄弟要卖,有些人还得来捧场。不到十点,一楼大堂已经坐满,门口放了谢绝入内的牌子。

    街上人愈发好奇,忙了一早上这会儿歇着的都来看热闹。

    酒店内,重新布置一下,中间搭了一个台子,乐妓正在鼓瑟吹笙。

    台前一片席位,预交一千两白银,多退少补,一切银子说话。现在坐满人,许延年和几个公子也坐那吃酒,频频点头,这乐妓是高价请来的。

    稍远一片席位空着,算是给一些人预留、留的是面子,钱始终不是万能的。

    再远一片席位,预交一百两白银,多退少补。每席送一坛稷谷酒,一份月饼,两个小菜。

    剩下的每桌送一壶茶,一碟瓜子、两份点心。

    安排很周到,大家进来都有事做。一边热烈的议论石虫,一边发现其中奥妙。有钱是赤果裸的不同,有身份也可以不同,什么都没有,在外边吃瓜吧。

    外边一阵吵嚷,咸晏亲自出去,其他人都看好戏。

    今儿好戏肯定不少,算一两银子的票价也值了。这样想着,大家对酒店都没意见。

    咸晏到门口,外边一伙人吵的更起劲。

    安乐公主今儿坐了厌翟车,半副卤簿,很是威风。吵的是刺史府衙役。

    “公主能到这儿,还不快快出来跪迎!藐视公主,其罪当诛!”

    “什么破酒店,里面住着什么盗匪,应当立即查封!”

    “公主驾临竟然谢绝入内!以后任何人都不许进去,否则是同伙!”衙役狗仗人势,拿着公主的名头随便用,用坏了是公主的事。

    安乐公主下车,一身白色凤袍,料子是最好的纱,风吹如云;凤是用金线和珍珠等绣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美轮美奂。

    三分相七分扮,安乐公主头戴凤冠,高贵威严,冷冷的指着几个跳的最欢的。

    公主的男人们立刻动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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