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第2/3页)盛宠嫡女萌妻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堵得严严实实,急什么?这一溜不是让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以为巩州的衙门很可怕?

    一个衙役一脸老实,非常可,继续拦着驼背:“你掌柜瘫痪?”

    驼背忙摇头,使劲摇头,好像遇到欺男霸女的。

    衙役是好人,每天咬筷子练各种笑容,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他演技不算好起码也及格:“有病不要乱吃药,会吃死人的。正好衙门展开义诊,跟我们走,回头请大夫跟你去义诊,再对症下药。家庭条件不好,药费只收三成。”

    州城百姓喊:“这次什么时候?”

    衙役应道:“本来要过上几天,但有急病不能等啊。”

    百姓喊:“我不急!是娃夜里老咳嗽,等着卓大夫义诊!”

    旁边人骂:“有义诊你都不好好请大夫,把娃耽搁了。听大夫说咳嗽不好会落下大毛病。”

    大家胡乱插话,把驼背要说的都淹没,最后一块热情的请驼背去衙门。

    驼背着急,一边流泪一边流汗却说不出话。

    衙役拉着她好心安慰:“别急,到衙门立刻帮你请大夫。”

    骗子和托儿也特急,连环局才开始,大家能不能照着剧本演?

    亲兵亲自请骗子:“诸位去做个见证。别以为我们巩州衙门在骗人或怎么着。”

    外地人忙喊:“我还有事!”

    亲兵应道:“什么事比得上救人一家?这么要紧不如衙门帮你去办。”

    州城百姓欢呼,咱巩州衙门、衙役现在是好公仆。一些没急事的、好事的、凑热闹的,和衙役一块将骗子、托儿等全弄去衙门。

    围观的有人好奇还想去衙门,不过衙门终究是衙门。

    几个小商面面相觑,大家都不傻,骗子后边的反应特不对劲,衙门的处理有意思,反正没牵连他们行。想起来一身冷汗,随便说个话差点摊上事儿。

    稍远处榆树上,俞悦看着庄上弦,走了。

    庄上弦不走,他也没急事,抱着月牙再亲一口。

    俞悦咬他,真是随时随地他都能、眼睛往屋顶一瞧,有两人。

    庄上弦抱着月牙飞过去,两个高手吓得、是冻的目瞪口呆差点成冰雕。

    屋里张学超急着喊:“怎么样?那是范公子专门弄来的。”

    ※※※

    范家以前和贺家关系好,范家又有钱,范适外号范百万;所以在州城有不少店铺、住宅,伯鱼街这处宅子离刺史府不远,离扶苏酒肆更近。

    张学超和褚氏一样,被酒店、客栈等拒绝,又被戳穿身份,干脆住到这儿。

    这处宅子不算大,但范家不差钱,范适以前自己也住,所以建造、陈设等都很奢华,除了商人不能用的,比如紫檀、乌木等,已经足够奢侈靡丽。

    窗前摆一张矮榻,张学超穿着襕衫,伤基本好了;搂着一美人,美人披一层薄薄红纱,柔荑端一觥美酒,香一个喂一口,这日子滋润的很。范张很长时间不到巩州,张学超是把自己当范张了。

    俞悦觉得,一个狗腿能过上这日子,确实得意。

    她学驼背,掐自己脖子,抓着庄上弦的大手掐,换着声音问:“范公子到底什么意思?”

    屋里张学超应道:“当然是给我报仇。”

    俞悦在屋顶,没发现这傻逼还挺自恋;再看着庄上弦,好好掐。

    庄上弦怎么可能掐月牙,发现月牙却玩的很开心,他心里惆怅,假如有一天月牙说给她一刀,他玩还是不玩?用考虑吗?

    下面张学超不用考虑,继续说道:“也是给范公报仇。范公做了多少大事,陛下都礼遇他,据说墨国却很不给范公面子。再说,墨国控制巩州,拦在南北的路中间,给滁商带来不少麻烦,是时候解决他们了。”

    俞悦抓着庄上弦的手,掐好了,继续问:“是时候,什么时候?有什么时机?”

    屋里张学超卖弄:“这么好的时机你们不懂。巩州已经引起陛下注意,是它的末日。京城那些功臣之后贼心不死,煽动百姓,散布谣言,说庄家军、墨国公怎么地。陛下只怕一天都不能容忍。这时候只要出力,毁了庄家名声,打压巩州,陛下一定很开心。范家能否再次飞跃、超过渧商,成败在此一举。”

    俞悦看着庄上弦,几个骗子一个连环局能有这么大作用?

    庄上弦捏着月牙下巴,又冷酷的看着两个高手。

    范家的高手想死的心都有,让他们立刻去死吧,省了多少折磨。

    宅子别处又跑出几个高手,看着屋顶都吓尿。

    墨国公虽然控制巩州,但没有格外针对范家的住宅、店铺等。像将张学超赶出去,是各客栈等联合行动,轻易不会说将张学超再赶出州城。但现在,相当于抓了现行,张学超傻逼还在吹嘘。

    张学超总算发现不对,气氛太压抑。这是一种天要下雨蚂蚁搬家式效应。

    庄上弦拉着月牙飞进屋,张学超吓得从榻上滑到地上,触动了旧伤。

    俞悦找个美人榻坐下,看薄纱美人还能镇定一点,示意她扶起张学超,一边安慰:“本公子路过,打酱油的。你别紧张。来继续谈,纯粹是讨论,言者无罪。”

    张学超吓得直哆嗦,抓着美人一拽,把薄纱拽掉了。

    美人很大方,皮肤好又圆润,刺激着张学超狗腿的心理,过了一阵总算能坐着。

    俞悦认真跟他谈:“来说说京城的功臣之后。”

    张学超抱着美人,给他壮胆,很狗腿的说道:“京城、邯郸、陛下!不论巩州或崇州,岂能与罗宋国比!陛下念在庄家军之功劳,对墨国开一面,但是你们太嚣张,陛下动雷霆之怒,瞬间能让墨国化为飞灰。”

    好像墨国公已经在眼前化为飞灰,张学超儒士的骨气又回来一点。

    他本来只是秀才,举人是花钱买的。所以儒士的骨气不多。

    俞悦不苛求,随便聊聊:“事实上陛下为什么没让墨国化为飞灰?或者还差什么条件与时机?”

    张学超像学霸一样平时有考虑这些问题,组织一下语言:“庄家军立下大功,也是大患。比如现在,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人却造谣,没有庄家军如何如何。庄家军是谁?是罗宋国的,军士都是罗宋国人,为什么不能打仗了?荒谬!如果大家真忘不了,陛下或许会下手,像让娃断奶。”

    俞悦挑眉,这才是谬论吧,不过也有几分道理。

    地球没了谁都能转,那么究竟谁影响地球转动?不是庄家,是罗擎受。

    现在不是要让娃断奶,是该把罗家的娃掐死,养的都是白眼狼。

    庄上弦气息能很好的收敛,不是像普通人,是降低存在感。

    俞悦看着他,罗擎受已经错过最佳时机,有一天贺梅琴说当初该掐死你,俞悦说不该养你们这些白眼狼。

    庄上弦看着月牙,刚才在她白嫩的脖子留下一个手印,回去好好补一下。

    俞悦现在已经长大,不需要补太多,再问张学超:“那煽动百姓、散布谣言是怎么回事?也是范家做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