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第一高手(第2/3页)盛宠嫡女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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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些百姓若没有朝廷赈灾,怎么可能活下来?每次小灾还罢了,像这次雪灾百年不遇,造成的破坏、影响的范围,朝廷要拿出多大的力量赈灾,你知道吗?不知道在这儿,像刁民一样闹事,贪心不足!愚蠢无知、造谣滋事!”

    杨佑年摆出文人的风骨,拿出考状元的姿态,洋洋洒洒发挥了三千五百字,好像外面的大雪。

    京城的公子、小姐、贵人们听得耳朵能起茧,但正好是他们的调调。

    汪燕飞*嘲讽:“哗众取宠。”

    杨佑年其实才回到邯郸,至于为何没被皇帝召见跑出浴德院,这种事儿甭提了。他*中一时没回神:“你说什么?”

    汪燕飞应道:“本小姐说残月。没钱又不想出力,在那胡扯。”

    不少人懂了。残月这样不仅能哗众取宠,还能省钱省力,真狡猾呢。

    卫徉也是才回邯郸,抢着表现,甚至是争锋:“残月是想煽动人心,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如今殷商国入侵我朝,墨国公不思报国,让人失望。”

    卫徉不像杨佑年,一时又不好太针对庄上弦。

    这话分量可不轻。照罗擎受的德性,没准宁可错杀一千。

    其他人也能感到阴暗的力量,魔性的侵蚀着理智,年轻人甚至巴不得出点事才好。

    俞悦干脆啃鸭脖不吭声,简而言之,这是罗宋国如今的大趋势。

    庄太弦也不说话。这种随意的引申、指责、嫁祸、莫须有,在陈家身上已表现的淋漓尽致,其他功臣之后都没少沾光。

    曲淝、高敬等,憋屈,和残月的关系又进一步。

    景亦晗怒:“正因为你们这样,罗宋国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少人惊讶,景公子越来越搞不懂,算拉拢残月也不用、不是这样吧?

    说到罗宋国现状,很多人闭嘴,不想掺和了。

    杨金楼趁机表现,正好顶到景亦晗这边:“你说罗宋国现在怎么样?”

    ※※※

    这问题其实很无聊。好比骂罗擎受是大傻逼,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但谁说出来有问题。

    问题是,景亦晗要用这反驳、维护残月,他有类似举证的责任。

    景亦晗一向与世无争,习惯之后嘴也不是太能说,表现的类似词穷、理屈、败下阵来。

    通常你骄傲的不喜欢、不屑于辩解,小人会越蹦跶。

    杨佑年摆出姐夫的姿态教训小舅子:“亦晗平时不与人打交道,不要被骗了,赶紧过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替你母亲和外祖父想想。”

    俞悦嗤笑,她其实也不、不屑的很。

    杨佑年教训上瘾:“你不要巧舌如簧,仗着庄家军过去一点功劳,兴风作浪。”

    俞悦抄起一鸭脖掷过去,正好堵住表姐夫的嘴:“百姓现在遭灾,你们却点一桌桌的酒菜动都没动,你们酒菜哪儿来的?若是少盘剥百姓一点,他们至于没得吃?百姓若是有钱,房子修得结实,大雪能如何?河堤修得好,水利做得好,天要下雪下雨管不着,但人却可以少遭罪。跟你们讲也是白费劲。”

    无奈啊,来喝酒。

    庄太弦一边给她倒酒一边讲:“屁民活着是给大家提供享受,天灾时又展现大家的仁善。河堤修的再好,总有毁坏的时候。”

    俞悦乐:“人总是在不停犯贱和不停还债中。”

    比如环境破坏,犯贱是一部分人得到利益,还债的是所有人。或者说有本事的获利,没本事的连坐、买单。

    庄太弦继续给妹子斟酒。这意思是这些人、包括罗家,欠下的债都是要还的。

    其他人并非都傻的,慢慢想明白。确实有些道理,但不用赈灾,少了一条财路,这是绝对不行的。更不用说,凭什么少盘剥百姓?形成现有的格局,有其自身道理,谁妄想打破,可能头破血流粉身碎骨。最后什么都没做成。

    不说这么严重。很多事都是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历史、时间都是走直线,只有一次机会,谁能说这样做是对是错?

    说简单的,要把百姓房子修结实,钱、工匠、材料来源、建房时大家做什么?能别的都不做,专门做这一件事?这是最理想化的模型。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当模型一个参数发生改变,可能出现预料不到甚至荒谬的效果。

    金乡县主总想找存在感、优越感:“现在怎么办?那些灾民不能不管。”

    俞悦应道:“与本公子何干!”

    金乡县主发威:“你有能力为何不管?那么多灾民你岂能看着!只要有能力,陛下一定会召见,以后你想要什么……”

    俞悦嗤笑,庄太弦、曲淝等都冷笑,这女人实在是搞笑。

    南楼一些人也嘲笑。残月这样子金乡县主还想嫁给她,越这样越不值钱,一个字是贱。

    县主本来也不值几个钱,比如佘家有宠,佘群芝能比县主值钱。

    今儿来的身份相对偏低,但大家心里明白。何况有残月带头,一些年轻人刺激冲动,有些不受控制。

    金乡县主大怒:“残月!你执迷不悟!枉费本县主一番好心!”

    俞悦懒得理她,继续啃鸭脖,邯郸口味和巩州不同,代办的厨子做的不错。庄太弦又点了几种邯郸名菜,虽然憋屈、不算很有钱,但上南楼十两银子省下,也能美美吃好几回。这下雪天边吃边聊,扯淡也不错。

    整个气氛却压抑。赈灾也讲不下去。

    支纳收拾收拾来到南楼,表面看不出什么,只是看到残月又恨又忌惮。

    盯着残月的人多,陆续又有人来,风雪挡不住。

    几个人奔残月,后边又一大帮,前面几人只好让开。

    后面一大帮,范张、张学超、周玉郎、李建贞、还有几位小姐。

    范张弄了个举人,举人老爷穿着襕衫、外面华丽的狐裘,文人的风骨是在邯郸把皇家龙气都借来,虽然长得丑,一点看不出把贺高娢搞大出血的禽兽不如。范张以前能装,现在看到残月,眼底才能找到一丝仇恨。

    这些人隐约也以范张为首,谁让他最有钱,有钱是亲爹。

    范张也不含蓄,和残月说道:“你也来邯郸了。”

    俞悦挺奇怪,渧清绝在邯郸呢,范张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不会管渧清绝叫爹吧?李建贞青年才俊,也落在范张后边。

    俞悦是善良妹,要给李公子出头:“邯郸的雪和咱青岩比起来怎么样?”

    李建贞、还有几位登时腿软,青门镇那场雪、还有青门镇的太阳,不堪回首。这是无视了范张,又故意打击。

    李建贞和周无忌、小衙内墨国之行大家基本都听说,再看李晶美人,残月好像真针对他们李家。大家看热闹也不嫌事大,关系是错综复杂。

    曲淝反应快抢了第一个:“听说青岩冬天积雪几尺厚。”

    俞悦应道:“是啊。尤其今年更冷,若是往年得冻死不少人。大家早早躲在地下冬眠,待明年开春才出来。相比之下,邯郸太好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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