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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算他们难当重任,他们坐在这儿,不得好好商议商议?
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庄上弦总是独裁,他们这么没用、没存在感?
老将老不死出声刷存在感、一副道貌岸然:“宁将军麾下多少人马,能将百里璋碾压?”人多说明在大梁城北门也没好好打,先带过,“百里璋是殷商国名将之一,战功彪炳。”
俞悦笑出声。
不少人跟着美人笑,有的笑宁辰口气大,凭什么将百里璋碾压。
转瞬大家都明白,百里璋战功彪炳,战功从哪儿来的?自己被人家战功了,老不死这么骄傲和自豪,他想上天么?
老将脸被扇红了看不出,反正他说百里璋是提醒大家,不是咱太弱,是人家太强。年轻人不要轻狂,吃了亏才知道老人言重要。他再说别的:“瓜州到大梁城路途通畅,两日内可驰援,没准殷商国是故意设局。”
俞悦了然,殷商国显然谨慎,又锐意进取。大梁城有二十万殷商国大军,百里璋率五万开疆拓土,背后随时能得到大梁城支援。时间久,大梁城彻底成殷商国的。
庄上弦下令:“庄太弦,率五千人掠阵。”
庄太弦忙上前领命。他的目的除了掠阵,主要是上真正的战场看宁辰怎么打的。
庄上弦继续下令:“危楼,明日即可命前锋去梁县。”
危楼领命。平梁敢死军四万,绕大梁城去梁县,正好能干扰大梁城。
其他人都听懂,没让敢死军去梁县送死亦或抢风头,先让他们耗着,不是没意义,战功又不大。
战功不大总归是有。几道军令还没别人的事儿,有人急,当兵的不打仗、没军功,那混什么?事情不少,寻也得寻出事儿。
一个校尉三十多岁颇有些清纯,在军中到这年纪还能像棵青葱,不容易。看着也不是窝囊废,而是清流,清清的从眼前流过:“战马怎么办?”
庄上弦应道:“买。”
干净,利落,像银子在滚滚的河水流着,应该是冰水在银子上流过。
※※※
清纯校尉有好多话没讲完:“殷商国兵精粮足,兵强马壮。尼罗尔国的尼熵马和貅尔马都是世上最好的战马。有好的战马,战斗力翻倍,灵活度翻倍。我们因为战马吃了不少亏。沄州的马很不错,亓家最好的马能媲美尼熵马。”
男人马,像女人珠宝。清流说起战马痴迷的像初恋。
其他人看着他也像初恋。主公已经说买,他这样子不怕有损清流形象?
清流只是说实话。人家骑着宝马一加一,你一个土鳖还在地上爬,怎么和人打?人家从大梁城到瓜州两天驰援,你两天两条腿能走到哪儿?
说起来都是泪。为何打败仗?装备差是硬伤。
其实智商才是最硬伤。有诗为证,以前庄家军不是照样能打赢?
不要老提以前,过去已经随风逝,昨日譬如昨日死。
老将老不死抓紧现在,问:“主公准备买多少?北军三十万人,至少需要五万匹马。”
不可能一人一匹。以前北军是有一些。但庄家军一些精锐,得一人配两匹马。五万一点不谦虚。老将老经验没错。
其中一件事。北军都归庄家军了,以前的马肯定也归庄家军,现在能用先用上。以前的将校觉得,俺人可以归主公,但俺的马不行,没马没资本没地位。转念一想,主公拿走,买来的马分给他们,也不错。这事儿说的早,马还没买呢。
庄上弦大气:“三万。”
老将、清流、一些人心思多,开始盘算,他们能弄到多少。有些人寻思,庄上弦得拿出多少银子,这事儿暂时别提,又没叫他们掏钱。
骑都尉薛汉,身高七尺,匆匆进白虎堂,见庄上弦喊:“出大事了!”
很多人一齐点头,可不是出大事了,薛都尉来晚了。
俞悦摸摸肚子,这快晡时了,薛都尉是来蹭饭,还是吃饱喝足来的?身上有酒味。
庄上弦气息更冷了,眼神如剑,你们谁敢饿着月牙,五十军棍!
薛汉严肃认真的,大家都严肃嗨起来,别一副三天没吃饭的样子,这不是庄家军该有的样子:“滕州滕家,少主滕翀!专门来给咱送藤甲!没想到在城里被人陷害,被巡逻兵打一百军棍,重伤,他的人也被杀了!”
贾鹏第一个嗨起来,包子脸单眼皮有喜感:“谁干的?”
贾鹞特酷的鄙视他,问不到重点:“藤甲在哪儿?”
咸晏一身匪气发作,掺一脚:“既然巡逻兵打的,那一定有罪。巡逻兵咱回头再处理。”
其他人听着,怎么都好有道理的样子,确定不是起哄?问谁干是顺着薛汉,问藤甲是抓住重点,说巡逻兵这是态度。究竟什么态度?
很多将校关心藤甲。藤甲是不如皮甲等,但现在能送来不错。
清流校尉问:“准备送多少?滕家觉悟真高。主公,咱不能白占便宜、太亏待滕家。这事儿也得慎重处理。”
不少人看着清流像初恋,做的都是清纯美梦。
俞悦突然觉得有意思,清流说什么依旧是很清的样子,人才,要善于发现人才。
庄上弦怒,月牙又对别人感兴趣:“谁看见藤甲,送来再说。”
薛汉真搞不懂了,大家说的话能听懂,连起来意思混乱。他决定强调一下:“主公!滕翀被无故打成重伤,他不愿给咱送藤甲了。”
俞悦怒喝:“你耳朵聋吗?主公说了送来再说,没送来还说什么?”
薛汉怒!看见美人更怒:“你怎么在白虎堂?你是谁?”
俞悦扶额,还以为认出来了。这货是来做什么,有种鸡同鸭讲的错乱。
其实不怪薛汉一个,是大家共同制造的。
薛汉非要讲清楚,又不讲滕家,改讲美人:“女人都是祸水!应该送去做营妓!滕翀便是被一贱女人所诬,误了藤甲,误了庄家军大事!死不足惜,该做营妓赎罪!”
庄上弦、咸晏、咸清、管士腾气势同时爆发,薛汉飞出白虎堂。
庄上弦站起来下令:“任何打着庄家军名义,实则包藏祸心,夷族!将他救醒再棍责三百!”
俞悦也发现,庄家军的名义似乎特好使,什么时候都能拿出来用。反正不用白不用,玩坏了他们正高兴。
外面亲兵特激动,薛汉快咽气了,三百军棍没了。赶紧抬着送医堂,花点代价将他弄醒也值得。这人也是作死,在主公面前嚣张。
老将老不死忙喊:“主公三思!薛都尉是性急了,但他舅父是常山郡太守,藤甲之事现在应该慎重处理。征战在即,若是没有盔甲,将造成多少无谓的伤亡。再说,军中粮草有限,朝廷户部,到时还得仰赖常山郡。”
这是经验,杀薛汉一家,得罪常山郡太守,以后会变得无路可走。
庄上弦年轻气盛,决定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
俞悦朝老将扬手,老将忙捂着老脸。
俞悦不打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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